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給你寫信的那個人是我?”
“你為什要給我和曹篁牽紅線?”
兩道質問的聲音同時響起。
一陣漫長的靜默。
終於,我先開口辯解道:“因為我想從曹佑身上下手,查查儲備糧的問題呀!再了,我看曹姐長相不錯,好心替你們傳傳書信。要是你不喜歡她你可以拒絕嘛,誰知道你這火急火燎地就約她見麵了。”
景逸冷哼一聲,:“哼!幸虧約了見麵!我以為那封信是你寫的,要是真書信往來上幾次,你的那點秘密就都被曹篁套出來了!你知不知道曹佑是什人啊?”
我:“知道,曹佑是現任的戶部尚書啊。”
景逸看向我,嚴肅地:“對,他是戶部尚書。可他在接任你爹成為戶部尚書之前,是你爹身邊最得力的助手。從他十多年前任進入戶部開始,你爹就全心全意地信任他,儲備糧的運輸都是由他負責的。”
我:“那不正好?想要查儲備糧的事情,從他身上下手就對了!”
景逸緩緩道來:“也是他,檢舉你父親貪墨了儲備糧。是你父親,曾經命他將進入儲備糧倉的令牌交與另一個不知身份的人。”
“什……那你上次為什不?”我質問道。
如果檢舉寧均的人是曹佑,作偽證的人也是曹佑,那……寧思要尋的仇人,就是他了!
景逸道:“我不,是因為我查過他。雖然我知道他一定在謊,可是我竟查不出他半分疑點。儲備糧不是寧伯父貪墨的,那一定是被陷害寧伯父的人吞了。可曹佑,他既沒有將這些糧食儲存起來的能力,也沒有將它們換成金銀的能力。”
我想起在曹佑的書房看到的輿圖,於是:“你,戶部尚書的職責,需不需要經常研究輿圖啊?”
景逸警覺地問:“什輿圖?”
我:“我去過曹佑的書房,看見他的桌上擺滿了書,大多數書都翻到了輿圖的這一頁。還有還有,曹佑的書房很,但他特地在書房中備了茶桌,定是常有人去他書房,和他密談。”
景逸追問道:“你可有看清,那些都是哪的輿圖?”
別那些用模糊的比例尺畫出的輿圖了,自從有了手機導航之後,我連現代的標準地圖都看不太懂了,隻能答道:“沒有,我看不出。”
景逸沉思片刻,:“戶部也有需要用到輿圖的時候,但在戶部衙署中有戶部需要用的所有輿圖。輿圖是重要的軍事信息,所以戶部的輿圖並不是完整的輿圖。曹佑如果在自己查閱輿圖,定是想尋找那些在戶部輿圖上看不到的地方,確實可疑!”
“我就知道!曹佑的書房肯定有秘密!我得再去探一次!”我忽然想起了什,:“可是你剛剛把曹姐氣走了,我該怎才能再接近她啊……”
景逸沉著一張臉,:“你還要去曹府?我剛剛白了嗎?曹佑很可能就是構陷你父親的凶手!”
不知為何,景逸今一直怒氣衝衝的,話語氣極為冷傲,惹得我心很不痛快。
我也瞪起眼睛:“所以才要從最有嫌疑的人身上查啊!”
景逸深吸了兩口氣,閉了閉眼,:“太危險了。而且,這樣很容易打草驚蛇。曹佑那邊,你放手吧,我來幫你查。”
我聲嘀咕:“我好不容易才培養起和曹姐之間的關係,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嗎……”
景逸沉聲:“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和曹篁接觸了。”
“為什?”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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