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則被五花大綁在一張椅子上麵,金色的繩子在我身上繞了好幾圈,甚至綁得我有些呼吸不暢。
整個房間似乎就隻有我一個人,氣氛感覺非常詭異。
本來我想大呼救命的。
但是轉念一想,萬一把綁架我的人給引來了,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既然現在隻有我一個人,那何不嚐試一下看能不能逃出去呢?
一念及此,我趕緊手腳並用的掙紮了起來。
可是耗費了吃奶的力氣之後,繩子完全沒有一絲鬆動的跡象,甚至還有越來越緊的趨勢,看樣子這個人打結的手法非常的高明,以至於嚇得我不敢再亂動。
踢踏的腳步聲從門外響起,目測是有人走過來了。
為此我隻能息了逃跑的念頭,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砰的一聲輕響,朱紅色的木門被人用手給推開了。
門外一個矮小的身影走了過來,我用眼角的餘光偷偷一看,捉我的人果然是那陰魂不散的降頭師。
小鬼,裝什裝,既然醒了就抬頭說話,別逼我用強!降頭師大聲的威脅著。
我在心暗罵一句“臥槽尼瑪,裝睡都騙不到他”。
心不甘情不願的睜開眼睛,喝問道:“降頭師,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一而再的為難我?”
“哼哼,我們怎會無仇呢?”
降頭師咧嘴一笑,露出兩顆大黃色不屑一顧的解釋:“從你們調查酒吧連環命案開始,我們的梁子就結下了,何況你們家那個女人,已經兩次將我打得重傷而逃,咱們之間的梁子算是結大了。”
“酒吧的命案,果然是你下的黑手!”我縐著眉頭怒聲質問。
“沒錯,不怕告訴你,酒吧兩起命案都是我阿讚鬆的功勞,哈哈哈。”降頭師邊說邊得意的笑了起來。
“你叫阿讚鬆?”
“難道是泰國人不成?”我繞有興趣的問。
“沒錯,不怕告訴你,我就是泰國清邁府有名的阿讚,你知道阿讚的意思嗎?”
。
我尷尬的笑了笑,回答道:“當然知道,阿讚是泰國的一種降頭師,一般非常厲害的降頭師才有資格叫阿讚,是不是?”
“沒錯,你很聰明。”
阿讚鬆撇了撇嘴,繼續道:“上回你的女同伴把我打得差點死掉,這回你落到我的手上,哼哼哼……”
“你想怎樣?”我有些懼怕的問。
“我的目的很簡單,隻要你肯配合的話,我可以考慮放了你,當然前提是你要聽話!”阿讚鬆一臉陰邪的說著,那幹瘦的麵孔在幽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滲人。
配合?
一聽他提到這個詞,我的腦海中立馬靈光一閃,似乎看到一個沉寂很久的迷底快要浮出水麵,那就是關於星魔教勾結境外勢力個企圖操控禪城經濟的陰謀。
如果所料不錯的話,那一股境外勢力,應該就是阿讚鬆背後的勢力。
既然如此,那我何不好好利用這個千載難逢的機,套一套阿讚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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