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之後,白修依舊是老樣子,大家著急的團團轉,但是卻無計可施,醫者不自醫,更何況,白修的病是心病。
這一,按照往常的習慣,姚輕煙在藥田之中擺弄著,將已經死去的藥草拔掉,插上新的藥草。
遠處有一個人緩緩走來,衣袂飛揚,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意味。
緩緩走近時,姚輕煙發現那人看藥穀的神色不一般,似乎是很早就見過一般。
“老先生,你來這是要尋醫嗎?”姚輕煙緩緩問道。
“是呀,聽聞白修在這,他人呢?”那老者道。
原來真的是求醫的,姚輕煙心中一跳,緩緩道:“老先生,不是白修不願意為你治病,隻是現在白修也在自己的困境之中,老先生請回吧。”
知道白修的狀況,姚輕煙下了逐客令。
那老者認真地看一眼姚輕煙,冷聲道:“你這姑娘對白修倒是一片真心。”
不是來看病的嗎?這些做什?驟然被人中心事,姚輕煙麵色發紅,隨即是苦楚,她喜歡白修,這個素未謀麵的老人家都知道了,可是還是得不到白修的一點回應。
“不知道老先生到這到底是做什的,看起來,你不像是有病呀。”姚輕煙問道。
“自然不是看病,我是來看白修的,實不相瞞,我是白修的師父。”
師父?可是聽白修,他的師父早就已經仙逝了呀怎會突然出現在這?
半信半疑,姚輕煙猶豫不決。
那老者等的有些不耐煩,厲聲道:“好了,你不帶路,我就自己去。”
著,那老人輕車熟路得進入醫穀之中。
一路上,江玉簫走的飛快,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白修所在的書庫。
看到眼前的場景,江玉簫心中一驚:“白修,為師不在,你居然懈怠了醫術?”
明明是責備的語氣,卻帶著濃濃地關懷。
這聲音?白修循聲問去,看到眼前人,依舊是曾經的麵容,唯一不同的是鬢間頭發已經發白。
“師父?”不可置信地問道。
若不是掐了自己一下,白修隻覺得自己是在夢中,師父不是已經仙逝,為什還在這?
“怎,不認得為師了?”江玉簫打趣著道。
“師父。”話間,白修猛然跪下。
“你這是做什,快起來。”江玉簫將跪著的年輕人扶起來。
“師父不是已經不在了?曾經有消息傳來,師父在一場重病之中死去,就連骨灰都還在,是那時候的仁義之士發了善心將師父的骨灰送回醫穀。”道這,白修的眼睛有些濕潤。
“傻孩子,為師是騙你的,要是不那樣做,你豈能放心地讓我雲遊四海?”江玉簫笑著道。
師父回來了,也就是,月兒有救了?白修露出一個激動的笑容,不顧自己的疲倦對著江玉簫又是一拜。
這孩子,有求於他的時候才會這樣,江玉簫捋捋胡子,笑容高深莫測。
“白修,你真的在這。”姚輕煙剛要對白修有人找他,但是看到江玉簫的時候,心中一抖,已經來了。
“煙兒,怎了?”遇見江玉簫,心中激動,壓抑了許久的心情終於得到釋放。
“沒事,這位是?”
指著麵前的人,姚輕煙心中已經有了幾分肯定。
看到白修的臉色,就知道兩人是舊識,恐怕一切真的如同這位老先生所,他們是師徒關係。
“這是我師父。”白修話了一半,卻被江玉簫打斷。
“還是讓我來吧。”江玉簫緩緩道。
在江玉簫的講述之中,道白修年幼的時候對自己十分粘,恰巧那時候他一直想要去外麵遊曆一番,但是害怕白修不同意,就詐死為自己贏得了機會。
“原來是這樣。”
姚輕煙若有所思,這個師父的確奇怪。
“啊哈,老頭子,原來是你。”白玉不知道什時候來了,看到江玉簫一臉的興奮。
“你是?”江玉簫明顯不記得麵前人是誰。
“哎呀,老頭子,你怎這健忘呢。”
在白玉的喋喋不休之下,大家恍然大悟,當年白玉出現在這醫穀之中並非偶然,而是因為麵前的這個老頭指路,指錯了方向,原本他是要到京城去投靠親戚的,沒想到最後居然來到了醫穀。
盯著麵前的老頭,白玉一臉的鬱悶:“你這老頭,真是健忘,自己不認得路,還要瞎指路,害得我走了那多冤枉路,要不是師兄救我,我早就橫屍荒野了。”
著,白玉冷哼一聲,旁邊的人則是忍俊不禁。
“想不到師父與白玉居然這有淵源。”白修輕笑一聲,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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