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骨。”
“是,姐姐大人!”
聽到羽衣狐的呼喚,狂骨連忙提著籠子將翔太擺到了黑水池的邊上,而全身赤裸的羽衣狐也從麵站了起來,黑色的水液從其潔白如雪的肌膚上流淌下來,重新濺落在了黑水池之中。
“現在,你還有什想要的嗎?”
羽衣狐彎下了腰,以著俯視的姿態看著籠子的翔太,看到先前那不可以是的對手現在呈現出這種狼狽狀況,對所有人都是無法拒絕的滿足感。
當然了,翔太完全沒有在意羽衣狐的話語,反而徹徹底底被羽衣狐的裸體所震驚了……
這個……那個……
仔細想來的話,自己所見過的赤身裸體的情況,應該隻有真白和自己母親姬絲秀忒了,但翔太很顯然是一個黑長直神教的忠實信徒,現在看著羽衣狐那過臀的、具有魔力一般的黑色長發濕漉漉的披在她那簡直可以媲美西方人身材的軀體之上,這種半遮半掩擋住了幾點關鍵部位卻又隱隱約約可以看見。
翔太吞了一口口水,雖然現在自己力量消失了一大半,但神智卻沒有退化,而且就算有點有心無力,也不妨礙他抱著欣賞的態度去看待一些美好的食物。
“……”
似乎看穿了翔太眼神中所隱含著的意義,羽衣狐非但沒有發怒,反而笑了起來,用手將自己的長發散開,妖嬈地對著翔太問道:“妾身……美嗎?”
“僅僅是這具肉體而已。”
翔太本想從籠子探出頭尋求最佳角度來欣賞的,但聽到羽衣狐這後,他便絲毫沒了興趣,認命般地道:“你準備怎處理我?羽衣狐……”
羽衣狐也重新恢複了其陰冷的表情,道:“你沒有詢問的資格。”
“狂骨,將他釘在這的柱子上,妾身正好覺得洞穴內太單調了缺少一個裝飾品,對了,順便的話把這家夥的嘴巴封起來。”
羽衣狐可不是什好人,對待敵人,尤其是不能招安的敵人,她必然會采取作為直接的手段,翔太現在不能死,身為上古凶獸,他的血液對於自己將要出生的孩子可是大補,有這一個人形補藥在的話,想來自己的孩子一定會成長的非常迅速。
但她不清楚翔太什時候會恢複,如其放他在其他地方暗中存儲實力,不如就擺在自己麵前,省的搞些什壞事。
“你……”
翔太不可置信的看著羽衣狐,士可殺不可……
“好的,姐姐大人!”
似乎對做這種事情很喜歡,狂骨開心地點了一下頭,然後將翔太從籠子取了出來,翔太當然不會任由對方做這種虐待動物的事情,他拚命的扭動著身軀想要逃跑,但現在的他實在是太弱了,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乖乖得不要亂動哦,不然被釘了一個不喜歡的姿勢,可是會很難受的哦。”
看起來很可愛的狂骨出來的話可一點都不可愛,她將翔太按在了施主上,可似乎沒有手再拿錘子和釘子了。
“我來吧。”
羽衣狐從黑水走了出來,一隻手捏住了翔太的脖子,然後用力一砸,將其砸得微微陷入了一些柱子中。
“你這該死的……咳咳……”
翔太用著憤怒地眼神看著羽衣狐,不管怎樣,自己一定要活下去,然後將今的恥辱全部都還給這頭該死的狐狸。
“真好的眼神呢,如果每都能看到這種眼神的話,妾身的心情可是會好很多呢。”
羽衣狐如此著,如同要把翔太的脖子扭斷一樣加大了力道。
“那姐姐大人,我要下手了!”
“嗯,錠個漂亮的姿勢呦,狂骨!”
“是!”
噗哧
狂骨直接將一根釘子刺在了不安的亂甩著的翔太的一個前爪上,然後直接舉起榔頭,朝著上麵砸去!
“啊嗷!”
翔太發出了痛苦的喊聲,如果是一般釘子的話,他還可以勉強忍受,但榔頭的砸下,他居然感受到了一種直擊靈魂的刺痛,饒是翔太自認已經勾皮厚了,在這種攻擊下也難免發出了哀嚎。
“真是動聽了。”
見狂骨將第二根釘子也刺入了饕餮的抓中,羽衣狐便鬆開了手,看著已經被釘在了柱子的翔太,心滿意足地道:“妾身活了那久,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寶貴的藝術品呢。”
“……哼……”
當第三根釘子被打入的時候,翔太的眼中已經一片平靜,僅僅是發出了一聲悶哼就不再話。
“完成了!怎樣!姐姐大人!”
當四根釘子完全訂好後,翔太已經成大字型被釘在了牆上。狂骨興高采烈地朝著羽衣狐邀功道:“接下來是要把嘴巴縫住吧?”
“是啊。就交給你了……”
羽衣狐似乎有點累了,不想再把經曆浪費在翔太的身上,便重新回到了黑水池之中,而狂骨則異常熟練地拿起了針和線,將一聲不吭,甚至連喊聲都沒了的翔太的嘴巴封了起來。
“沒勁。”
似乎覺得對方沒反應的話也沒什一絲,狂骨嘟噥了一句後,也覺得無聊了,朝著羽衣狐道了一聲歉,便直接離開了這間房間。
從這時起,房間就隻剩下沐浴在黑水池閉目養神的羽衣狐以及被釘在牆上封住了嘴巴的翔太了。
聽得到我話嗎?
聽得到呦,不過汝啊,真的被玩壞了啊。
忍的聲音不出意外地回蕩在了翔太的腦海之中,他戒備地看了那個羽衣狐一眼,發現他並沒有發現自己身上秘密,便定下心對著體內的忍道:
有沒有辦法把我弄到那個黑水池去?
羽衣狐所沐浴著的黑色液體,那是集結了京都那部分妖氣的產物,對於羽衣狐與其將要出生的孩子來確實是大補,同樣的,對翔太來也是恢複實力的最佳補藥。
羽衣狐所不知道的存在忍,就是自己最大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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