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擦黑,某一處房內,沒有開燈,但落地窗的窗簾並沒有拉傷感。空曠的房間有些昏暗,男人雙手自然垂落與推測,一動不動,看著被夜色漸漸吞噬的殘陽。
完全黑了下來,把自己站成一棵樹的男子又站了很久,最後不得不摸索著找到燈開關。打開,燈光將房間的布置暴露出來。就是一個書房,進門處的兩麵牆排滿了,書籍,d,甚至於多種現下大熱的手辦。沒有書架的那一麵牆則是擺了一張實木的辦公桌,桌後配套放了一把真皮的靠椅。
男人坐在那靠椅上,手上無意識地擺弄著桌上的擺件。摳了木馬擺件十幾下後,他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又在手機翻了些什,最後撥了出去。
那邊很快就有了回音。
“喂?”聲音有些清冷。
“j,真去了?還把大部分的聯絡都切斷了,要知道你父親現在,可不大能容忍你的行為了。”
“幫我向他老人家問好,需要我帶點什回來嗎?”
答非所問,男人有些生氣,“現在我都不好再幫你兜著了。”
“我過兩就回去看你們。”完那邊便匆忙掛斷。
看著迅速黑下去的屏幕,男人聲抱怨了一句:“就知道泡妞!”
阿久麵無表情地掛了電話,神色不鬱。
感覺到身邊的低氣壓,祝玉分出神心地問了句:“怎了?剛剛是你父母的電話嗎?”
男生過了好一會,悶悶回答:“嗯,我媽打來的。”
“怎不多聊兩句?”
“估計我爸正站在旁邊,沒敢多什。”
“你看你這孩,”祝玉用著責備的語氣表達著自己的關心,“你爸媽又沒真生你的氣,你聽幾句關心又不會少塊肉。”
男生還在別別扭扭生氣:“從我爸就很嚴厲,而且聽不進話。”
聽在二基本上是童言無忌了,祝玉一下便樂了:“我看你也聽不進話呢,不愧是親生的,脾氣也一模一樣。”
“我已經很委屈了,玉姐你還取笑我。”
祝玉嘴角還帶著笑意向上翹著,“好啦,我不笑你了。再過一會就能到了,等我們住進酒店,你再打電話回去。”
“我剛剛了過幾就回去。”
“那也得打電話報平安,你這孩子。不是叫你認輸,你先服個軟,你離家出走一兩個月,父母難免擔心不是?給你打電話關心你,你還不知足。”祝玉搬出了長輩訓輩的語氣。
男孩子在旁邊支支吾吾地,算是勉強應了下來。
今的早高峰讓兩人在城區繞了幾時才出城,本以為下午三四點就能到的,不巧路上發生了一場型的交通事故,在高速上堵了幾個時,最後順著道路引導繞遠了一段路。
“按照這速度,還能去吃個晚飯。”祝玉看著導航儀上顯示的時間。
男孩還在鬧著別扭,祝玉輕輕笑了一下:“好啦,是我的錯,不該幫著你父母講話。誒,對了,你查一查有什酒店附近有什由當地特色的飯店,還要那種好吃的店子啊。”
“哦。”掏出手機上網查了起來。
給阿久找了事做,總算把他別扭的心情壓了下來。
蒸石河是唐江的一條支流,是銀城,甚至是全國比較大型的自然景區,以河流域內大部分地區保持了幾千年的原生態景觀聞名。本來兩人以為自己會和每年的旺季人流衝突,自己看了下時間,快到九月,各類學校都要開學,無論是學生還是家長或者老師都要回去做準備工作,是以八月底反而成了旺季中的淡季。
酒店是在出發的時候訂好的,臨近景區,又在下午快六點時和酒店重新確認了一次。
阿久很快就找到了:“這家,名字就跟麵取得一樣,叫什‘悅來居’,我看大部分人都給了好評。”
“那就那吧,你把地址輸上去,”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們先去吃東西,然後再去酒店。”
已經下了高速,走了十多分鍾後便到了悅來居。
飯店跟名字一樣,同樣也是古裝劇的古味。晚飯時間還是有些顧客,飯店沒有專門的停車場,門口幾乎放滿了車子。正要往前開一段路尋找空位時,一輛車子從麵鑽出來,留出一個空位。
“運氣還不錯。”所幸他們之後沒有其他的車經過。
兩人找了一個兩人桌,靠窗坐下,聽著服務員的推薦點了幾個特色菜。
離上菜還有一段時間,祝玉放下包,起身道:“幫我看一下包。”
轉身就去找洗手間。
正是晚飯點,周圍環境有些嘈雜,人人都將自己的注意力或放在菜單上,或放在等菜上來,或者就是將自己沉進美味不肯抬頭。
阿久裝作無意四處看了一下,確認鄰桌都沒有人注意自己,掏出手機,連通了某個程序:“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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