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一定盡力而為。”白修緩緩道。
此時,因為擔心綠錦,他也顧不上林月兮了,隻能對白修道:“白修,關於月兒的事情已經成為定局,雖然你也是為了月兒好,有必要告訴蒼沐非。”
此時陰沉沉的,一如白修的心情。
“我知道了。”低沉的聲音飄蕩在空氣,似乎是在訴著難以言喻的悲慟。
“念兒,你娘也不知道什時候能行。”蒼沐非緩緩地搖著搖籃,看著蒼念可愛的笑臉,輕輕道。
不過一月的功夫,已經可以看出來家夥的輪廓,臉型像自己,眼睛像林月兮。
“咯咯。”蒼念在搖籃之中伸出手,精致的衣服襯得他更加粉嫩白皙。
“你也想你娘了嗎?”蒼沐非摸摸蒼念的頭,慈愛地道。
“咯咯。”手掌伸向蒼沐非,居然是要抱抱的姿勢。
唇間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蒼沐非將軟軟的身子抱起來,家夥笑的更歡了。
“皇上。”安子匆匆跑進來,蒼沐非不悅地看一眼安子。
“做事莽莽撞撞的,也不怕驚住了太子。”著,蒼沐非溫柔地拍拍蒼念的身子。
安子看到這一幕,立刻忘了自己的委屈,冰寒冷峻的蒼沐非居然也有這溫柔的一麵?
初次見蒼沐非,是先皇死去的時候,那時候,皇上風塵仆仆地從宮外趕來,看見先皇的靈位,身上的哀慟冰寒震住了他。
第二次,是蒼沐非登基為帝黃袍加身的時候,那時候霸主威嚴盡顯,冰冷傲然,有著與一爭的氣魄。
特別是那時候群臣反對將蒼念立為太子的時候,淡淡地一個眼神就震懾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從前是個冷麵王,現在是個冷麵皇。想想就渾身發冷。
你可曾見過這樣溫柔的皇上?
“愣什,還不趕快,有什事情?”蒼沐非一手抱著蒼念,敢怒又不敢發。
安子偷偷笑著,道:“皇上,這是醫穀那送來的”。
著,安子將一個筒子交給蒼沐非。
壓著心中的著急,蒼沐非將孩子交給宮女。
“將皇子抱下去吧。”
整個昭明殿之中隻剩下一個安子與蒼沐非。
懷著緊張的心情,蒼沐非抽出紙條。
看到上麵內容的一霎那,蒼沐非忽然往後退了幾步。
“皇上,是不是出什事了?”眼神冰寒,直欲將人刺死。
“吩咐下去,本王要去醫穀。”蒼沐非冷聲道。
明黃的衣袍依舊掩不住此時蒼沐非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晦暗的氣息。
“皇上,萬萬不可呀,你離開了京城,豈不是要亂套?”
安子是一個盡心盡責的太監,覺得蒼沐非這個念頭實在是有些可怕了。
“少廢話,朕的命就在那,你也敢攔我?”蒼沐非冷哼一聲字字句句是不容違抗的堅決。
不顧安子的苦勸,蒼沐非迅速地安排了京城中的任務,交給鎮國大將軍林淵,而後風馳電掣地趕往醫穀。
月兒,你一定要等著我,不要走太遠。
白修剛剛發出去消息不過五日,蒼沐非已經趕往醫穀。
兩兩夜,蒼沐非都不曾合過眼,此時眼睛充血,紅的滲人。
“白修,你出來。”
剛剛到達醫穀,蒼沐非壓抑了兩的火氣就往外冒。
“真的是王爺。”姚輕煙聞聲跑出去,看到蒼沐非。
心中五味雜陳。
“皇上,您怎這快地就來了?”姚輕煙驚訝地問道,看到蒼沐非的臉時,心中一驚。
為了林月兮,他居然肯做到如此程度。哪怕是在蒼沐非失憶的時候,也不曾見過他如此失態的模樣。
“告訴我,白修在哪?”想著林月兮已經被送回自己的時代,蒼沐非心中一寒。
這個白修,居然敢擅作主張。
“白修在醫穀之中”話還沒有完,蒼沐非就鬆開姚輕煙,直衝白修在的方向去。
記憶,此時白修應該是在房中看書。
匆匆跑到書庫,沒有。
“這些一定要注意。”不遠處有聲音傳來,是白修。
蒼沐非瞳孔一瞬間變得幽深無比,循著聲音,將位置定格在一個房間內。
一腳踹開房門,屋內果然是白修。
還有衛子謙,此時綠錦受驚,下意識地就將綠錦攬入懷中。
“蒼沐非?”白修不可置信地道。
速度真是夠快。
“白修,你為什要送走月兒,簡直是自作主張。”
他還沒有允許,白修又是哪來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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