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皇後娘娘,人已經帶來了。”張弘平命侍衛把那個被囚禁起來的神秘人帶來,看到這個人渾身都是傷,白鳳皺起眉頭。
“他,才是掌門。”每一任陰陽家掌門都會有一張肖像畫,張弘平都看過每一任掌門的畫像,所以他能確定眼前這個被折磨得半死的中年男人就是真正的掌門。
掌門?掌門的武功不是很厲害的嗎,為何他會被那個家夥給抓起來,莫非他是被那家夥用下三濫的手段抓住的?
“掌門的,對不起,都怪屬下大意,竟沒有發現那個冒充你的家夥有何異常,讓你委屈了。”要不是張弘平事先跟她清楚,恐怕她看到這位真的掌門時,還以為哪來的家夥竟然敢冒充她的掌門,“張弘平,既然你早就知道那家夥是冒充的,為何你不告訴我?”
“早告訴你的話,怕是會打草驚蛇,他逃跑了,我就不知道他會躲哪去了。”是你們豬好不好,自己家的掌門都能被人冒充頂替那多年,自己都沒有發現,還好意思怪他了,何況,即便是他告訴他們,他們會相信他的話嗎?
“那他現在還不是逃跑了嗎?”切,裝什裝。趁張弘平有絲鬆懈,大司命走來把白鳳搶過來,等張弘平回過神的時候,白鳳和大司命站在離他較遠的地方。
氣死你這家夥。
大司命抱著白鳳,輕輕的在她脖子上啃咬著,留下一塊一塊的瘀紅。
可惡的大司命……張弘平氣得咬牙切齒,想要吃掉大司命的心都有。
“你快給我放手。”
“她是我的。”
“我明媒正娶,她是我妻子。”
“呸,我娘可沒有同意,這樁婚事作罷了。”
兩人各抓著白鳳一條胳膊,相互拉扯,可憐的白鳳,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去哪邊才好?目前來看,他們拉扯得她很痛,算了,誰都不去,還是辦正經事要緊。
一把推開他們,白鳳站遠點,免得他們又撲過來沒完沒了,“先辦正事,那家夥,你估計他會去哪?”
“有事站在這,別過去摸她。”我會盯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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