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瑪佑模棱兩可的回答。讓應如君更是摸不著頭腦。
不過他也是沒有繼續追問的意思,有些事情留點懸念還是比較好的。
至少看著南瑪佑認真思考的樣子,應如君也知道他很有可能自己都沒有弄明白整個事情的經過,所以應如君很有可能問了也是白問。
第二應如君還是在審訊室問了管智賢一些基本的問題。
就連姓名、年齡、工作都問了幾遍。
不過管智賢的回答如出一轍,好像跟事先排練很久的一樣。
可到了第二的晚上。
應如君再一次帶著南瑪佑來到審訊室。
應如君仍然是莊嚴的樣子看著管智賢,南瑪佑在旁邊默不作聲。
“管智賢,你還不承認嗎?”應如君好像篤定管智賢就是殺害謝文勳的凶手。
“承認什,我做過的事情我早就已經告訴你們了。”管智賢好像比以前的回答還要堅定,語氣當中也是充滿對應如君的討厭。
應如君將事先準備好的照片扔給管智賢,管智賢不明所以,看也沒有看一眼他扔的東西。
現在在管智賢的心,對應如君所做的任何事情都很反感。
誰知道應如君拍一拍桌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管智賢,你看看,你好好看看,這個是你幾十年的老友。你還認得嗎?”
應如君的怒意完全不是表演出來的,而是由內心發出,自然也擊碎了管智賢的鐵心鋼骨。
管智賢被嚇一跳,看著應如君。
“我讓你看看這些,不是看我。”
管智賢這才被桌上近三十張照片吸引住目光。
三十張照片有四五張謝文勳全身的照片,其他的全部是謝文勳身體局部的照片。
一個人形的輪廓清晰可見,可怎也不會讓人聯想到這是一個人的屍體,或者這就是一個人。
皮包骨,人形骨架,這可以是任何東西。
有甚者一些皮膚被破壞的地方,有的露出白森森的骨頭,有的露出來的卻是白森森的肌肉。
“啊!”管智賢看著桌上滲人的照片,瞳孔慢慢放大,“不,不……”
應如君有想過管智賢看見謝文勳屍體的照片後會有很大的反應,不然他也不會在管智賢心智最弱的時候,將謝文旭屍體的照片發給管智賢看。
可是他也沒有想到管智賢的反應會這的強烈。
“不什不,這都是你害的。”應如君順著管智賢的反應繼續吼他。
“不是我,這不是我幹的。這不是我。”管智賢的雙手被銬在椅子上麵,管智賢帶動著椅子,身體一下子軟了。
南瑪佑完全相信,要是管智賢沒有被銬住,管智賢一定會癱軟在地上。
管智賢倒在桌子上,猶如一灘人泥,眼淚順著管智賢的臉頰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桌上。
“你現在哭有什用,早知道現在,你又何必當初呢?”應如君又拍了一下桌子,朝著管智賢大喊。
就連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南瑪佑,都被應如君接二連三的拍桌子嚇了一跳。
應如君看了一眼被自己嚇得彈起的南瑪佑後,又看著管智賢的一舉一動。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老謝會變成這樣。”管智賢哭的梨花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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