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瑪佑剛上高中的時候,剛好寒假放假,他就認識了孔極刻。
“你是?”坐在自家門檻兒上的南瑪佑看著一身邋遢的孔極刻,很是好奇。
“請問是南瑪雲,雲老的府邸嗎?”孔極刻的語言十分謙卑。
“啊?”南瑪佑還有些不太熟悉孔極刻的話,不過很快便反應過來,“是的,你找奶奶有什事情嗎?”
因為平時有很多陌生人來家中找南瑪雲,而大部分的時間南瑪雲都是不在家的,南瑪佑隻好接待這些上門的客人,所以很多人認識南瑪佑也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您就是南瑪少爺?”孔極刻喜出望外,明顯是早就聽過南瑪佑的名諱。
孔極刻坐在地上,跟南瑪佑款款而談。
南瑪佑這才知道孔極刻是找南瑪雲學東西的,而那個時候孔極刻還隻是一個背屍人。
南瑪佑一直在提醒孔極刻,提醒在見到南瑪雲之後,哪些事情可以做,哪些事情不可以做。
孔極刻這才對南瑪佑印象深刻,而且還當成了恩人。
孔極刻接下來的事情立馬將南瑪佑的思緒拉回現實。
“我跟賈治是過命的兄弟。”孔極刻的情緒變得激動。
在差不多南瑪佑剛好出生的時候,孔極刻跟賈治都已經混在一起了。
那時候賈治還叫賈治刻,孔極刻還是叫的孔極。
後來因為二人在一次酒後,不心惹惱了某位社會大哥,兩個人被二十個人圍著打,可是二人卻沒有一個人退縮。
“我跟賈治還是滴過血,喝過血酒,拜過關公的兄弟。”孔極刻的眼中似乎多了一樣東西——眼淚。
正是因為那次,賈治為孔極刻擋了刀,孔極刻為了報答賈治的恩情,還將賈治名字後麵的刻字加在自己的名字後麵。
所以賈治刻變成了賈治,孔極的名字多了一個刻。
也是因為那次,二人在關公麵前滴血結拜,從此二人情同手足。
不過好像命運弄人,二人一起奮鬥多年都沒有混出個名堂。
反倒是在孔極刻見過南瑪佑之後,孔極刻的人生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從背屍人直接變成了趕屍人。
這也是孔極刻為什認南瑪佑這個恩人的原因。
“哈哈哈,好在上有眼,賈治又變正常了,正常了。”孔極刻仰長嘯,像是無奈,更像是一種解脫。
“那你知道賈治怎變好的嗎?”南瑪佑繼續追問。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孔極刻,仍然麵露喜色。
得知問不出個所以然,南瑪佑隻好跟孔極刻聊一些輕鬆的事情:“你有沒有再見過我奶奶?”
“沒有。”孔極刻十分篤定。
“對了,青龍村又死人了?”他想到孔極刻趕的屍體。
他知道趕屍有“三趕,三不趕”之。
隻要是被砍頭的、受了絞刑的、站籠站死的這三種死法的屍體可以趕。
理由是他們幾乎都是被迫而死,多少死得都有些不服氣,既思念家鄉又懷念親人,可用法術將他們的魂魄勾來,以符咒鎮在屍體之中,再用法術驅趕著他們爬山越嶺,甚至上船過水,返回故。
但是隻要是病死的,投河、吊頸自願而亡的,雷打、火燒、肢體不全的這三種不會趕。
因為這些方式而死的人,他的魂魄已經被閻王勾去,即使用法術都無法把他們的魂魄從鬼門關那召回來。
“嗯!”孔極刻隨口一。
青龍村死人了很是正常,可是要是本村的人死了,肯定是埋在本村就可以了,為什會有趕屍這一呢?
南瑪佑越想越好奇,青龍村還有外地人?
“是誰?”
“黃連翠!”
黃連翠?南瑪佑心疑惑,可還是沒有想到是誰,隻是有些許的熟悉,好像在哪見過或者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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