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還沒完,門外傳來劉枝枚的聲音:“華師兄既然想聽,何不進去呢?”
冷寒秋和丁乾連忙出來,見華蒙站在門邊,劉枝枚和柳倩然兩人站在院門旁。
劉枝枚麵帶微笑,而華蒙則滿臉尷尬。
冷寒秋明白過來,原來華蒙這子在門外偷聽他們談話,再聯想到鷹崖之時,怒從心中起,但他涵養甚好,立刻壓製住心中那股怒火。
他對華蒙冷道:“在鷹崖時,我以為是偶然,與師弟相處多年,還不知道師弟還真有趴門偷聽的嗜好。”
丁乾更是生氣,怒斥華蒙道:“華師兄,你難道不知窺探門中密事是什罪責嗎?”
華蒙連忙解釋道:“掌門不要誤會,我隻是在這整理了一下衣衫,正準備離開,淩姑娘和柳姑娘就來了。”
“真是如此?”
“絕無虛言。”
丁乾依然生氣,道:“掌門,不可相信他的話。”
“算了,都是同門師兄弟,本來你我就沒什密事,何必抓住這一宗事不放呢?”
接著,他對華蒙道:“師弟,這是第二次了,以後可別胡亂整理你的衣衫了。”
這句話看似得平常,但是話語中自帶有一股威嚴之氣。
華蒙心中雖有怨氣,但是現在哪敢發作,隻能悻悻然離開了。
幾人回到屋內,繼續事,不提。
且縱門車秉德的獨生子——車蔚。
此人雖然從嬌生慣養,行事頗為驕縱,但也並不是什壞人。
在鷹崖的時候,車蔚被冷寒秋一指彈飛了寶劍,丟了大臉,心中自然生氣。
這子從到大就沒吃過這大的虧,在家生了好幾悶氣。
車秉德雖然心疼兒子,但知道冷寒秋也是識大體的人,事情肯定不會像車蔚添油加醋的那樣,心中也不記恨冷寒秋,隻是氣憤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
這一日,清風拂麵,陽光萬。
車蔚心情稍好,帶著幾個跟班出得門來。
幾人正行至後山的一片樹林中,突然不知從哪發出聲響。
車蔚聽到身後異動,連忙向後看去,可身後空空如也人,什也沒有。
他問身邊的人道:“看到人了嗎?”
身邊那幾個跟班哪有那本事,平時是保護車蔚,其實就是跟在他身邊耀武揚威,雖然每人身上都掛著寶劍,也不過是裝裝樣子而已。
幾個跟班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車蔚滿臉疑惑,要拳腳、刀劍上的功夫他不如人,還尚有可信,但是這翻牆掠地、聽聲辨位的本事他不如人,那是打死他也不相信的,畢竟那些都是縱門的絕學。
車蔚滿腹疑惑,暫且將剛才的事放在一邊,繼續往前麵走著。
這次他提高警惕,隨時注意著周圍的一切。
就在這時,身後又是異聲,車蔚連忙轉身,還是什都沒看見。
等他再回過身來時,那幾個跟班瞪著眼睛,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如見鬼怪一般。
“你……你……身上……”
“有屁快放。”
“你……身上的……寶劍……不見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