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已經連續走了一一夜了,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吧。”看著麵容憔悴無比的蒼沐非,林淵擔心地道。
“沒事,林淵,我們繼續出發,找到醫穀就有希望了。”著,蒼沐非加快馬力。
知道拗不過蒼沐非,林淵隻好道:“王爺就算你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郡主想想呀,郡主剛剛生產完,現在不宜長途奔波,不如我們停下來休息一會兒?”
果然提起來林月兮之後,蒼沐非立刻停下來。
隻是停下來的時候,蒼沐非卻沒有閑著,而是同馬車內的林月兮著話。
“月兒,這已經是你昏迷的第四了,我也不知道一夢萬年的解藥是什,隻是想著皇後曾今在醫穀學習過,現在去碰碰運氣。”將頭擱在那人的肩窩,卻沒有一絲的回應。
“月兒,你一定要堅持住,白修一定會為你找到解藥的,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好好在一起生活,永不分離。”
聽著馬車內蒼沐非的自言自語,林淵心中一酸,心中隻期盼著林月兮趕快醒來。
“王爺,你怎來了?”蒼沐非一行人剛進醫穀,就看見醫穀口挖草藥的女子。
這女子,正是姚輕煙。
“煙兒,白修在哪?”顧不得寒暄,蒼沐非著急地問道。
“王爺,白修還是和以前一樣,這個時間在醫穀中看書,您這急匆匆的來,是不是有什要緊的事情?”姚輕煙頗為擔憂地問道。
蒼沐非三言兩語將林月兮的情況出來,姚輕煙驚訝的將手中的鏟子掉在地上:“王爺不要慌,我去叫白修。”
著不讓別人慌,而姚輕煙卻是慌不擇路。
原本姚輕煙與林月兮是敵人,但是經過林月兮的一番開解之後,姚輕煙在心中已經將林月兮視作真正地朋友。
“白修,白修,你快去看看,月兒”姚輕煙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後麵的話還來不及,白修的書已經被放置一旁。
此時白修有些失態地問道:“月兒怎了?”
見姚輕煙一直喘息,白修道:“煙兒,你在這,我先去看看。”
著,一直波瀾不驚的白修像是一陣風地跑出去。
看到蒼沐非的時候,白修忍不住揪著蒼沐非的衣服道:“蒼沐非,你看看你,把月兒害成什樣子?”
看到林月兮的一霎那,白修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掏空了。
“白修,你不要這樣王爺,這件事情不是王爺的錯。”林淵為蒼沐非抱屈道。
“不怪?月兒好好的跟在他身邊,不是中毒受傷就是擔驚受怕,蒼沐非,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看著現在像是鬥敗公雞一般的蒼沐非,白修終於聽了下來。
“白修,這件事情的確是我的錯,現在我隻求你好好給月兒看看,到時候怎處置我,我都無話可。”蒼沐非唇角有一抹苦笑。
白修怔在原地,這個反應是他始料未及的。
半晌之後,白修嘲諷地笑笑,關心則亂,現在她有什資格關心月兒?
“好,先將月兒抱進去,剩下的交給我。”白修緩緩道。
路過門口的時候,白玉就在一旁等候:“師兄,月姐姐怎了,怎一直不醒?”
白玉撓撓頭,震驚地問道。
“白玉,不要廢話,在外麵等著。”
白玉讓開道路,白修抱著林月兮一路暢行無阻。
床上的人身形消瘦,若不是用人參吊著命,現在恐怕已經香消玉殞。
眼神之中是幽幽的情誼,隻是這情誼與恐懼相比,簡直微不足道。
“蒼沐非,你怎又來了,還把月姐姐弄成這個樣子。”原本白玉就不喜歡蒼沐非,現在更是一臉嫌惡。
“白玉,不要再了。”林淵在一旁怒聲道。
為什所有人都來質問王爺,出現這種事情也不是王爺願意看到的呀。
室內,白修為林月兮把脈,林月兮的脈象極其微弱,似乎是因為耗盡了心力,已經奄奄一息。
“月兒,我一定會讓你好起來,不管是用什代價。”白修緩緩道。
蒼沐非一行人在外麵著急地等待著,門吱呀一聲開了。
“白修怎樣?”看到白修,蒼沐非立刻衝上去問道。
回答的是沉默的搖頭,看到這個場景,心中絕望席卷而來。蒼沐非險些站不穩。
“你的意思是無藥可醫了嗎?”蒼沐非呢喃著問道。
緩緩走上前,蒼沐非的絕望,他已經深入眼底。
“蒼沐非,月兒中的毒並不是不能醫,隻是這個毒我的師父曾經解過,現在師父不在了,我不知道能不能解出來。”白修苦笑一聲,年幼的時候,師父教他的解毒之法全部忘得幹幹淨淨,隻是隱隱約約間記得有一夢萬年。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