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譽王妃便告知譽王皇後的病情已開始有起色,之後譽王的人安排了一個流浪漢頂替何文新來讓何敬中的心病得以痊愈,在刑部尚書齊敏的幫助下,何文新果然被換出來了,何敬中的心病也好了,重回吏部忙著幫譽王走動,但是卻讓看到的沈追生疑。
此時的蘇宅,梅長蘇在藺玉的嚴厲監視下喝完了粥,出去走動。
片刻以後,黎綱出現,告訴梅長蘇何敬中的消息。
【你何敬中的病全好了,又忙著替譽王辦事了?】梅長蘇問道。
【是,這前幾還臥床不起呢,這些日子又突然精神百倍起來。】黎綱。
【每年到了年終,這吏部就成了譽王的一個錢袋子,在這短的時間,他找不到合適的人頂替何敬中,或許無奈之下,會讓刑部在何文新身上,用了什辦法。】梅長蘇。
【還能有什辦法,這何敬中的是心病,咱們大夫都知道有病就得對症下藥,何敬中的心病還需他的心藥醫,他的心藥就是兒子何文新,隻要何文新沒事出來了,藥到病除,何敬中的心病就自然好了,可以替譽王走動辦事了,譽王怎會放棄這個可以過個豐年的機會。】藺玉走在梅長蘇身邊。
【二少爺您是,譽王把假的放進去,把真的換出來了?】黎綱問道。
梅長蘇和藺玉一同看著黎綱,黎綱:【刑部還真敢這幹啊?】
【何敬中不會無緣無故的病愈,你去查一下,要是齊敏真的走了下策,那這兩位尚書大人就用不著我們費心了,隻要把消息透露給謝玉,東宮自然會替我們料理之後的事情。】梅長蘇拿著六部牌子的【刑部】【吏部】道。
黎綱聽令後,走了出去。
【對,有東宮替我們料理之後的事情,那你可以放心了,現在給我去休息!】藺玉嚴厲地道。
【濡你咋越來越嘮叨了,比起娘還要嘮叨!】梅長蘇嗔怪道。
【哎呀你這個沒良心的哥哥!你弟弟我嘔心瀝血是為了誰?費盡心思是為了誰?嘮嘮叨叨不厭其煩的是為了誰?現在跑來嫌我嘮叨了?】藺玉不滿的道。
【唉好好好你贏了!吵架我是吵不過你的,我認輸,我投降,我去睡了行不?】梅長蘇放下牌子起身走向床上。
【這還差不多!放心睡吧,黎綱回來了有我呢!你安心的睡,睡到除夕也沒問題,蘇宅的事情交給我就好。】藺玉提梅長蘇蓋被子。
【對,有你在就好……】梅長蘇知道有濡在,他可以放一萬個心,於是很快就睡著了。
藺玉看著梅長蘇的睡顏,躡手躡腳的走出去,喊道:【飛流!】
飛流把頭伸下來,藺玉:【好飛流,你幫濡哥哥一個忙可好?幫忙了濡哥哥讓沫沫姐姐請你吃桂花糕!】
飛流高興的點頭,立馬跳下來聽著。
【進去幫濡哥哥好好看著你蘇哥哥,蘇哥哥要是醒了,讓他繼續睡,直到我回來,可以嗎?】藺玉。
【可以!記得,桂花糕!】飛流點點頭,跑進去看著梅長蘇了。
【晏大夫,麻煩你給哥診脈煎藥了,我要去忙宅過年的事情不得空,你先幫我看管他,好嗎?】藺玉拉著晏大夫。
【是不是多嚴厲都可以?】晏大夫問。
【多嚴厲都可以,總之給我看好他。】藺玉。
【好!二少爺,我就看在你沒有拆我招牌份上我幫你的忙!】完晏大夫就進去了。
濡笑著去了找吉叔吉嬸商量府過年要添置的物品了。
交代完吉叔吉嬸,濡走過去旁邊郡主府看自家妹妹。
【喂沫沫!我的好妹妹!】濡。
【喲玉大夫咋那空閑啊?不用看著你家宗主啊?】沫沫喝著茶道。
【哎他睡了,你也知道他底子不好嘛!要不是我嚴厲看管他,估計他誰的話都不會聽!】濡拿過沫沫桌上的茶喝。
【你啊也得好好休息,要是你也病了誰去看著哥啊!】沫沫。
【這你可以放心,我可以擔保在哥好起來以前我都不會生病。】濡胸有成竹的。
【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真能這樣!】沫沫。
【哎咱們先不這個,沫沫,除夕那你要入宮作為外賓慶祝新年嘛?還是留在家啊?】濡問道。
【怎,你們是想邀請我去你們家過年啊?】沫沫。
【對啊!哥我們很久沒在一起過年了。】濡。
【陛下了這過年呢是闔家團圓的日子,我也應該跟我府上的人過個好年,所以我去跟你們過年吧!記得要給我個大的紅包!】沫沫。
【知道了,鬼靈精!】濡笑著,戳了戳沫沫的額頭。
沫沫不滿的扶著自己額頭:【濡!】
濡笑著跑回去蘇宅了。
濡回去以後忙著把蘇宅的銀子分入紅包,他特意把沫沫那個加多了幾串銅錢,沫沫,別我虧待你啊!
沒多久,黎綱回來向濡稟告了何敬中的事情,濡笑了笑:【意料中事,看來這心病,是好不了了,去找人把消息泄露給謝玉吧。】
【是!】黎綱退下複命。
這個年,蕭景桓你是過不好了。
不用多久謝玉從卓青遙口中得知何敬中和齊敏竟然用此下策來保住何文新的命,謝玉笑著盤算這正是讓譽王損兵折將的好機會,於是晚上他就帶著文遠伯去捉拿何文新,最後鬧到了陛下麵前。
世上沒有密不透風的牆,第二,這事情就傳遍了金陵大街巷了。
第二,豫津火急火燎的跑去找景睿。
【景睿景睿!你聽沒有,聽沒有!】豫津從台階上跑上去喊著。
【豫津?聽什啊?】景睿整理著卷宗道。
【在楊柳心殺人那個何文新你記得吧!】豫津完,拿起景睿旁邊的茶一飲而盡。
【記得,判了斬刑,關在牢。】景睿。
【哎呀他老爹何敬中啊真是厲害,居然和刑部尚書齊敏勾結在一起,找了個和何文新一模一樣的,把他給換出來了!】豫津坐下。
【這……這不可能吧?】景睿難以置信的。
【這怎不可能啊!齊敏也真是挺大膽的,不知道這招以前有沒有使過。】豫津。
【豫津,這怎都是極其隱秘之事,你是怎知道的?】景睿問道。
【托令尊大人的福,不止我知道,現在全京城都知道了!】豫津。
【什?!】景睿難以置信的。
【謝侯爺做事如此決絕啊,那文遠伯連夜拉著何敬中進宮告禦狀,這樣一鬧,就是陛下有心偏私,也做不到了。起來都是朝中六部重臣,做事竟然如此齷齪,這朝的大臣都是怎了,如何協助君上治理下?】豫津問道。
【這都是朝大臣的錯嗎?君者,源也,所謂源清則流清,源濁則流濁,如今在朝為官,坦誠待人被視為是真,不謀心機被視為是幼稚,世風如此,誰人之過?】景睿站起來,義正嚴辭地道。
豫津連連點頭:【你還真是一鳴驚人啊,我當你平時不理朝局,居然有如此看法,請受弟一拜!】
豫津佩服的向著景睿作揖,景睿連忙上前阻止。
【你就別打趣我了,這些,也不是我的。】景睿慚愧的道出真相。
【是蘇兄嗎?】豫津想了想。
【嗯。以前我們在廊州,經常秉燭夜談,所以我也想不明白,蘇兄既然有如此理念,為何會選擇譽王。】景睿整理著卷宗。
【他也根本沒得選吧,太子和譽王,又有多大區別呢?】豫津。
【蘇兄曾,立君立德,所謂君明臣直,方為社稷之幸,我想對於蘇兄來,最大的痛苦,莫過於不能扶持一個,在德行上,令他信服的主君吧。】景睿道。
豫津思索了一會兒以後,拉著景睿的手,緊張的:【哎景睿,你蘇兄,他會不會根本不是……】
【什?】景睿問道。
【哎,是我胡思亂想了,是我胡思亂想了……】豫津自我催眠道。
【莫名其妙。】景睿沒好氣的。
【我覺得他不是真的輔助譽王。】豫津。
【你為什這?】景睿見四下無人,靠近豫津,壓低聲音問道。
【感覺。】豫津。
景睿沒好氣的別過頭不再理豫津。
另外一邊的蘇宅,今來了兩位貴客。
這兩位不是別人,正是霓凰郡主和琥珀郡主。
【霓凰姐姐?蓁蓁?】藺玉走出門口後。
【濡……兄長在麵嗎?】霓凰問道。
【在啊,你進去吧。】藺玉。
蓁蓁當然沒有跟著進去,而是跟著藺玉。
【怎不跟著霓凰姐姐進去啊?】藺玉問道。
【你這幾……還好吧。】豫潤。
【挺好的,不信你看看。】藺玉停下來,張開雙手對著蓁蓁。
【濡!我認真的!】豫潤。
【真的沒什事,不用擔心。】藺玉。
【那就好。】豫潤。
【跟我來吧,我們去給哥和霓凰姐姐拿吃的,順便偷吃!】藺玉拉著蓁蓁的手。
【好啊。】蓁蓁被藺玉拉著去了廚房。
【兄長。】霓凰一進去,對著正拿著【吏部】、【刑部】兩個牌子在發呆的梅長蘇。
梅長蘇抬眸,看見是霓凰,揚唇一笑。
【坐吧。】梅長蘇。
【兄長在做什?】霓凰問道。
【除掉一些不必要的人。】梅長蘇完,把兩個牌子扔進火爐。
霓凰一看就意會了道:【剛贏了朝堂辯論,譽王還正得意呢,沒想到被謝玉用一個何文新斬斷了兩條臂膀,可真夠他疼的。】
【這個年譽王是過不好啦,年後兩部尚書補缺的場麵,一定會更加熱鬧的。】梅長蘇。
【可這樣一來,東宮的氣勢,不是大大地壓倒了譽王嘛?】霓凰問道。
梅長蘇轉身看著盒子,拿著【寧國侯府】的牌子:【其實太子手最得意的,也無非就是個謝玉。】
【兄長,是準備對付謝玉了?】霓凰看著梅長蘇的舉動道。
【早就準備好了。】梅長蘇轉頭看著霓凰,霓凰意會的笑了笑。
【對付謝玉你也得要體力,來,喝藥。】這時,藺玉端著藥走進來。
【哎濡,這才過了多久啊,又喝藥?】梅長蘇滿臉不情願的。
【兩個時辰前你喝完,現在隔了兩個時辰了,再喝就對了。】濡。
【不喝可以嗎,好苦。】梅長蘇像個孩子一樣鬧別扭。
【霓凰姐姐,你幫我勸勸哥。】濡見霓凰在。向霓凰求救。
【兄長,濡也是……】霓凰一開口。梅長蘇立馬就端起藥碗把藥喝幹淨了。
【我就吧,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找霓凰姐姐來勸你喝藥就對了。】濡。
【我不喝藥是因為喝完了就困,快過年了府上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呢!】梅長蘇。
【這你可以放心,府上的事情我都已經幫你處理好了,這不才剛剛叫了黎綱出去置辦年貨嘛!】濡。
【你什都幹了那我幹什?】梅長蘇問道。
【你啊,乖乖休息,養精蓄銳,把謝玉拉下馬就好。】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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