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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確想不起來,因為這滴血,在她還是狐狸,意識懵懂尚未開智的時候,就被孔正卿割破了彼此的肌膚,強行放入的。
怎辦?
蘇軟軟十分抗拒有別人的心頭血在自己體內,她想起玄子老頭的話,內心陣陣惡寒:這個個都把自己當爐鼎,幾個意思?有征求過她的同意嗎?
絕對不能接受,自己的身體被別人做主的感覺。
蘇軟軟決定先把渡慈的血試著挪出去。
再為他情根深種,也不能沒了原則。
也許,可能,根本就沒那愛他。
蘇軟軟用細細的靈力纏繞住那顆紅色的水滴狀心頭血,纏繞在最細的一頭,微微用力——啊!她尖叫一聲滾到在地,排山倒海的劇痛毫無預兆的襲來,好像是要把自己的心髒扯出體外似的。
半晌,痛感才慢慢退去,蘇軟軟渾身都是冷汗,頭發一綹綹的貼在臉上,麵色蒼白氣若遊絲,活脫脫去了半條命。
這下,她再也不敢造次了,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沮喪的抱著腦袋,動也不動。渡慈尚且如此,簡直不敢想,要是動一下孔正卿的那滴心頭血會如何,幸好剛才自己沒有衝動啊。
半晌,她決定先回小院。萬一被孔正卿發現,豈不是打草驚蛇,眼下還是要演好自己的角色,一個奉師傅為天地的傻徒弟。
辛酸,嘲諷,心碎。
垂頭喪氣的回到小院,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你怎了?半死不活的……孔正卿不要你了?”
玄雀?“你來幹嘛?采陽補陰的時候又受傷了?”蘇軟軟看看玄雀,活蹦亂跳的,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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