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怎樣?”
翔太彈了下手上一頂黑色的紳士帽的帽簷,道:“是不是很帥氣?”
“不,我覺得現在這種時代還是帶普通的棒球帽更簡單一些。”黃泉直接給出了評價,道:“而且不是帶上紳士帽你就能成為紳士的。”
“……那就買棒球帽吧。”
決定了買哪件商品的翔太迅速的結賬然後走出了這家店麵,找了個無人的地方將頭上的太陽帽取了下來按在了真白的頭上,然後將新買的棒球帽戴在了頭上。
難看。
“……”
聽到自己老媽的評價,翔太微微擦拭去額頭上那莫須有的冷汗,然後對著真白道:“走吧。”
吃過晚飯後,幾人便再一次出門了。目的地是散華家的醫院,他們準備去探望一下可憐的總是無辜中槍的戰場原。
不過戰場原最近太悲劇了吧,感覺出場也少,每次出場都是會被意外的卷入各種各樣的事件中。果然人類體質太弱了嗎?
很快就來到醫院的幾人和戰場原的主治醫生打了個招呼,然後便直接來到她的病房門口。
“蹬蹬”
“請進。”坐在病床上的戰場原看到了來者後,就直接將視線挪到了窗口。
“……別往窗外看啊,窗簾都拉上來了,有什好看的。”
“這個窗簾的花紋很有藝術性,當然,沒有藝術的高阪君是不會理解的。”
“還是一如既往的充滿了諷刺性的話方式啊。看起來恢複的挺好嘛。”
早就習慣了戰場原風格的翔太絲毫沒有在意,他直接和真白兩人坐在了病床旁邊,開口道:“這次抱歉了。”
“……那個吸血鬼怎樣了?”
“怎呢,事情算是圓滿結束了。”
翔太糊弄了一下,道:“總之非常對不起你啊。”
“戰場原,好點沒?”
“師父?”
黃泉直接從翔太的身體走了出來,看著自己的徒弟問道:“退魔師體質的話,恢複能力還是比較強的。”
“嗯,已經沒有大礙了,過幾就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之中了。”
“黃泉,喂,黃泉……”
翔太用手想要把擋住自己視線的黃泉拉開,但不論怎觸碰,在沒有使用妖力的情況下都無法觸摸到已經沒有實體的黃泉。
“不要在別人的身體隨便亂摸啊!”
黃泉轉過頭用紙扇敲了下翔太的額頭。
“還不是你擋住我那充滿了關懷意味的視線了!”
翔太和黃泉突然鬥起嘴來了,而真白看著戰場原臉上浮現出的奇怪情緒,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時機已經到了。”
京都。
化身成為黑發少女的羽衣狐赤身裸體地從床上慢慢爬了起來,用纖細的玉臂緩慢地穿上了黑色的褲襪以及內衣後,很快就有女仆進來替她換上漆黑的製服。享受著富家大姐般伺候的羽衣狐臉上表情很淡然,等衣服換好後,她慢慢走到飯桌麵前,大約隻有三成熟的肝髒都被裝在盤子內乘了上來。
黑色的及腰秀發,黑色的學生製服,黑色的迷人瞳孔,以及那蒼白如紙般的肌膚……
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被這種充滿了邪異的美麗所誘惑。
用餐刀將還布有血絲的肝髒切開,羽衣狐優雅地用叉子將食物送進自己的朱唇之中。
“姐姐大人。”
在她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可愛的女孩,但她手上捧著的頭骨以及在頭骨眼眶內的蛇卻讓人感到心驚膽顫。
“時機已經到了。”
羽衣狐轉過頭看了她一眼,道:“狂鬼,上次的吸血鬼如何了?”
“已經調查清楚了。是歐羅巴的大妖怪,不知為何流浪到了日本。不過,據最新消息,那個人的存在已經消失了。”
被稱為狂鬼的女孩子匯報了一下最新的情況。
“消失了?”如此厲害的妖怪就這樣消失,確實是一個問題,羽衣狐有些疑惑地道:“在哪?”
“東京。”
聽到東京這個詞,羽衣狐臉上都浮現出一絲憎恨的神色。四百年前,將她打入封印的,正是那群來自東京的妖怪。
似乎察覺出羽衣狐的心事,狂骨便繼續道:“出手的是奴良組的妖怪。”
“那個老頭子?不,那個老頭子已經沒有多大力量了。最的那個也還沒擁有這種實力……”
“是饕餮。”
羽衣狐頓了一下,隨即就笑了起來。
“啊,差點忘記鬼童丸上次過的事情了。饕餮啊。”羽衣狐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臉,一隻手用叉子在肝髒上戳動著……
“聽起來很有趣不是嗎?而且……這種大妖怪,對妾身來是大補……狂骨。”羽衣狐吩咐道:“一會收集那個饕餮的情況,妾身畢竟和四凶之一的窮奇有點交情呢。看看友人同伴的子嗣,不是很應該的事情嗎?”
“是,姐姐大人。”
“……這個算什?”
“超支。”
陸生有點不好意思地對著翔太道:“因為翔太桑的信用卡刷爆了,所以超支了。”
翔太看了下自己手上的賬單,自從發了自己信用卡以後,確實有點把錢不當錢用了,但以奴良組的財氣……
“最近本家三兩頭大修,爺爺他又去掏了很多古董回來,再加上算盤坊剛剛進行了一個大的投資……所以……”
陸生幹笑了兩聲,道:“最近可能要節約一點了。當然了,信用卡的賬單肯定不會讓翔太桑還的。”
“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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