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所玩了兩,初語跟著葉深去了一處農家樂。也真正見識了一把傳中的火炕。
初語坐在炕頭,屁股底下熱乎乎的,連帶著肚子麵都暖了。
“北方人民真幸福。”
初語想著s市的冬,頓時心下惶然。
葉深坐在她身邊,似真似假道:“幹脆在這邊買套房子,以後來過冬?”
初語趕忙搖頭:“我就喜歡室內,室外我不敢叫囂。”
葉深垂下眼眸,沒有話。
吃過午飯,得到農家樂老板的指引,兩人沿著路走到了鎮上。
是市場,其實就是個集市。賣什的都有,五花八門。最壯觀當屬賣雪糕的攤位。整箱整箱的擺在地上,要買什自己往袋子扔,種類多到眼花。
初語可算是開眼界了,頭一回見到雪糕不用放在冰櫃賣,不由嘖嘖稱奇。
“想吃嗎?”
“想。”
於是葉深掏錢,換回來一支。初語拆開,頓時樂了。
“這明明就是兩支!”
兩支冰棒被凍在一起,初語抓著兩根木棒一用力,瞬間一變二。
行走在零下十幾度的氣,一口一口吃著雪糕,爽的不要不要的。
逛了一大圈兒,臨回去前初語又買了一串糖葫蘆。外麵的糖衣被凍得堅硬,初語一口咬下去,差點沒把牙崩掉。
“不吃了,給你。”
葉深看著她隻吃了半顆的糖葫蘆,沉默接過,將剩下那一半吃掉。
酸甜的感覺挑逗著味蕾,葉深抿了抿嘴,走在後麵,趁初語不注意時扔進垃圾箱。
太酸,他不喜歡。
——
兩後,葉深和初語返程。
s市也降溫了,但溫度仍在零度以上,樹木也依然綠意盎然。初語仿佛從一個季節直接進入到了另一個季節。
兩人在家門口分開,沒有什難分難舍,畢竟住的那近。真難舍……直接撲過去就行。
初語將身上的衣服換下來,歇了一會便開始打掃衛生。
他們這次離開一個星期,即使明眼看不見什灰塵,但總歸待著不舒服。房間客廳,被罩枕套全都弄了個齊活。
最後,初語在沙發邊緣發現一樣東西,她這才想起來,後是袁婭清的婚禮。
這段時間她的心情大起大落,把這件事忘得一幹二淨。
初語看了一眼時間,將請帖放進包,生怕自己又忘了。
全部收拾妥當,初語先給劉淑琴打電話報行蹤,又試著給鄭沛涵打了個電話。不知道她這個時間有沒有在上。
有點意外,電話通了。
“你回來了?”鄭沛涵聲音懨懨的。
初語一下就聽出來了:“你怎了?”
“腳扭了,在休假。”
“我過去找你。”
鄭沛涵笑了笑:“來吧,我在裕豐路。”
……
裕豐路的住處並不是鄭沛涵自己的,而是她父母家。
掛斷電話初語就奔了過去。路上才反應過來,鄭沛涵腳受傷會回家應該是她父母回來了。
初語跟鄭家三人關係都很好,鄭沛涵父母為人和善,不過這幾年也跟著犯老人的通病——催婚。
鄭沛涵每交一個男朋友,二老就以為是最後一個,逮到她就追問什時候結婚。鄭沛涵那雷厲風行的人活生生給他們問怕了。
初語進了門,將帶來的水果放下,跟兩位老人聊了一會兒,才走進好友的房間。
鄭沛涵穿著睡衣,正慵懶的躺在床上用手機看視頻。聽到門聲,她抬起頭看見初語,立馬把手機扔了:“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崽子終於舍得回來了!”
初語伸手碰了碰她的腳踝,似笑非笑:“我出去不是你恩典過的嗎?”隨即揚下巴,“怎弄的?”
“不心崴的。”
“還有呢?”
就初語來看,鄭沛涵絕對不會因為崴了腳就頹廢成這樣。用剩下那隻好的腳單腿跳舞才是她會做的事。
很顯然,一定還有別的什。
鄭沛涵“哦”了一聲:“吵架了。”
“快給我講講。”
“……你這輕快的語氣是怎回事?”
事情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初語不在,鄭沛涵跟齊北銘膩在一起。那兩人約好一起吃飯,鄭沛涵坐在餐廳等了半個多時齊北銘才姍姍來遲。他工作忙,她理解。都是成年人,輕重緩急還是拎得清的。吃完飯,按照一般的套路,兩人回了鄭沛涵家。
就在齊北銘準備提槍而上的時候,鄭家父母來了。齊還在備戰狀態,然而更憋屈的是大齊被推進了儲物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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