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就是奴良組的大幹部嗎?怎有點弱啊。”
…………
“這個,是怎回事。”
奴良組的鴉狗三兄妹降落在叢林之中,看著地上躺著的幾個妖怪,神情嚴肅地向著蹲在那的良太貓問道:“發生了什?”
“他要來調查一下前幾一些妖怪無緣無故被傷害的事情。”
良太貓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沉重。
“沒想到大妖怪狒狒大人和他的組員都全部被幹掉了。”
“而且從傷口來看,不是非常銳利的刀劍,不可能切的如此幹淨利落。”
三兄妹一人一句地發表著自己的意見,而看到狒狒身上的傷口,良太貓突然回想起前日早上從自己餐廳離開的饕餮。
“是風嗎?”
“是。”良太貓點了點頭,將那的那陣怪風和饕餮身上的衣服告訴給三人聽。
鴉狗長男黑羽丸是一個留著黑發的青少年,聽完了良太貓的敘述,他斷定道:“是妖怪幹的。”
一頭金色雞冠頭的次男同樣用著推斷的語氣道:“不知名的敵對勢力。”
“大搖大擺地踏入奴良組的地盤,還進攻大幹部……”
最年幼的妹妹竹竹美是一個戴著眼鏡的黑發女性,她話這句話後,直接對著兩位兄長道:“事不宜遲,我們必須快點回去。”
“啊,良太貓,這先交給你了,我們回去聯絡本家,要加強對幹部的保護,從對手的實力來看,不是無名之輩。”
“同時要做好戰鬥的準備!”
著,三妖直接拍打著翅膀,朝著奴良組的本家飛去。
“怎了?”
“風沙有點大而已。”
奴良滑瓢看了眼上那皎潔的明月,隨後用手上的木刀敲了下赤裸著上身的翔太的背脊,道:“站直了,不要亂動。”
“我師父啊,做這種事情有用嗎?”
翔太紮著標準的馬步,雙手平舉提著兩個桶,一個對他來甚至可以直接就這樣睡著的姿勢卻讓他的身體微微顫抖,理由是……
桶放著兩個燒雞。
“不許有雜念。要學會在不需要的時候壓抑自己的欲望,在戰鬥的時候再突然爆發,以壯大的畏。”
“是是,但堅持成功以後,這兩個燒雞應該能給我吃吧?”
“不要妄想!這兩個燒雞你連舔都不能舔一下。什時候你能當它們不存在了,才能給你吃。”
“報告師父,我已經當燒雞不存在了。”
“謊話的時候記得把你的口水擦幹淨,混蛋子。”
“……”
翔太撇了撇嘴,繼續和勾引著自己嗅覺的燒雞做鬥爭,同時扯開話題,道:“那件事情,沒關係嗎?”
剛剛已經有人來通知了他們關於幹部狒狒陣亡的消息,而奴良滑瓢隻是點了點頭,便繼續操練著翔太。就像什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而翔太也沒有多問。
不過,僅僅是剛剛那一會,他就已經看了十次月亮了。想來,他的內心可能也不會很好受吧。
“紅福饅頭。”
奴良滑瓢突然了一句,道:“那個家夥,忘記給我們帶紅福饅頭了。”
“啊。那個很好吃的饅頭。”
翔太被老頭子的語氣的也有些悲哀了,歎了一口氣道:“以後吃不到了嗎?”
“除了他,沒人知道是在那買了。”
“……”翔太挺直了背,對著老頭子道:“這算是挑釁吧?”
“嗯。”
“那種妖怪,根本不需要多一口吃掉吧?”
“嗯。”
奴良滑瓢點了點頭,道:“一周之內,寫下一個品嚐報告交給我。”
“誒?”
翔太愣了一下,隨即也沒有拒絕,道:“好吧,我隻能做口頭上的報告。”
翌日白。
“真是羨慕啊,為什了史萊姆和吸血鬼都不用睡覺。”
翔太趴在桌子上有些有氣無力地了一句,而坐在他身邊的真白,好奇地將臉湊到他的麵前,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臉。
“別鬧真白,老師還沒來,讓我好好休息一下。”
翔太推開了真白的臉,將頭重新埋在桌子上。
“讓我再睡一會……”
“讓我再睡一會……”
翔太和另一個人的聲音在一瞬間同步了。
“嗯?”
真白轉過頭看了一眼同樣趴在桌子上補覺的諫山黃泉,又回頭看了眼翔太,將自己的手直接強塞到翔太的嘴。
“嗚嗚嗚嗚。”
“呸呸呸。”
翔太連忙把真白那自己嘴扣來扣去的手拔了出來,有些生氣地道:“下次不許……”
“嗡”
一個震動的聲音傳入了翔太的耳朵,他偏過頭看向黃泉。
“嗡”
“啊!”
黃泉有些生氣地從桌子上抬起頭,然後從課桌椅把手機拿了出來,翻出來看了眼後,突然站起身子。
“老師,我母親在醫院病情加重了!”
剛走進門的老師愣了一下,隻好道:“那你去吧。”
“謝謝。”
著,她拿起書包直接往教室外麵走去。
“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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