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病,養病,也有人借著這個借口休假,雖然不值得提倡,可大部分情況下,還是百試不爽的。時代進步了,很少有人敢扣著病號繼續為自己工作。
你見過哪個真病號頂著紅潤的麵色到處逛的?
“阿初,你要去哪?”聽到外麵的動靜,文行從臥室探出頭來。
另外的一處臥室也有了點動靜。
對於一個醫生的雙手非常精貴了,那兩人怕她的手就此廢了,將生活的優化到了“無孔不入”的地步。包括……鞋子。
阿初在幾雙一腳蹬中選了最防水的那一雙---外麵下雨了,拿出來,一邊將腳套進鞋子,一麵回頭答話。
“我去看看小星兒,以後沒這閑了都。”
鞋櫃旁邊放了一隻放雨傘的桶,阿初稍稍掂量了一下,選了最輕的那一把。????文行點點頭,將頭縮了回去。可是很快又出來了,他將車鑰匙拿在手緊緊握著:“我送你去吧,下雨了。”
得到的是拒絕:“不用了,這幾天在醫院你都沒怎休息,還是我自己去吧。”
“那……叫許諸送你去吧。”說著就要去“騷擾”那個躲在門後隨時準備出門的人。
“啊,不用了,他……阿姨她病了幾天,他照顧阿姨也累了,不麻煩你們倆了。”阿初見他還是要去通知許諸,忙補了一句,“我想一個人走一走,回來這多天了,還沒單獨逛過街呢。”
以前的阿初最愛熱鬧,哪怕隻是全寢室去食堂吃個中飯,隔老遠便能聽到她們那一桌嘰嘰喳喳的聲音。
聞言,文行停頓了一下,點點頭:“那你路上小心,需要我來隨時通知。”
阿初點點頭,開門走了出去。
“出來吧,縮頭烏龜。”文行站在客廳喊著。
隻見許諸打開門,徑直走到沙發前,端正地坐下,臉上看不出什表情。
“失戀的人情緒最大,允許你喝一杯,要我拿點酒嗎?”文行拍拍他肩膀。
許諸乜斜著他:“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有情緒了?”
這兩天除了阿初單方麵將他隔開,確實看不出他有什失落。
“兄弟,你這心有點大啊!”文行坐在他旁邊,“不對,你是不是真心喜歡我們阿初?要不是,我也要和你絕交了啊。”
許諸以一個白眼明誌。
“那你至少表現得像個失戀的樣子啊,這樣氣定神閑的樣子讓人很想打你好不好。”
“誰說我失戀了?”他反問。
阿初不是這隨便的一個人,兩個人都十分清楚。
“許諸,那個人可是護了她五年的,”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還為了她可能送了命,我們幾個再重要,隻怕那個人和我們的地位一樣。”
這句話說到了點子,淡定如許諸都無法忽視重要的那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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