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沛涵拖著自己的行李箱,微笑著拒絕同事的邀約,踩著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走出休息室。
一出門,臉上的微笑就撤了下去。整保持著一種表情真是要累死人。
實話,這工作她有點幹膩了。
她並非一個事業心重的女人,對這份工作也談不上有多愛,每個月領的那點薪水是她堅持做空中飛人的動力。父母老了,她連個男人都沒有,不靠自己會餓死的。
出了航站樓,鄭沛涵十分意外的挑了一下眉頭。
齊北銘此刻正靠在那輛拉風的跑車旁,雙手環胸衝著她笑。以他的長相,不用動站在那就自成一道風景。回頭率完全不輸他身後那輛名貴的跑車。
鄭沛涵眉眼一彎,拖著箱子走過去打招呼:“來接人?”
齊北銘站直身體,身高優勢立刻彰顯出來,他更正:“來接你。”
鄭沛涵秀眉微揚,有點拿不準他的意思。
這是齊北銘第一次見到鄭沛涵穿製服的樣子。l風格的一步裙既有製服的端莊,雙排扣的設計又添了時尚的氣息。配上她那一張精致動人的麵容,妥妥一副製服誘惑。
齊北銘低笑一聲,收回視線幫她拉開車門:“走吧,免費司機任你差遣。”
鄭沛涵看著車門上他幹淨修長的手指,想起初語的問話,莞爾一笑,伏身上車。
車子已經過了收費口,齊北銘交完費關上車窗,就聽到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齊先生要不要解釋一下你這番舉動?”
“看不出來?”
鄭沛涵看著前方卡宴的車牌,笑了:“看不出來”。
俗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和齊北銘的接觸寥寥幾次,自從上回貓爪分別後別見麵,連個電話都沒打過。他這問,鄭沛涵自然是不會多。
姑且不論齊北銘是怎知道她這個時間到達,就是他那句“來接你”有幾分真假鄭沛涵也猜不透。
所以,她應該看出來什?
跟齊北銘這種男人過招,還是以不變應萬變比較好。
靜了片刻,齊北銘也笑了:“現在看不出來不怕,以後你慢慢看。”
話落,齊北銘偏頭瞟鄭沛涵一眼。她表情清清淡淡,沒有驚訝,仿佛他開了一個不怎搞笑的玩笑。
齊北銘有些哭笑不得。他對鄭沛涵扯出一個迷人的笑容:“這回看出來了嗎?”
看來她不給個明確的回答這人是不會罷休,鄭沛涵暗自覺得好笑,仍然淡定的看向前方:“……真是我的榮幸。”
這語氣,恕齊北銘沒聽出來有多榮幸。他輕咳一聲,話中帶著淡淡的笑意:“這不是在開玩笑,k?”
鄭沛涵聽這句卻是哼了一聲。沒等再開口,她的手機響了。
“初語?”
“你到了嗎?”
“已經上高速了。”
初語:“你怎不提前告訴我會回來?我現在在機場,一起回去多好。”
鄭沛涵眉頭一挑:“你去機場幹嘛?葉深又要走?”
齊北銘聞言瞟了她一眼。
“不是,葉深朋友從巴黎過來,我們來接人。”
還未亮,葉深就被一則語音通話吵醒。他的合夥人莫遠也算是個奇葩,之前沒有漏半點風聲要過來,直到飛機快要落地才告訴葉深要到s市了。於是兩人手忙腳亂的起床,開了近兩個時的車才從鎮上到機場。
“巴黎來的?”鄭沛涵揶揄,“不會是他之前那未婚妻吧?”
“不是……”初語舉著電話,看著從出口處衝出來一個卷發長裙的女孩,一把將葉深抱住。她挑了挑眉頭,對鄭沛涵了句,“你先回,等我電話。”
初語握著電話走到葉深旁邊,那女孩已經從他身上離開。換了另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對著葉深熊抱。
這一男一女長得都十分出挑,眉眼處可以看出有幾分相似。
放開莫遠,葉深回頭找初語,伸手將她拉到身邊,難得如此高興:“這是莫遠,這是他妹妹莫翎。”
初語噙著恰到好處的微笑打招呼:“你們好。”
莫翎將初語從頭掃到腳,露出淺淺的笑:“evan,她是誰?”
連莫遠也是一臉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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