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安爭怎都不會想到,這次在青銅門麵見到的家夥,居然不是自己的某一世,這和以往的青銅門完全不一樣。
說一無所獲是假的,因為和那個中年男人的交談之後,安爭明顯感覺到自己對時間力量的掌握更加的強大了一些,這種改變是至關重要的,因為安爭很清楚,在未來和談山色本尊之間的那場決戰,時間的力量將是最重要的一部分。
東海之濱石頭山內部空間,吐了一口血的談山色臉色鐵青,他發現最近幾件事都超出了他的預料範圍。
本以為薛狂徒是真的那狂,可沒有想到竟然理智的讓他不理智。
貂媛死了,那是自己目前為止造出來的最完美的戰爭機器,那是為了以後決戰時候所用的,這次讓貂媛出去隻不過是為了檢驗一下貂媛的能力而已。
試想,未來戰場上,貂媛這樣一個移動的召喚陣,可以給人類修行者帶來多大的傷害?
雙方大軍正在激戰之中,貂媛突然開啟召喚陣,將那些曠世妖獸召喚出來直接出現在人類的大軍腹地,那損失會有多大?貂媛是談山色為自己準備的勝負手,卻在這早就被敵人吃了這一字,而且吃的莫名其妙,他很氣憤。
坐在那個巨大的寶座上,談山色開始認真思考自己這段時間的一係列動作是不是有些多餘了。
其實他什都不需要去做,隻要不讓安爭找到自己就足夠了,而且就算是找到自己也沒關係,哪怕自己死了,還有風秀養,風秀養是他完美的分身,他在風秀養的體內留下了一個連風秀養都不知道的印記,更別說張真人那個級別的修行者,怎可能會真的斬斷命格?
隻要他死了,他的靈魂會瞬間轉移到風秀養那邊,直接控製那具肉身,一切都不會受到什影響。
所以越是這樣去想,他就覺得自己那不甘寂寞的性子應該改一改......如果不去西域大雷池寺,自己就不會失去半神一族的誇,如果不讓貂媛去追擊安爭,就不會失去貂媛,現在移動的召喚陣沒有了,對未來的勝算有一定的影響。
他連著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起身離開大殿,順著那條狹長的過道走了很遠,站在一扇門外麵猶豫了好一會兒,他知道是需要這個人出現的時候了,卻又有些不太願意用到這個人,因為他沒把握。
雖然這個人答應了自己將來幫忙,可是她那般桀驁不馴的性子,而且還是個女人,變卦這種事對她來說絕對不是什稀奇事。
最終談山色還是敲了敲門,他居然就這等在外麵,而不是直接推門進去。
“別打擾我。”
屋子傳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不是那種很清脆輕靈的聲音,略微有些沙啞,但卻透著一股成熟女人才有的味道,哪怕就隻是聽到這聲音,腦子也會出現一個畫麵.....屋子的那個女人應該美到了極致,而且性格冷傲,是那種尋常人根本沒辦法掌控的高傲女人。
“可能,我遇到了一些麻煩,咱們當初說好了的,我幫你,你幫我。”
能讓談山色說話如此客氣,甚至帶著些乞求的味道,屋子的女人有多厲害?
“你是在說,我拿了你足夠多的東西,卻什都沒有幫你做?”
屋子傳出來的聲音顯得更冷了些,刺的人自尊心一陣陣的生疼,然而談山色看起來卻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甚至笑了笑,因為他聽的出來,她沒有拒絕自己。
如果她要拒絕的話,怎可能會說這樣的廢話,而是直接一個字......滾。
如果談山色拿回了本體,當然不會對屋子這個女人如此的客氣,甚至有那一點點低聲下氣,他會狠狠的把這個女人打一頓,然後按在身下讓她知道什叫做被征服,她確實很美,身材也好的沒話說,而且這種冷美人征服起來一定非常有快感。
談山色這樣想著安慰自己,告訴自己別急,等到本體歸來,一定狠狠-操-她。
門吱呀一聲開了,談山色嘴角的笑意更濃,他猜得沒錯,如果她不願意幫忙的話,早就讓自己滾了。
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看起來很謙卑。
進了門之後,屋子是一種很特殊的香味,聞了就讓人有一種很奇怪的衝動,尤其是麵前是一個絕世美女,這種衝動就更加的強烈起來,哪怕是談山色,也需要極大的定力才能讓自己把那欲望壓製下去。
她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
冷若冰霜,但卻操控這世上最熾烈的真火之力,與她比起來,猴子的地獄火都顯得很低級了,那才是真正的火焰,甚至可以把地獄火燒掉。
而如此冷傲的她,又帶著一種讓人癡迷的體香,這種味道揮之不去,隻要聞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就會被激發出來,可是,誰如果真的敢對她有什非分之想,那一定會死的很慘。
這就是一件很矛盾的事了,她的體香可以把任何一個男人的欲望勾起來,然而她自身確實那種冷冰冰的人。
她沒有欲望。
屋子站著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女子,大概比談山色也隻是矮了那一點點而已,如果說貂媛的美是帶著一絲煙火氣的人間最美,那這個女人的美就是那種高高在上的女神之美。
因為她本就是準神,她是朱雀。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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