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反應異常的南瑪佑,應如君問到:“佑,有什發現嗎?”
“我覺得這有可能跟一種修煉有關?”他出自己內心最不願意承認的事情。
“修煉?”應如君愣住了,“你的是邪修?”
林逸欣聽著二人的對話,整個人都傻掉了:“舅舅,你們的跟玄幻一樣,可……”
蘭曉樂呆滯的眼神也露出跟林逸欣相似的疑問。
“不是玄幻。”南瑪佑壓低聲音,“這個是存在的,舅舅的邪修不是修道成仙那種,是指的巫術的邪修。”
在南瑪佑到巫術邪修的時候,應如君的內心一個咯。
難道跟十多年前發生的事情有關?
南瑪佑發現應如君的異常:“舅舅,你是不是想到了什。”
應如君趕緊辯解:“沒什,沒什!”
知道應如君故意在隱藏些什,南瑪佑隻是轉身又觀察起謝文勳的幹屍。
見蘭曉樂靠了過來,南瑪佑還在蒙圈,就見應如君跟林逸欣也靠了過來。
蘭曉樂指著幹屍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這幹屍很明顯是在死後才被吸幹身上的血液的,你們看他雖然表皮不均勻,可是看嘴型就可以看出,他嘴角微舉,還有下顎至頸部還有兩個凹下去的皮屑,這個是肉眼看不見的,這還是我檢查屍體的時候用放大鏡才發現的。
而且頸部還有裂傷的痕跡,這個就深很多了,我們也可以用肉眼看見。
這明死者是被人用口袋一類的東西死死捏住脖子,然後窒息而死。
還有,我們在他身上發現了一些棍棒類的傷痕,加上從案發現場來看,死者生前已經跟其他人有過肢體接觸,並且發生了口角甚至大打出手。
至於這個為什會是在死後被吸幹血液,而不是失血過多而死就更加好解釋了。
你們看到他腳底的好像是潰爛的傷痕沒有。這!這很明顯是被人咬的,而為什會有人或者其他東西在他腳底咬一口,那隻能明死者在剛死不久,就被繩子吊在空中,然後所有血液下流,腳底出現一個口子,血液就很好留下來了。
我剛開始檢查死者屍體的時候,一直不明白他脖子上為什會出現兩道深淺不一的勒痕,直到我發現他腳底的牙齒印,我才明白。
這種事情真的是見所未見,但是我也隻能這樣想了。”
蘭曉樂滔滔不絕的著,完看著另外吃驚的南瑪佑:“怎了?”
“沒什,沒什!”他趕緊解釋。
南瑪佑跟蘭曉樂在一起幾年了,完全不知道她竟然會這厲害。
平時稍微調點中藥,認點草藥已經讓南瑪佑刮目相看了,現在又來這一出,此刻,他對蘭曉樂是心生佩服。
應如君也一臉驚愕:“蘭,你簡直生就是做法醫的料。”
林逸欣鼓起了掌:“嫂子,你好棒!”
開始聽著二人的誇獎,蘭曉樂還多少有些得意,可林逸欣一句話,讓她又有些不好意思了,比蘭曉樂更加不好意思的還是南瑪佑,他低著頭看著幹屍以緩解尷尬。
“舅舅,誰報的警?”南瑪佑現在將自己完全定義為一名偵探。
“是一個送麵條的,平時除了跟謝文勳有些生意來往之外,並沒有私交。”應如君將掌握的證據告訴給南瑪佑。
“要不我們再去案發現場看看?”南瑪佑提議。
四人這次開著警車前往謝家麵館。
他看著謝家麵館牌匾後麵刺眼的光芒歎了歎氣。
“這鎖是我們的同誌撬開的。”應如君依次解著。
的確,門上的確有被撬開的痕跡。
“謝記怎關門了呀?”
“哎呀,今早上有吃不能謝記了。”
“還以為晚上下班可以吃一碗謝記的麵呢,沒想到竟然關門了。”
……謝記麵館關門的第一,謝記麵館的老顧客都十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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