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還有阿初,你們怎還不進去?要開始了。”同級的齊格從門後探頭出來。
“就來了。”阿初收斂了表情,隨口應了一聲,“主持人講串詞不是還要一會兒?”
男生點點頭:“那你們快點兒。”
她將剛剛藏起來的表情又放了出來,有些頑劣地問道:“學長你以前真有這些昵稱啊?”
比如阿諸,諸諸啥的……
許諸臉色有些掛不住:“反正都是一個代號而已,不要放在心上。”
阿初正了正臉色,咧著嘴笑:“許諸,你可以跟著文行一起叫我阿初啊。”
她實在不太喜歡別人連名帶姓地叫她,額,老師點名就除外了。而且許諸很少叫她的名字,有事的時候直接開口吩咐,接收到指令之前還得做一次理解,實在有些麻煩。????“嗯,阿初,進去吧。”阿初很快又一次打了一個噴嚏,許諸裝作嫌惡地拍拍被她的“口水”沾到的外套。
阿初很狗腿地替他拉開門。
“要不你現在直接回去洗澡休息吧。”他在踏進門之前說了最後一句。
“不用,我還要看小茵比賽呢。”阿初吸了吸鼻子,跟在他身後進了門。
老師和前輩們自然是坐在中間的前排,阿初四處看了看,找到部門的人之後踮著腳尖跑了過去。
“怎才來?”
“啊,淋了雨有些感冒,在樓下喝了杯熱的東西才來的。”說完這話她是真的想去下麵的販賣機泡杯熱的奶茶了,這說謊的草稿打得太順溜了,阿初有些想哭。
主持人已經介紹完了擔當評委的老師,現在在一一介紹學生會的各種前輩們。
阿初在鼓掌的間隙想起一件事,和旁邊的人咬起了耳朵:“對了,怎是許學長去拿的音響啊?”
“原本是要齊格和你去的,學長說他正好要去那邊拿點東西,就湊個順便咯。”
阿初想了下,許諸手並沒有東西,她有些自戀地懷疑:他不是特意要和我獨處吧?好像有些開心的樣子。
同桌看著她有點喜悅的表情,隨口一問:“發生什好事啊?”
“啊,弟弟周末放假回家,開心來著。”又打了個順溜的草稿遞了出去。
部門的人多多少少知道她的身份,還有她和學生會副主席文行的關係,隻是沒想到:“你還有弟弟啊?”
“對啊,我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的。”這又不是什需要藏著掖著的事情。
三個孤兒相依為命,怎想都會有些感觸,同桌感歎道:“你真不容易。”
“沒有啦,家有男生,我都不用做髒活累活,還是很幸福的。”
現在獨生子女居多,同桌的她有些羨慕:“誒,我一直都想有個哥哥或者弟弟,這樣我爸媽就能不那盯緊我了。”
在部門的第一次聚會的時候她有說起過,高中之前被逼的很緊,讀高中的時候被家人強迫選了不喜歡的課程,就連大學的專業都沒有辦法自主。
“你原本想學什的?”
“說起來你們可能會害怕,我想學考古。”
這估計是不太歡迎女生的一門專業了吧。
原本還是比較活躍的氣氛,突然冷了場。
女生沮喪地說:“我就知道。”
“啊……我們不是害怕,”阿初拍拍的她肩膀,“很少有女生喜歡這個的,而且,坐辦公室還好,下野地工作還是很辛苦的,女生可能身體素質不達標。”
回憶完畢。
阿初從小就沒有過多接觸文藝生活,長到現在自然對這些提不起過多的興趣。但想到室友闖進了決賽,再難熬也要把整場比賽看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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