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蒼沐非臉色如常,而江玉蕭在心中長舒了一口氣。
雖然江玉簫似是而非的答案讓他多多少少信了一些,但是對於這個人,不管他是不是白修的師父,他都不會完全相信。
且不論江玉簫的初衷是什,就衝著江玉簫讓自己娶朝月這件事情從心底他還是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人。
“前輩,我隻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非要我娶朝月不可,你究竟有什目的?”
著,蒼沐非的臉上帶著淡淡的質問,表情並不讓人覺得尖銳,但也不能不回答,江玉簫露出了一個複雜的表情。
思慮片刻,江玉簫緩緩道:“這也是月兒的意思,你看那朝月公主在南疆的地位如何?”
蒼沐非低頭不語,不得不,那朝月公主簡直是被南疆王捧到了手心。
南疆王對這個朝月公主可謂是捧在了手心上,原本聖女是這地位最尊貴的女子,但是南疆王卻不管聖女的身份,將吃穿用度安排的比聖女還妥帖。
對於南疆來,隻有聖女才是與月亮有緣的人。
其他人等若是知道了南疆的製度,必定不能在名字中帶有月字,而南疆王卻敢冒著下之大不諱給朝月公主起一個與月同高的名字,這個南疆王對她的疼愛,可見一斑。
而江玉簫這做,究竟是有什用意,他與自己非親非故,為什要這做?況且還因他並沒有看自己的心意。
半晌之後,江玉簫緩緩歎息道:“這個也是月兒的安排。”
聽聞此言,蒼沐非像是被雷擊一樣震在原地。
難怪他猜不透江玉簫的想法,原來是因為林月兮,但是月兒為什要這做?
思及那一封信,蒼沐非心中一酸,最傷心的不是林月兮的離去,而是她離去後留下的替身,讓他想忘忘不掉,卻也知那並不是同一個人,想到這,蒼沐非冷聲道:“江老先生,就算是這真的是月兒的想法,但是你們為什會選中朝月公主?”
既然整容術那高超,大可以找一個性格與林月兮相近的,幾乎可以以假亂真的,選擇朝月,必定是之後還有圖謀。
哪怕是在極度的悲傷之中蒼沐非也將事情分析的頭頭是道。
江玉簫微微斂了神色,緩緩道:“這件事情需要從我與月丫頭來到南疆的時候起。”
罷,他看想蒼沐非,忽而在蒼沐非臉上看見了審視的目光,但是那眼神隻不過持續了極短的時間,而後就消失於無形。
隻聽蒼沐非緩緩道:“你們是在來南疆的途中救出朝月公主的嗎?”
剛開始見到南疆王的時候,就聽聞朝月公主年少時十分貪玩兒,總是出外遊曆,回來的時間也不長,還朝月是被人所救。
時間吻合,還有一點是南疆王當時曾經朝月在外麵被人所害,後來被人救回來,想來應該是江玉簫。
不然聖女為什要對江玉簫十分敬重,依照聖女的性子,隻怕很難。
還有就是,林月兮與朝月非親非故,為什會將朝月的容顏變成跟她一樣的?
若不是相識,隻怕朝月公主也不會相信她。
更何況,月兒還留書一封,是讓自己娶朝月,唯一的可能,就是朝月是被江玉簫所救。
聽著蒼沐非如此篤定的語調,江玉簫心中閃過一絲驚訝。
這個蒼沐非居然聰明到這個程度?
“你的不錯,我們的確是救了朝月公主。”
江玉簫話的時候十分從容,似乎是並不著急。
而蒼沐非卻知道他肯定還有下文,耐心地等待著。
果然,過了一會兒,江玉簫緩緩道:“我們救下朝月公主之後,那時候她身邊還有一個侍女,但是那個侍女已經奄奄一息了,而朝月,麵目全非。”
順著江玉簫的話,蒼沐非似乎可以想象到那時的場景。
按照林月兮的性格,絕對不會見死不救。
“那後來呢?”
此時,蒼沐非的聲音有些低沉。
“後來那侍女拚著最後一口氣請求我們一定要保護好那個麵目全非的女人,因為她是南疆的公主。”
著,江玉簫臉上也有些不忍,那朝月遭逢大難,若是不醫治,臉必定會恐怖至極,但是那時候他所知道的改善容顏的方法根本就不管用。
還是林月兮忽然這臉她可以治。
聽到江玉簫道這,蒼沐非立刻道:“月兒會醫治,隻是為什會將朝月的容顏改成自己的?”
這蒼沐非百思不得其解。
豈料江玉簫後麵的話更讓他震驚。
隻聽江玉簫肅容道:“月兒是為了你,她知道你是這下的主人,曾經她告訴過你各國之間應該多交流,有什比和親更有用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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