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晏大夫在給梅長蘇診脈,唉聲歎氣。
梅長蘇觀察著,問道:【晏大夫,我今可是按照濡的吩咐,一直都歇著呢!】
【唉!你的思慮不停,這又何嚐不是另外一種勞累呢?】晏大夫。
【思慮在心,豈是想停就能停的?】梅長蘇。
【你是極聰明的人,應該明白,損耗過度必不長久的道理啊。】晏大夫。
【是啊,我也想能多撐些日子,隻有讓你們多費心了。】梅長蘇。
這時,藺玉從外麵進來,端著藥問道:【怎,晏大夫,今哥的脈象如何?】
【脈象還似以前一樣,不過……】晏大夫示意藺玉過來給他把脈。
藺玉放下藥,過去診脈。
【哥的脈象……今比起平常的有力!】藺玉高興地道。
【沒錯,他啊,終於把你的話聽進去了。】晏大夫。
【總算我們的功勞沒白費!你可要知道啊,晏大夫來照看你,可是跟藺晨打過賭的!你可別害他輸了!】藺玉道。
【我知道。】梅長蘇。
【好吧晏大夫,你可以歇息去了,你為了照看哥都兩沒休息了,歇著吧,我來照顧就好。】藺玉。
【那你記得提醒他按時吃藥啊,我走了啊。】晏大夫完,走出去了。
然後,藺玉服侍梅長蘇喝藥,喝藥後,梅長蘇睡著了,藺玉在處理府上的事務。
這時,黎綱帶著景琰來了。
多年在沙場上的經驗讓濡有著極敏銳的聽力,他起身走到梅長蘇旁邊:【哥,來,起來,水牛來了。】
梅長蘇在藺玉的幫助下起來,當景琰進來時,藺玉繼續給景琰請安,而梅長蘇要請安時,景琰卻製止了:【先生病著,切莫起身。】
藺玉向著黎綱打了個眼色,黎綱就退下了。
【你放心,我是暗中來的,無人看見。】景琰道。
梅長蘇示意景琰坐下,景琰落座在藺玉旁邊。
【殿下過來,是有什事嗎?】梅長蘇問。
【我就不能過來探病嗎?】景琰。
藺玉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然後,梅長蘇和景琰一起看著藺玉,藺玉立馬止住笑聲:【繼續,你們繼續。】
景琰看著這個場景,卻忽然回憶起了那年。
【你來幹什?】林殊問道。
【我就不能來看你們嘛?】景琰。
【噗!哈哈哈!】喝著藥的濡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時,殊和他一起看著濡,濡立馬閉嘴:【繼續,你們繼續。】
為什看著此情此景,他會想起了濡?
但是,濡已經不在了,而且,濡從來不喜歡這些陰謀詭計,所以,玉大夫不會是濡。
他隻是單純的蘇先生的大夫而已。
僅此而已。
景琰如此想著,繼續道:【不過,也確實有事。】
【皇後突然暴病,想必,你也很關心原因吧。】景琰。
【殿下是得到什消息了?】梅長蘇問。
【皇後中的,是軟蕙草之毒。】景琰。
【軟蕙草?那是什?】梅長蘇疑惑地看著藺玉道。
【軟蕙草服之令人目眩,四肢乏力,食欲減退,可藥性隻能持續六到七。】藺玉侃侃而談地道。
【殿下為何如此確定?】梅長蘇。
【皇後發病時,我母親正隨眾嬪妃一起在正陽宮例行朝拜,症狀看的清楚,事後也有探查,所以可以確認。】景琰。
【是誰會對皇後下手,卻又下這種並不具有烈性的草藥呢?】梅長蘇搓著衣袖想道,這一舉動卻引起了景琰的注意。
【譽王也在宮大肆追訪,不定,很快就能找到下藥之人。】景琰。
【這是後宮之事,我鞭長莫及,就讓譽王去查吧。】梅長蘇繼續搓著衣袖。
【就算查不到也沒關係,最後的結果,無非就是皇後參加不了祭禮,沒什的。】藺玉也一樣搓著衣袖。
【蘇先生和玉大夫在想事情的時候,手也會無意識的搓著什東西嗎?】景琰問道。
梅長蘇和藺玉同時抬眸,梅長蘇放手,把手伸進衣袖:【啊,我常常這樣子,就算一個人發呆的時候,手指也會亂動,許多人也會有這樣的習慣吧,你看,玉大夫也有。】
藺玉看了眼景琰,表示讚同梅長蘇的話。
【是啊,我認識的人中,也有兩個這樣的,他們還是親兄弟,感情很好就是常常打鬧而已。】景琰。
【是嗎?】梅長蘇明知故問。
【想必他們兄弟一定跟殿下手足情深,不然殿下不會如此懷念故人。】藺玉。
【都過去了,他們不會回來了。】景琰著,帶著絲絲的哀傷。
窗外的雪依舊下著,氣忽地冷了幾分。
然後,梅長蘇在藺玉的幫助下起身,走到大廳前繼續籌謀。
藺玉幫梅長蘇披上披風後,自己也穿上了披風,陪他們去大廳。
【先生的江左盟,除了飛流之外,應該還有些身手高絕之士吧。】景琰。
【啊?殿下有用處?】梅長蘇請景琰上座,然後自己再上座。
【戶部沈追正在查一樁大案,我怕他會有危險。】景琰坐下來。
【沈追連私炮坊的案子都告訴殿下了,你們的交情,真是越來越好了。】梅長蘇坐下後,藺玉坐在旁邊給他暖手爐。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