走進那個山洞,行沒來由的心中難受。從來沒有過如此感受,他便與石皓了一番。
“這似是心血來潮。”
石皓如此到。
修行之人要做到心如磐石永不動搖,須把煩惱、嗔癡、愛欲這三件事永遠拋棄在腦後,如果心血來潮將預示有事情發生。
“額?心血來潮?是不是發生了什與我有關的大事?”行對於心血來潮所知不多,但也是了解一點點的。
一些,經常會出現這個詞。
“算是吧,你知道八識嗎?”
石皓作為行的師父,並不僅僅是覺得好玩兒占他便宜。
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
“我聽過,好像是佛教的法。人有八識,眼、耳、口、鼻、觸、意、末那識以及阿賴耶識。”
行前世喜歡看,但比較喜歡華夏本土的道教文化,於佛教所知甚少。
“不錯,正是八識。意識、末那識和阿賴耶識,都可以看作是另外一個層麵的感知,也就是靈覺。靈覺與命運相連,當命運產生大的波動的時候,靈覺就會有反應。你有心血來潮,明有重大的事情在影響你的命運。”
石皓告訴行,讓他有個準備。命運的改變,並不一定就是好的。
所謂變化,不是變好,就是變壞。
“我的命運在改變?那到底是好還是壞呢?”
行忍不住問到。
什是命運?
改變不了的過去和充滿變數的未來叫命運!命運,是時間的唯一性和不可逆轉性。
事情因有眾多的因素影響其發展,而時間和機會隻給一次,任何一個因素的改變,事物的發展也將會改變,而時間隻有唯一性和不可逆轉性,所以人們不知道某個因素沒有產生影響的情況是什樣的,這就是命運。
命運並不是一成不變,但它的改變都是微乎其微的。
正如一句話:勢可改,大勢不可逆!
命運就是命運數,是上早就定好的。
本質上我們改變不了什,可是我們又確確實實改變了,改變的不過是海中那點點的浪花而已,稍縱即逝。
但是,世間之事,無奇不有。
總有什東西的出現,或者消失,在改變著我們的命運。
行思索了許久,都不能夠想到是什事情影響到了自己的命運。猜不到有什重大事情與自己有關,也隻能暫時置之不理。
“師父,我們離開,麒麟不會有事兒吧?”
行想到那隻剛剛出生的麒麟,有些不放心。
“有獅甲獸照顧呢,不必擔心。他們本來就是在荒界生存的,依靠本能生存也正符合荒界的道。”
獅甲獸雖然不是最強大的,到也在中上流兒,一般不會有誰去招惹她。
“好黑!”
行緊皺眉頭,腳步一頓。
“怎了行?”
石皓不懂,疑惑得問。
“沒什,隻是,我記得當初走過這的時候,是燈火通明的。而如今……卻是黑的。”
行繼續往前走,這普通的黑暗,其實對他的視線並沒有多少影響。
“嗯?你多久前走過?”
石皓神情嚴肅,仔細盯著兩邊的石壁。
“一個月多一點兒吧。沒過多久呢,怎就這樣了?我記得當時我離開的時候,還遇到了一隊的士兵,騎著馬回來。盔甲和兵器上都染著血。”
石橋依舊在,隻是多了幾許斑駁。
欄杆也破久了,斷口處長了青苔。
橋兩側的深淵有氣流流動,呼呼的風聲如鬼哭泣,婉轉、淒涼。
“這……怎會這樣?”
行有些傻眼,再不明白,也看的出來,這殘破的景象不隻是千百年的痕跡。
“千萬年之前,並沒有這個山洞,也沒有這座橋。抱歉,我解答不了你的疑惑。”
石皓無奈,大概一千萬年前他就沉睡了,也是前兩年才醒過來。醒來後撒了一會兒脾氣,就陪著那隻獅甲獸待著,哪也沒去。
“”
行不語,隻是加快了腳步。
石橋並不長,百米的距離,破損的但也不是很厲害,也是滿目瘡痍。
過了石橋,就是出口,行依著記憶直接衝了過去。
石皓緊隨其後,轉眼便到。
……
在行麵前的,是遍地的殘垣斷壁,雜草叢生。
“這是?中心街?”
行回頭看看了,石門上“東荒秘境”四個字依然還在。隻是石門上再無往日的光輝,暗淡的如同普通的石頭。
證明這就是當初的中心街。
依稀還記得中心街的繁華,雖然隻是一路走過、看過。
依稀還記得,那欲要拉自己入隊少年,似乎要完成什緊急的任務。
依稀還記得,自己戀戀不舍,回頭望了好多次的門口。
“啊!……”
行大喊一聲,不敢相信這一切。
他跑過中心街,繞道後街,那……空空如也。
連殘垣斷壁都沒有了,白茫茫的一片……雪白雪白的雪。
這是斜月島的南邊,更南的地方是哪?
行不知道,那似乎有一個破洞,從那個破洞一直走雪花兒飄過來。落在後街,落在行腳邊。
“毒鹽雪?回來!”
石皓大驚,伸手將行拉了回來。雖然行從未粘上一片兒雪花兒,石皓依然吃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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