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要是紅牛在就好了,我們還可以玩玩‘人在江湖漂’”
“還真是的,紅牛的命還真苦,剛喝了一次酒,本來華哥還想給他找個妞兒玩玩呢……”
趙鋒跟王胖子喝了一杯。因為無聊,我們便拉起家常來。反正沒有外人,以後都是辣椒幫的兄弟。
謝新堂他有個同學,是法律專業的,搞了七八年律師還是不出名,日子過的一塌糊塗。我問他這人怎樣,謝新堂很書生氣,卻也是十分有個性的人。
“頭段時間他問我工作有沒有著落,我遇到了一個老板,日子過得挺好。他能不能拉扯他一把……確實那個地方太了,再能的人也會被埋沒的。”
看來都是涯淪落人啊!不過我還真需要個這樣的人。
“老謝,你明就跟他聯係,讓他到我身邊做,工資比他以前高,發展潛力大,都是自己人嘛……”
“好。”
接著我又指了幾個弟,交代謝新堂。
“雖然是用人之際,也不能什人都要,要有特長,有能力的,以後你給我瞄著點,這段時間你就幫我負責夜場的服裝生意,讓他們幾個一起,明就做。”
想到這我又給馬戰曹打了個電話,讓他今帶兩個人在我家旁邊多巡著點兒,免得出什意外。因為昨晚上我就跟他通過電話,這時他告訴我。
“已經安排了兩個隊在那邊執勤,大白沒有人敢動手,要動手也是晚上,華哥你這幾要心點,若是上麵有什風吹草動,我立刻通知你。”
聽到他這心又踏實些,看來朝廷有人好辦事啊!也不能光耍嘴皮子,下次還是要犒勞犒勞他們。
“那好!我回去給你帶個大紅包。”
馬戰曹的笑了。
“還愣著幹什,吃啊,不是你要來這兒嗎?”
我用筷子杜飛龍頭上敲了一下。
“華哥,我已經吃飽了,這些要多少錢啊?”
“等下吃霸王餐。。”
我拍了拍他肩膀,笑著走出去,他愣在那。我想方便一下,因為人擠,要側著身子才能出去,到了洗手間,水才放一半,就聽見外麵炸開了,可能是誰把杯子打碎了吧,又感覺有點不像。
洗了把手,然後才緩緩走出去,這時我看見大廳中間圍了一群人,有幾個彪形大漢光著上身,正在毆打一個男人,那些人留著短發,脖子上要帶著金項鏈,要掛著玉佩,粗壯的胳膊上紋著狼牙,虎頭之類的東西,邊打還罵,那個桌子上的托盤,已經被踩成兩半。
“叫你賣死魚,欺騙顧客!”
“叫你賣……”
“打!狠狠的打”
後麵一句是另外一個人傳出來的,正從我麵前走過,晃眼,我看見手上戴了兩個寶石戒指,麵部削瘦,花花綠綠的花格子短袖,手上夾著一支煙,緩緩像人群方向移動。
再看挨打那人,上身穿著灰色襯衣,臉上已經血肉模糊,半躺在地上,右手邊有個眼鏡,已經被踩碎,兩隻手剛支撐起來,又被大漢一腳踹到,周圍圍了一圈人,後麵還有很多本店的員工服務員,帶高帽子廚師,卻沒有一個人敢拉架,甚至連報警的人都沒有,這幾吧社會,真是世態炎涼,人情麻木。
看來他也隻剩下一口氣,嘴巴想張開喊什,都覺著困難。這時一個女人衝了上去,我一看,這女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個叫孔菊花的經理。
“你們別打了……別打了好嗎……我們沒有賣死魚,都是現殺的……”
“別聽她的,給我打”
“滾開!叫你滾開聽見沒有!”
一個光頭男人用手指著她,女人繼續趴在那個男人身上,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滴,也不話,隻是張著嘴。
看他哭得那傷心,我覺得也不像假話,這時我走回座位坐下,杜龍飛站立在凳子上看的津津有味,嘴巴還露著笑容……
“讓開,我再一次……”
突然,那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頭發,把她甩出幾米遠,“”倒了幾個桌子,女人頭撞在桌子上,流出血來,本來黑西裝就招灰塵,起來後我看她背上,屁股上全是灰。接著她又跑過去趴在那男人身上。
“你不要打我老公,你們這些雜種,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那種歇斯底的哭喊一直到聲帶發不出聲音,不過我卻被她的這種個性吸引了。
一個大漢見此情景,用那張大手,毫無情麵的給了她一巴掌,女人低著頭,嘴角滴著血,很濃稠,像一條線,在冷笑……社會……費盡心機……幕後黑手。
現在我看出來,原來她們就是這個飯店的老板,按道理吃到個死魚也不用這誇張吧,不是明擺著找茬嗎?我覺得太淒涼了。
看杜龍飛那投入,我拍了拍他屁股。他回過頭看我,我對他笑了笑。
“好看吧?”
“不好看,幾個人打一個沒意思。”
“那你去幫忙呀。”
完我點了一支煙,其他幾個兄弟聽見後都望著我,不知道我這句話什意思。
“真的……那我就去啦?”
我對那邊歪了歪頭,杜龍飛拿著一個啤酒瓶子就竄了上去。像一個奔跑的牛犢,隻聽“砰”的一聲,啤酒瓶就在光頭腦袋上開了花,一條條的血痕往下流,那幾個人都蒙了,圍觀的人也都四散開來。
我心想這子膽子還真不,人家那多人他都敢上,不由得又有些欣慰。
“趙鋒,過去幫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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