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那一夜哭了一夜,她甚至夢到了亦可,夢到他緊緊的擁住自己,為自己擦拭淚水。在夢,她依偎在他的懷抱,像一個孩子。
“亦可哥,你在哪兒,你不要你的丫頭了?為什那多年沒有消息?”豆蔻在心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她第一次那強烈的想念亦可,那種真實的思念刻骨銘心。
第二一早,豆蔻眼睛紅腫,綠茶沏水擦拭了好久,才稍稍有些淡化,豆蔻索性化了較濃豔的妝,她感覺這樣靠妝容堆砌起來的臉的後麵仿佛更安全些,她感覺自己好像帶了一個安全麵罩似的,唯恐別人看到她的內心世界。
亦琳看著豆蔻突然化了個濃妝,顯然有些吃不消,大張著嘴看了半,仔細端詳後,輕聲道:“臭丫頭,快老實交代,發生什事情了?弄這樣一張臉想掩飾什啊?我還不知道你?”
豆蔻的眼淚一下子傾瀉而出,原來好朋友是這樣的!即使極力掩飾也無法在好朋友麵前掩飾的住的,因為她懂得你的內心。但是塵封的往事在心銘刻著,她不想揭開,即使是對眼前的好朋友。
豆蔻轉移話題:“結了婚挺沒意思的,其實你們這樣保持戀愛挺好的,我要是你,就不結婚了。”“你真是站著話不腰疼啊,不結婚誰一生都陪伴著你啊!”亦琳輕撇著嘴,滿臉的假慍。
“為了找個伴?那不是隨便什人都好?”豆蔻傻呆呆的盯著前方,悠悠的。
“你沒發燒吧!”亦琳誇張的用手試試豆蔻的額頭溫度,“怎也得是自己喜歡,也是喜歡自己的吧?不然看著他,不是添堵?”
“可是結婚的時候沒看出來,後來又添堵了,怎辦?”豆蔻仍然呆呆的盯著前方。
“行啦,別那林黛玉似的,愁怨滿腹,你是不是和你家那口子鬧矛盾了?他對你多好啊!有他罩著你,你還不知福!”亦琳很直率的。
豆蔻能什呢?她突然感覺很委屈,原來,朋友們都開始這樣看她了,原來,這魯航,已經開始把自己的朋友都收買了,豆蔻知道,錢是收買不了亦琳這樣的朋友,但是他在亦琳麵前表現的對她的種種的好,卻可以讓亦琳站到他的立場上去。
魯航和以往一樣按時上班,但是這早上他沒有吃早飯,也沒有做早飯,他知道豆蔻那個丫頭是沒心情吃飯的,他現在每每都會為自己這種矛盾的心情感到痛苦。
他不得不承認,他每次對豆蔻發一次脾氣,自己都會自責很久,但是那種壓抑的痛苦,他又無法忍受,他必須讓它爆發出來,這讓他感覺自己活的像個演員,一會兒要爆發,一會兒又要沉靜,每次都是這樣,壓抑的久了,就要有一次總體的爆發,而一旦爆發,就會不可收拾,一些傷害徹底的話,可能會產生永遠都無法再彌補的傷害。
正懊惱的排除一切不良情緒,把經曆集中起來,用於工作,卻聽得一陣敲門聲:“魯經理,謝助理來找您。”
“你讓她進來吧!”魯航稍微轉變一下情緒,等著謝紅走進屋。
謝紅穿一身紅色的短裙,一頭卷發披散著,盡顯妖嬈,她進屋就直奔魯航的辦公桌,站在辦公桌前,一手扶桌,另一隻手搔首弄姿。
魯航厭惡的皺起眉頭,“馬上回去換衣服,上班穿成這個樣子,成什體統,我完全可以以這個理由開除你的,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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