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劉枝枚之前所料,這件事宣揚出去之後,有個人坐不住了。
他眼睜睜地看著冷寒秋就此收攏車秉德和彭釗之心,感到詫異,心想這子哪有這樣的本事?
後讓人到處查探,他才推斷出來,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冷寒秋身邊那個叫淩梔的姑娘策劃的,不禁對這個姑娘產生好奇之心。
這人就是異術門掌門繆昂局。
繆昂局此人自負有才,但心知自己門下沒有爭得十三門掌門的能力。這事一出後,他得了刺激,知道要是自己再不動手,恐怕這十三門的掌門就要落入冷寒秋手中了。
他知道冷寒秋此人雖然不擅謀略,更沒有什心機。可此人太過正直,將來恐難以為自己所用,所以心中一直將冷寒秋當作對手。
思來想去片刻之後,他想好一個人選,連忙起身出門。按下,暫且不。
再回冷寒秋。
他們一行人回到千合門後,各自休息,不。
幾之後,冷寒秋仔細想了一遍此事經過,覺得尚有所不妥,便對劉枝枚道:“若車蔚把煙絕洞中門中令一事與車師叔,將會引起懷疑,到時候恐會產生誤會呀。”
劉枝枚笑了笑,道:“哥哥想的周到,但門中令到底在不在煙絕洞中,誰也不知道,就連我們自己也不知道呀。哥哥隻需要放出消息,煙絕洞口被堵,尋找門中令之事暫且擱淺就行了。”
冷寒秋覺得有道理,不禁稱讚了劉枝枚幾句。
劉枝枚自從下了擎山以來,沒少聽別人對她的稱讚,但此時冷寒秋隨意出口的幾句,對她來卻更為受用。
二人笑了一會兒,冷寒秋想起一事,覺得心有餘悸,但不不痛快,便問道:“妹妹是如何料到煙絕洞口會被垮塌的山石堵塞的?”
劉枝枚知道冷寒秋心意,道:“哥哥怕是想問煙絕洞的垮塌是不是我所為的吧?”
冷寒秋知道眼前這妹妹聰明過人,自己根本不能在她麵前掩飾,直言道:“正是。”
劉枝枚心中稍有不悅,微微皺眉道:“我今日就與哥哥明。煙絕洞的垮塌到底是人為還是自然的,我也不知。我不是神人,隻能想到車蔚必定會困在煙絕洞中,卻沒想到那事。哥哥可信嗎?”
冷寒秋一笑道:“妹妹怎樣,我便怎樣信。我隻是覺得,行不義之道,必遭禍,害怕妹妹為了我的事而操之過急。妹妹不要多心。”
劉枝枚笑了笑,沒再多話。
二人閑聊了一會兒,冷寒秋接道:“華蒙此人既然與我千合門不同心,那是不是就將他逐出呢?”
這次他見了劉枝枚的手段,所以門中之事願意與她商量。
“既然你我都知道華蒙人心,但他自己尚且不知,又何必要如此了,暫且留著,以後必定還有用處。”
冷寒秋點頭。
再繆昂局。
他匆匆來到行武門,找到魏旗,將自己此行的來意與他明。
魏旗心中大喜,正考慮自己要做十三門掌門,手下確實缺少一個擅長謀略之人,繆昂局確有此本事。但他還有所懷疑,便冷言冷語道:“繆師叔才德勝我千百倍,何必要來相助我呢?”
繆昂局笑道:“師侄不必懷疑,我是不是真心其實對你並不重要。”
“那何事重要?”
“重要的是咱倆有共同的敵人。”
魏旗哈哈一笑,道:“師叔此言差矣,這十三門之中都是同門之人,又何來敵人一呢?難道師叔是有人不誠嗎?”
“師侄在我麵前就不必掩飾了。你與冷寒秋是何關係,十三門誰人不知。”
魏旗繼續笑道:“我與冷寒秋隻是個人恩怨,實在談不上誰是誰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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