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說完全沒有不對的地方,那倒也不是,至少我們一路走進來。
到處都是幹幹淨淨的,村子麵修路的地方少,一般灰塵都很大,可是現在,泥土的地方就不說了。
就連石子路,還是屋子麵,都是幹幹淨淨的,要知道,幾麵的窗戶可都開著呢。
用不了時間長,哪怕隻是一個白天,都應該落不少的灰了。
女靈跟麗莎成天在一塊兒,倒是不知道什時候學會的用手機,我指的當然不是打電話什的。
而是也習慣了利用網絡,查找消息,隻是看了一圈,就沉下臉色,“這一周天氣都很好,沒下過雨。”
我明白女靈的意思,既然沒下過雨,那外麵的園子,就是有人特意澆灌的。
其實我早就有這種認知了,從村口一路過來,地上都是有點幹涸的,甚至我還看到,有人挑著水去灌溉。
“澆水,這是準備種菜了?”我突然有個很可怕的想法,麗莎的家人,不會根本沒死。
還生活在這吧?
說出去估計會嚇壞很多人,甚至以為我瘋了,不過經曆了太多詭異的事。
這種情況,反而是相對正常的一種,之前出事之後,其實根本沒人能證明,他們真的死亡了。
不過麗莎問過小哥幾次,都說沒有消息,也沒有不正常的地方。
所以……
是他們一直沒關注,所以沒進來?還是,因為現在發生的一係列怪事,才激發了什?
一時之間也想不明白,園子不大,也是有點狹長,我可不想跟個神經病似的亂喊。
所以直接給大貓打了個電話,“進來吧。”
麗莎左看看右看看的,豬小弟還以為她是發現了什,結果麗莎隻是抱歉的搖頭。
“我對這其實已經沒有印象了,我很小的時候,就被他們,扔了。”
麗莎哽咽了下,才說出那兩個字,扔了…… 人又不是什隨意的東西,怎能用扔這個字呢。
可偏偏麗莎的父母,就是這做的,豬小弟就沒放開她的手,“沒事的,沒事了。”
我本來還想讓麗莎看看,有沒有什不同的地方,現在看來,也已經沒戲了。
大貓蹲在園子哪兒有一會兒了,我剛想喊一聲,他就抓起塊泥土,放在鼻尖下聞了聞。
“唐哥,血腥味在這兒。”他突然站起來,激動的喊道。
我一愣,麗莎和豬小弟就在他旁邊,聞言直接蹲下,也一人摳了一塊兒。
“真的是血腥味。”豬小弟也震驚了。
麗莎不解的皺眉,放下,再拿起來,再放下,然後憑空嗅了好幾下。
“不對,是泥土。”麗莎說完,可能意識到,說的太籠統了,我們不能明白,趕緊指著豬小弟手的土塊兒。
繼續解釋,“這些土隻有拿起來的時候有血腥味,放下就沒有了。”
“嗯?”大貓和豬小弟愣了一下,也趕緊把土塊扔下,重新聞了聞。
都不需要他們說什了,就光看那表情,我就已經知道答案了,跟麗莎說的一樣。
“這也太奇怪了,要不,挖出來看看?”大貓詢問的看著我。
豬小弟就更直接了,看了看麗莎,才壓低聲音問,“失蹤的,不會在底下吧?”
畢竟警方也下力度找過了,甚至周圍的鄰居也都調查過,詢問過,沒有人跟他們有過節。
更沒人看到他們離開過,也沒有生人進過這。
我倒是不這認為,可既然現在唯一的疑點出在園子,我們很可能要在這過夜的情況下。
是得弄明白才行,不過……
“先別急著動手,我估計老村長也快來了,他肯定知道什,別讓他看出來,我們就是麻煩體。”
之前老村長的態度已經很說明問題了,就算是玄警吩咐的,老村長也不需要那嚴格執行。
他分明是在害怕,而且後來我車子開的很慢,也聽到一些隻言片語,有人覺得村子的怪事太多了。
想要出去躲上一段時間,可都被老村長,以上麵還要調查作為借口,給擋了回來。
如果我們是外麵的人,老村長根本不會給我們說話的機會,但是當看到麗莎之後,態度就變了。
哪怕我暫時還猜不透原因,不過至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老村長怕事。
“老大說的沒錯,咱們先進去看看,把屋子收拾出來,晚上還要住呢,可別有什事。”麗莎永遠是第一個讚成我決定的。
豬小弟這個沒立場的,不會說麗莎什,再一次瞪了我一眼之後,也跟著進來了。
家可真的不大,除了最中間這個小廳,放了個桌子之後,就隻剩下東西各一個臥室了。
晚上肯定是分男女住了,我掃了一眼,選了個相對大方一點的,讓給女靈她們。
我們選了另外一邊,看起來之前應該是麗莎小弟的房間,牆上還貼著新近小花的海報。
“我去,這也太小了,還有這被子,什玩意兒啊。”豬小弟雖然是富二代,但是平時還真不算挑剔。
這回實在是忍不了了,其實不光是他,就連我和大貓,都有點接受不能。
我捂著鼻子,深吸了兩口氣,才板著臉,讓他別吭吭了,“不然你想住大姨家去?
趕緊把屋子收拾出來,萬一有什不對勁兒的地方,晚上就尷尬了。”
我順便叮囑他們留意,有什順手的家夥是,也都留著,一來防身,雖然我們都有符咒之類的傍身,而且真遇到普通人,更不在話下。
但這的狀態太詭異了,山上都出了那大的事,村子還有人無緣無故的失蹤。
村民竟然能安心的住著,笑著,跟沒事人一樣,這就是最大的不正常了。
還是防備著點好,二來,等老村長來過之後,不管他說什,我們肯定還要去挖園子的。
一旦天亮,人來人往的,就不方便了,沒錯,今天白天的情況來看,村人好像都比較避諱這。
但架不住麗莎回來了啊,我不用想都能猜到,明天看熱鬧的人不會少。
一想到這個,腦袋瓜子就一蹦一蹦的疼,不過有得就有失,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但留給我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明天天一亮,我們就會暴露在很多人的目光之下,再想幹點什。
就不那容易了,豬小弟和大貓也都明白這一點,所以沒人偷懶。
我負責收拾書桌,很破舊的那種,至少我在小學的時候才見過,完全木頭的。
比學校的那種還簡陋,可不是現在小孩常用的實木環保什的那種。
底下上中下三層小抽屜,我翻了一下,連本正經學習的書都沒有,全都是各種小說。
機器人玩具之類的,還有……
“嗯?”我翻出一個很奇怪的瓶子,還是藏在最麵,用塊幹淨的手絹包好的。
摸著手感,是玻璃的沒錯,我當然不瞎,按說隻是看看,就可以分辨的出玻璃。
就像一些樹脂,現在做的很精確,可近距離的情況下,還是能看的出來。
但眼前這個瓶子,麵什都沒有,但是我拿起來的時候,分明很重。
重的不科學,我現在的力氣,早就不是之前的程度,可以這說,就算是拎一袋一百斤的大米,也會很輕鬆的拎起來。
就算因為看見是不大的瓶子,我有點輕視,但之後我是真的用力了。
手腕又酸疼的厲害,就這巴掌大個平靜,竟然讓我有脫力的感覺,還得靠著點桌麵借力才行。
而且真正拿起來的時候,麵顯然是有什液體,在來回晃動。
可我眼睜睜的看著,都能透過透明的玻璃,看到另外一邊,自己的手指。
麵根本什都沒有啊。
我猶豫了下,掐了幾個指決,用混沌靈氣,把整個瓶子都包裹住,這才把蓋子拔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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