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之中,除了衛子謙,其餘的都是一臉的震驚。
南疆王談笑間就定下了婚事,而聖女清冷無比,怎會突然間就動了凡心,要與白修成婚?還有聖女的真容為什不掩藏了?這一串串的謎題在大家心中成為打不開的結。
“要成婚了,還帶什麵紗?”聖女緩緩道。
“好了,這事情就這定了,屆時公主與聖女一起成婚,聖女我會再找一個人協助你。”南疆王緩緩道。
“多謝王上,既然已經好了,此時我身體有些不適,先行回去,大家慢用。”
完,竟不等南疆王話,聖女的白衣在空中打個旋兒,而後就飄得遠了。
一時之間,大殿上的氣氛有些尷尬,明明是聖女邀約,現在竟然自己走了,這不是下了逐客令嗎?
此時南疆王麵子上有些掛不住,古月族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他也正忙著,就是因為聖女的事情才匆匆召集這些人,現在要下逐客令,似乎有失南疆王的風範。
正猶豫之間,蒼沐非起身道:“王上,恭喜您。”
眼神之間閃過饒有興味的神色,這個駙馬倒是會話。
“哦?朝月的事情的確是該恭喜,隻不過,當日訂婚的時候你沒有,今怎反倒了?”
蒼沐非唇邊帶著微笑,這微笑不多不少,剛剛好將眼神之中的沉鬱掩蓋。
周身的氣勢仍在,而在南疆王麵前,他刻意收斂,所以給南疆王的感覺很舒適,既不會高過自己的威嚴,也不會讓自己的覺得壓迫。
不過,他可以料定,這個駙馬肯定掩藏了自己的身份。
這些都不重要,不管他曾經是什人,哪怕是一個落魄的貴族,或者是牢獄之中的逃犯,隻要對朝月好,他就可以不去過問。
“王上,雖然朝月是公主,而聖女也是國之棟梁,現在聖女婚事已定,王上豈不是不必再為聖女之事擔心了?”
於烈陽之中,蒼沐非的話就像是一陣清風,將南疆王誇得心涼絲絲的。
“的也是,駙馬這般聰明,我倒是不想將駙馬放回去了,想著與你暢談一番,我們兩個如此投緣,想必有很多方麵都觀點一致。”
南疆王縷縷胡子,笑眯眯的。
大家都知道南疆王的話是什意思,著不想讓蒼沐非離開,不就是暗指蒼沐非該離開了?
蒼沐非了然,立刻從善如流道:“王上,我也不想這早就回去,但是行宮之中我們也還有要事,當初來南疆是有事要辦,卻意外地與王上相見。”
眉目之間深色不變,蒼沐非的從容。
“原來是這樣,既然是駙馬有事,我也不便強留,不過聽起來駙馬似乎是要出行宮吧,不如我給你安排幾個人手,也好方便行事。”南疆王熱情地道。
“不必了,不過是些事,皇家的人是要做大事的,王上不必擔心,我們來是談生意的,這次就去把生意給推了。”
對於南疆王的熱情邀約,蒼沐非並不接受,南疆王看起來很熱情,但是自己的身份和行蹤不能暴露,如果身邊被安插了南疆王的人,大事不妙。
高坐於正位上的人也不再客套,隻是緩緩道:“那好吧,來人,送駙馬回行宮。”
兩個侍女在前麵為蒼沐非等人開路,一行人緩緩離席。
外麵的太陽似乎被不知道哪來的一朵雲遮擋了,溫度不再像剛才那灼熱。
而南疆王默默地喝了一杯酒,若有所思。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南疆王緩緩道:“回宮。”
從皇宮到行宮的距離有些遠,等一群人到了行宮時,阿拉蕾若一個人坐在宮中,眼睛時不時地朝宮外張望著。
看到這幾個人回來的時候,眉間多了一份喜悅。
“你們回來了?”
不同於阿拉蕾若的欣喜,大家都是垂頭喪氣的。
笑著笑著,她發現了不正常:“你們怎了?一個個都苦著臉。”
幾人之中白修最甚,心事重重。
最後,綠錦緩緩道:“阿拉蕾若,白修要與聖女成婚了。”
這句話一出來,阿拉蕾若立刻恭敬地給白修行禮。
“不知道白大人要娶聖女,失敬了。”
跪在地上,阿拉蕾若的聲音有些顫抖。
這個舉動更是讓大家吃驚,聖女威望十足也就罷了,偏偏現在阿拉蕾若都這恭敬。
“好了,阿拉蕾若,就算白修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他也當你是朋友,以後不許再行禮了。”衛子謙歎了一口氣,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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