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申騰起額頭青筋都爆出來了,這種憤怒不言而喻。
繆昂局見勢頭不好,把申騰起拉到一邊,低聲了幾句。
申騰起隻能悻悻然走開。
繆昂局回來,繼續笑道:“師弟,現在就咱們三人,可否賞臉?”
公冶介雖然口直心快,但也礙於蘇卉的邀請,隻能隨著二人往旁邊一間屋走去。
柳倩然看著這一切,不禁笑出聲來,道:“這人真是可憐,收人錢財,甘當走狗,連起碼的尊嚴都能不要了。”
想了一下,她輕聲對劉枝枚道:“妹妹,我是否該行動了?”
劉枝枚道:“不急,還是等婚宴結束後吧,以免惹出亂子來。”
那師兄弟三人到屋談事去了,留著手下弟子站在門外等候。
劉枝枚見舒益和繆蘭景站在門外,就走了過去。
她笑道:“今日是穆師兄和蘇師姐大婚之日,不知二位有情人可有什感悟?”
繆蘭景聽到這話,臉色立刻就變了。
舒益連忙做了個禁聲的動作,輕聲道:“淩姑娘可不要再了,我師父剛對我們倆沒再阻攔,要是把這事揚出去,他定又要責怪了。”
劉枝枚道:“哎,真是一對苦命的鴛鴦啊,有情不能言,有苦不能。”
接著,她與二人閑聊幾句後,衝旁邊一看,見那邊那人不苟言笑的站在那,表情甚是凝重。
劉枝枚好奇問道:“那是何人呀?”
繆蘭景道:“就他的樣子難道妹妹還看不出來嗎?”
“沒看出來。”
“他是公冶師叔大弟子,叫常煦,和舒益關係很好。難道你沒覺得他的動作、表情和公冶師叔簡直如出一轍嗎?”著,笑了兩聲。
劉枝枚沒有回答,若有所思地搖搖頭。
舒益接道:“沒錯,我和他從一起長大,一起學藝,隻是後來他入了金針門,我入了異術門,但是關係一直很好,平時私下也有不少來往。”著,他衝常煦喊了一聲。
常煦從僵硬的臉上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朝這邊走來。
劉枝枚輕聲道:“他這是心有事吧?”
常煦走過來,幾人相互之間見了禮,舒益道:“這位淩梔姑娘起你,想邀你一起聊。”
互相客氣幾句後,劉枝枚問道:“我剛才見師兄表情僵硬,難道是在擔心什嗎?”
常煦疑惑地一分神,片刻之後才道:“姑娘想錯了,我哪有什好擔心的。”
“公冶師叔和繆師叔似乎有什誤會,難道你就絲毫不擔心嗎?”
“沒什好擔心的,他們二人都是師兄弟,即使有什誤會,三言兩語也能解釋清楚的。”
“那師兄為何要緊握拳頭呢?”著,劉枝枚將目光投向常煦的左手。
舒益和繆蘭景也看向常煦的左手,隻見他左手緊緊握住,被劉枝枚這一,連忙鬆開。
常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隻能支支吾吾的,半沒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舒益笑道:“我這兄弟嘴笨,淩姑娘就不要為難他了。”
劉枝枚也笑道:“師兄不要介意,我就是喜歡開玩笑。”
常煦如獲大赦,心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道:“沒……沒事。”
劉枝枚與那三人敘完話回來後,冷寒秋問道:“妹妹可是覺得常煦有什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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