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什事情,不是好晚上見的呀……”月覓跟捧著個大爺似的,把聽筒捧著放在耳朵邊,由方才在兩個導演那頭趾高氣昂,立馬變成了棉花糖般綿軟可人的調子。
月覓也被自己的孬勁給折服了,想剛剛自己在那頭是受了多少威逼利誘,下了多大的海口,嘴頭都半點沒有服軟。
但是,反倒是在這個男人這,自己不自主的就立即如哈巴狗般,露出了那連自己都看不起的溫順。
真是奇了怪了,月覓不由得狠狠捏了自己的大腿一把,難不成這個是滾床單的後遺症?自己還學會認主了?
自己真是病的不輕。
月覓趕緊把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給抖了,不自主的咳嗽了兩聲,胸口一昂起,頓時自己的中氣又上來了。
自己怕的是什勁,橫豎不就是個身材好點,床上……功能好點的男人,自己怎能這副沒見過世麵的模樣,堂堂大仙子,怎著都不能被他給壓製住啊。
“別咳嗽了,剛剛的語調,剛好,以後都這和我話。”就在月覓心頭上入地把自己的信心給重拾回來後,那頭的直接就把她的偽裝給無情的拆穿了。
月覓臉上有些幹,她怎忘了,對方還是個不折不扣的拆台王。
怎別人的男人,都在一夜之後,不顧一切,跟沒腦子的蒼蠅似的,對自己女人是無微不至的關懷,噓寒問暖,好不溫柔。
他呢,簡直就是個吃了還不付錢的薄情鬼。
不僅床上霸道,現在還直接不給自己麵子,月覓深深吸了口氣,她……是不是滾了個假床單?
“隻是好心問候下,別想多了。”月覓拿著手機,衝著那頭嘟囔著。
嘴角卻不由得微微翹起,這個男人啊,想要自己這得好處,還拽個二五八萬似的,她可不傻,才不會遂了他的願。
“想你,所以早回了。”秦朔低沉的聲音,穿透聽筒,傳到她的耳朵,就如同在那些晚上,他在自己耳邊著讓人心軟的情話一般,讓人融化。
她臉上不由得一紅。
而就在她收起自己的神色,一臉正色的準備紮進人群中時,聽筒那頭卻傳來了某些人低沉魅惑的嗓音:“哈哈哈哈哈,你不是在臉紅吧。”
“誰?你別想入非非成不成,難道你在附近?”月覓警惕的睜大了雙眼,扭動著脖子往四周看去。
可是除了樹叢和群演外,也無那個高挑的身影。
“你能找得到我,我就聽你的話,今滿足你的所有心願。”秦朔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清晰而又寵溺。
“真的?”
“當然,我什時候食言過,反倒是你,總是嘴上一套,行動上又是另一套。”
月覓聽著對方不滿的語調,心頭頓時不滿,頓時腦袋一熱,直接道:“我怎食言了,這樣,如果我找不到你,我今聽你的還不行?”
“好,給你十五分鍾,好好抓住機會,別讓你老公跑了。”秦朔看著眼前的街道,坐在路邊的咖啡廳頭,嘴角輕輕上揚,好幾個走過的路人,都被秦朔的這個笑給吸引去了目光,雙頰緋紅,可帶勁的一陣看。
秦朔心情好,倒也不管玻璃外頭的人是越聚越多,悠然自在的喝著自己手上的拿鐵,抿了抿唇,笑意依然不減。
他都能想到月覓跟個無頭蒼蠅一般,在場子頭亂竄的模樣。
而事實……
果然如某些人期待的那般。
月覓腦袋跟長了雷達似的,四處望著,扒拉過每一個雄性,都沒長著秦朔的那張人神共憤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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