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用劍鞘戳了戳倒在地上的人,那人紋絲不動,沒有絲毫反應。
我見狀走近,問道:“他……這是喝醉了嗎?”
景逸又撥弄了大漢的頭,沒費什力氣,毫無知覺的大頭便從一側偏向另一側。景逸道:“應該是喝醉了。你去取一截繩索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把他綁起來吧。”
我拿來一段麻繩,景逸迅速地將大漢的雙手困在了身後,又將雙腳綁了起來。確保大漢即使醒來也無法動彈後,景逸將此人拖進了大堂。
“喝醉酒的人真沉。”景逸用袖口擦拭著頭上的汗。
我問:“接下來……應該怎辦呀?”
景逸心地將大漢全身上下搜了個遍,除了幾個銅錢之外和旌符之外,什也沒有找到。景逸看了看旌符:“這人叫黃奎,是庸州皋南縣的平民,皋南縣在庸州南端,離這還有十幾的車程,大約是流浪到這來的。”
景逸給黃奎蓋上了一床破棉被,道:“這人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依依,你先去睡吧。明一早,等他醒了再。”
“那你呢?”
“沒人守著不行,我繼續守夜。”
今一都是景逸忙忙外地安排,不忍他繼續熬著,我提議道:“要不我來守夜吧,你去睡一會兒。反正,明我還可以在車上睡,你明還要給我們帶路呢。”
景逸笑著揉了揉我的頭,:“讓你守夜啊?萬一真來了歹徒,你要怎辦?”
“我,我可以喊你出來呀。”
景逸:“等我出來,歹徒早就把你拐跑了。好了,快回去睡吧。”
得我好像一無是處一樣,我略微有些不開心,扁著嘴:“不。我自己守夜你不放心,陪你守夜總是可以的吧。”
“好。那咱們一起守。”景逸拉著我,靠著正堂的牆坐下。我們倆誰也沒再什,靜靜地等待著陽光的到來。
早晨,我是被一陣呢喃聲吵醒的。
光微露,太陽還沒升起來,我睜開眼,發現自己昨夜不知何時竟靠著牆睡著了,身上還披著昨夜遞給景逸的那件湖水藍鬥篷。
我循著聲音往大堂望去,看見昨夜醉酒的大漢已經清醒了,景逸正居高臨下地審問他。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黃奎倒在地上,身體蜷成一隻蝦的形狀,不住地點頭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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