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特別人類,在死亡之初如果遇到動物經過,有概率性的發生借取陽氣一,就會造成詐屍現象,但不是鬼魂作祟。
按照死亡時間來算的話過去了三時間,還能借陽氣詐屍的情況從來沒聽過。
我撥開人群,走進去,村民投來嫌惡眼神。生怕驚擾了那位女性,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大聲喊道:“讓我來送她上路。”
女性猛地回頭,用一雙灰蒙蒙的眼睛盯著這邊,我知道其實她什都看不見,和瞎子無異,隻是一些殘存的肢體反應。
村民更加鴉雀無聲,仿佛如臨大敵般憤恨望著我。
俗話,世間本無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身為維修師一員見過的靈異世間,要比他們見到的孩子都多,這種事情我自然不會放在眼。
之所以此時站出來,有一個目的,讓那位孕婦的公公相信我們的實力,從而順利去到他家,用來拯救兩條人命,殺死作祟的東西。
我沒有要表演的意思,但觀望的人不這想,多數懷著看熱鬧的心情,想知道下一步詐屍的女人怎收拾我。一個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而又欣賞好戲的表情已經習以為常。
徑直走到女人身邊,給她來了一個法式深吻,在場所有人的表情,就像是吃了臭豆腐一般。
讓他們更驚訝的是詐屍的女人竟然沒有傷害到我,反而被吻了之後,直挺挺倒了下去,還是帶著微笑倒下的,這一次所有人都放心了,因為沒有什怪物可以傷害他們。
“她,她是我老婆,你竟敢……”
“首先她是個死人,再者詐屍了,我救了你們所有人,不用客氣,隨便請請客喝喝酒就行。”
在場的人沒有再什,行注目禮,讓我們四人離開。
孕婦公公盛情邀請,他兒子挨了幾句臭罵之後終於讓我們進入到家中,並在收拾出了一間房子供我們休息,其實目的很明確,那就是保護他未出生的孫子。
房子雖然,供四個人休息綽綽有餘,安頓好之後紅火問我:“師長沒想到你口味重,死人都能下的去嘴。”
白猛站立一旁想笑又不敢,轉頭做其他事情,齙牙本身牙齒夠大,嘴從來合不攏幹什都像在笑。
“很可笑嗎?”
“不是啊師長,你知道的,就算哭平時都被認為是笑,我感覺你很偉大,對,就這樣。”
“聽到了嗎,齙牙我偉大,其實有時候我感覺自己是一個救死扶傷的勇士,或者可愛美麗的護士,見到有受難的能不救嗎,況且我們維修師不是拯救人類為宗旨嗎。”
“還有我問你,如果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暈倒在路上,有一個做人工呼吸的機會,你是救還是不救。”
“當然救了,還用考慮?”
“如果是換做白猛,那你還救不救。”
“怎還有我?”
紅火看了一眼白猛,嫌惡的:“不救。”
“人往往就是這樣,自己喜歡的,想得到的就算再困難再艱巨都要去試一試,白猛是我們的隊友,如果把他看做彼此最重要的人,好比父親、親人、或者戀人,肯定就會義無反顧,所以今後無論發生什都要從心出發,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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