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漢跟王朝恭恭敬敬的坐在燒烤攤上看著應如君，聽著應如君講話。像極了一個公司領導在訓斥手下的員工。

    “你們怎老是不長記性？”

    “你們怎又幹回了老本行？”

    “你們怎一點長進都沒有？”

    ……應如君訓斥二人跟教訓自己的孩子一樣，恨鐵不成鋼。

    “是是是！”

    “我們也不想的！”

    ……二人回答應如君的話總是這般匱乏！南瑪佑看著如此唯唯諾諾的兩個人還覺得二人有些好玩。

    尤其是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雖然語氣不是太客氣，但是每一句都是實打實的段子，南瑪佑還感歎二人不去直播真的是屈才了。

    “好什好，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林逸欣嘟著嘴，甚是生氣。

    她嘀嘀咕咕，嘀嘀咕咕的又將剛才二人欺負老人的事情告訴給了應如君。

    應如君聽完林逸欣的講話，安靜的看著王朝馬漢，等待著二人的解釋。

    王朝提前到：“應局長，不是這樣的，你也知道自從蔣大為下馬了，我們刀疤哥的日子也不好過，您也油鹽……”

    王朝話還沒完，看到應如君瞪著眼，著實不敢把“不進”三個出來，隻好拐了個彎：“您恪守崗位，我們的日子那是更加不好過了。加上最近永盛區來了一股新的勢力，我們還能怎辦。”

    馬漢跟著補充：“應局，我們上次也給您過了，永盛現在一下子出現了這多的乞丐和賣唱、搶劫跟碰瓷兒的，他們根本就是一夥兒的，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毫無瓜葛，可是他們每個行業都有一個負責人，而永盛還有他們的總得負責人。”

    聽馬漢二人的跟自己掌握的情況出入不大，應如君開始相信二人的話。沒等應如君問話，馬漢繼續：“剛才在街上的那個老人，其實是裝的，他的真實年齡估計還沒有我們大呢。”

    馬漢話，王朝一直在旁邊比劃，好像是他在話一樣。二人就像一個活寶，配合的完美無瑕。

    “裝的？”林逸欣的反應比應如君的反應都還要大。

    如果剛才的老人是裝的，那我豈不是被騙了？

    那我豈不是很傻？

    林逸欣的腦海閃現出一連串的問號，可是她還是不肯相信剛才衣衫襤褸的老人會是一個年輕人假扮的，拿個年輕人會穿著這髒的衣服在大街上出賣尊嚴呢？

    所有的疑問都在馬漢接下話中得到解答。

    馬漢清了清嗓子：“是呀，他們都是裝的，像這種沿街乞討的，還有隨機碰瓷兒的，甚至沿街賣場的人全都是裝的。他們的身體全都是正常的，甚至比一般人的身體都還要好。

    就像剛才的那個沿街乞討的。嗯……像這種的話，還得分為兩種情況。

    有的人是年輕人裝扮成老人的模樣沿街乞討，有的人是身體做了什手腳，讓他變得看起來就很蒼老，跟一個老人完全沒有兩樣。

    還有那種碰瓷兒，也都是裝的。他們身上的傷都是提前弄傷的。

    所以等他們躺在車前的時候，司機一看撞了人本來就很慌，加上被‘撞’的還受了傷，他們更加的慌張了，所以為了簡便，隻要碰瓷兒的人的價格不太苛刻，司機都會選擇妥協。

    就連那種沿街賣唱的都是假的。雖然他們有可能哪缺胳膊兒，哪少了腿，又有多淒慘的身世。還有甚者什在外地錢包丟了啥的，那些都是騙人的。

    你們是不是看見的那種人唱歌都好聽？我告訴你們，那都是假的，他們都是靠將錄好的音放出來，他們聲情並茂的唱歌隻是做個樣子罷了！”

    馬漢完一口啤酒瞬間下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