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對不起大家,人在外地,又沒有存稿,習慣了寫多少發多少,突發情況就導致了斷更,真的抱歉。】
薛狂徒抬起手抹了抹自己的額頭,然後發現了指尖上的那一滴血。
不管剛才自己打多少人,別說上了自己,就算是近身的一個都沒有,這些人的實力都算不弱,可是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然而那個穿黑衣服的年輕男人一出現,就在自己額頭上次了一個小口,那傷口確實很小,小到近乎可以忽略不計,然而傷了就是傷了,最主要的是傷了自己的那個家夥全身而退。
薛狂徒看著安爭:“你是個小人,你早就到了,卻一直等到這個時候才出手。”
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額頭:“但你等待了這久,卻隻是留下了這樣一個傷口,有意義嗎?”
安爭點了點頭認真的回答:“有。”
轟!
也不知道怎了,薛狂徒的腦袋忽然向後仰了出去,一股浩蕩的力量在他的額頭上炸開,這下就不是一點點傷口那簡單了,半邊臉再加上額頭都被炸的血肉模糊,幾乎看不出來本來的樣子了。
安爭說有,就有。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安爭的封印之術更隱秘了,他的無始眼可以將道宗的封印之術發揮到極致,但是他沒有選擇去封印薛狂徒,因為薛狂徒太強大,強大到無始眼不會起到任何作用。
所以安爭封印了自己的力量,一個微型的元雷天爆。
就算再微型,也是元雷天爆。
在薛狂徒被炸出去的那一瞬間,所有人的壓力頓時一輕,但是他們的選擇卻各不相同。
白發老者第一時間去查看老婦是不是受了傷,商子藍第一時間去追擊薛狂徒,而貂媛第一時間轉身就走。
“誰也走不了。”
砰地一聲,商子藍的身子向後倒飛回來,被薛狂徒一擊震飛。
而要走的貂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了回來,想走都走不了。
看起來安爭也要走,已經轉身,薛狂徒一抬手,浩蕩的吸力將安爭拉的朝著他飛過來,然而安爭怎可能走?
就在那吸力將安爭拉回來的一瞬間,安爭借助這浩蕩的吸力加速衝了過來,兩種力量作用之下安爭的速度快到連薛狂徒都沒有反應過來。
安爭一劍刺在薛狂徒的心口上,那件噗的一聲鑽了進去,但是連萬分之一秒的時間都沒有薛狂徒就將修為之力集中胸膛上,直接將逆破神劍震了出去。
如果是別人的劍,哪怕是白家的六柄神劍之一,這一劍都不可能刺穿薛狂徒的心口,那些劍縱然不俗,可是相對於薛狂徒的實力來說依然不足以構成傷害。
逆破神劍可以,而且安爭在剛才來的時候就一眼看到了薛狂徒胸口位置的傷口,那是之前白靈勵以血魔劍留在的傷。
劍刺入,傷了薛狂徒的心髒,哪怕安爭再多萬分之妙的時間,這一劍就足以將薛狂徒的心髒刺穿,不管這個人的實力有多恐怖,體質有多變態,心髒被洞穿也一樣會受不了。
然而薛狂徒確實太強大了,體內的修為之力反應的時間快的超出了安爭的預料。
薛狂徒暴怒:“誰不死,你也要死。”
他一拳朝著安爭打出去。
不管是對誰,他都沒有這樣認真過。
可是這一拳出去之後,眼看著安爭就要被震死的那一瞬間,薛狂徒卻在突然之間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也不知道這種感覺為什會出現,但是這感覺出現之後薛狂徒就知道自己殺不了那個穿黑衣服的家夥了。
安爭一劍刺進了薛狂徒的心口,薛狂徒立刻反應過來,修為之力頃刻之間將安爭的逆破神劍震退了出去,然後薛狂徒一拳轟出去。
“誰不死,你也要死。”
薛狂徒愣住了。
這一幕他好像很熟悉。
就在安爭似乎怎都躲不開這一拳的時候,薛狂徒心又出現了那種奇怪的感覺,然後他暴怒,可是暴怒也沒有任何意義。
安爭一劍刺進了薛狂徒的心口,薛狂徒立刻反應過來,修為之力頃刻之間將安裝的逆破神劍震退了出去,然後薛狂徒一拳轟出。
“誰不死,你也要死。”
薛狂徒絕望了。
他不想這樣做,不想這樣說,腦子很清楚發生了什事,然而就是控製不住。
他眼睜睜的看著安爭一劍一劍的刺進自己的心口,自己一次一次的將那把令人厭惡的劍從心口逼出去,然後一拳一拳的打向安爭,然後一次一次的出現那種令他暴躁的感覺。
東海之濱的石頭山內部空間,談山色看到這一幕之後猛的站了起來。
“竟然已經可以這久了嗎?”
他說這久,是指安爭可以控製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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