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讓我生下孩子,隻是因為她?
然則我所不知的是,一場恩愛我終究隻是感動了自己,僅此而已。
徐琰卿的病一直沒好,我讓子宜去給他煎藥,顧自去找周大夫。
聽底下人議論,是姚馨兒也病了,請了周大夫過去,我隻能放下往日恩怨,親自走一趟棠梨院。
隔著一扇門,我聽到屋子的姚馨兒在哭訴,“你們口口聲聲為了我,可都這久了,為什1;14847159105406還沒用動靜?”
下手?
下什手??
我站在門外,徐徐放下幾欲敲門的手,下意識的撫上自己的肚子。
周大夫,“時機還沒成熟,藥量下得太重很可能一屍兩命。這鳳血紫河車得自然脫落的,才能下藥。”
“我不管,現在徐琰卿一直和她待在一起,若是真的日久生情,我怎辦?你怎辦?”
我腦子發蒙,不知道是不是孕傻的緣故,真的一時之間轉不過彎來。
周大夫和姚馨兒是什關係??
還有,紫河車為何物?
姚馨兒還在哭喊,“你答應過我,會讓我成為徐琰卿的夫人,可現在呢?失去了我們的孩子,還是沒能扳倒南淮月,反而讓她……”
“別喊了,你是想把所有人都招來嗎?”
此後便隻剩下姚馨兒的嗚咽聲,大概是被什堵住了嘴。
我退開兩步,得了這了不得的秘密,得趕緊回去告訴徐琰卿。
可走到青竹園,一陣冷風讓清醒了不少。
徐琰卿知不知道內情?
想了想,我轉到書房。
在徐琰卿的書房,擺著很多醫書。
不知為什,他明明是個習武之人卻深諳醫道,最喜歡看的便是這些歧黃之書。
而我終於知道,紫河車是什。
他們要的是我肚子的胎盤,也就是,他們在我的身上動了手腳,要拿我的胎盤給姚馨兒入藥。
我想起懷孕以來胸悶發熱,如同一盆冷水從頭頂澆下,身子冷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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