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時候我還跟靜嫻了,靜嫻要找個時間勸勸她。半夜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麵有個叫陳鈺的姑娘割腕了,在市建三醫院。穿上衣服,我連忙讓陳家豪帶我去醫院。當時的夜晚已經開始冒寒氣,我穿的還是夏的衣服。路上我給王子涵打了幾個電話都不在服務區。
走進鈺姐的病房,我看見有一個女人站在旁邊,三十幾歲,聽話是本地人。我不知道她是從哪把鈺姐弄到醫院的。不過我很客氣的跟她打了個招呼,她跟醫生病人家屬來了,然後就走了。我想讓陳家豪給她點錢,她一出門就沒影了。
雪白的床單和鈺姐的臉色形成一體,她的頭發炸著,眼袋下垂,睡的很沉。轉過來我問醫生有沒有什事。醫生病人身體很虛弱,要多補充營養,多休息。
那一夜過的很漫長,鈺姐一直沒有醒。陳家豪走後就我一個人在旁邊照看她,一晚上我抽了一包煙。
第二早上我沒回家,在一個飯店吃了飯,帶陳家豪,趙鋒和紅牛去找王子涵,在以前,這樣的事情我不會插手,但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割腕,是多大的勇氣,有多愛他,現在居然看不到王子涵人影。我跟幾個兄弟,見麵不要話,先把他腿打斷,讓他在家歇著,幾人點了點頭。
到他門口時候,碰到幾個孩子下樓上學,我站在樓梯上使了使眼色,陳家豪去扣門,敲了幾聲,出來一個女人,四十歲左右,我知道這個是王子涵的老婆,她對眼前的幾個人怔了一下,問找誰。我你把王子涵叫出來。這時候從房間又跑出來個女孩兒,長的很可愛。左手拿著一個兒童碗,右手手拿著一個勺子。見到門口有人,她問,媽媽,他們是誰呀?
陳家豪回頭看看我,然後我上去跟女主人打招呼。
“我是王子涵的朋友,今找他有點事”
那女人一愣,對我了句意想不到的話。
“他已經一個月沒回來了。”
從她的表情我知道她的是真話,我蹲下來對女孩兒做了個鬼臉,然後出去了。
幾人在樓下車子旁點了煙,就那樣站著。
“華哥,現在去哪兒!”
“還能去哪兒,走上車去。”路上我叫他們晚上到“萬家燈火”等他,我要去醫院照顧鈺姐。
鈺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整整昏迷了十幾個時,當時靜嫻提了提桶雞湯過來,我讓她先不吱聲,讓姐在休息一會兒。
“弟……”
剛冒出兩個字眼淚又出來,一臉的憔悴和無助讓我很心疼。
“姐,你,別哭了”
我坐在床沿,身體微微傾在她身邊,把臉貼在她鼻子上。鈺姐的眼淚順著眼角流到耳畔,無聲,很戚戚。
“媽了個逼,晚上我非要把他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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