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令殊大清早便起身換了朝服,今日辦的是大事他總怕自己要是回不來該如何是好,換好了衣服便就溜去了溫莞清的房中。
溫莞清左右不過這幾便要生了,還尚早她還在睡夢中,顏令殊見她最近清瘦了不少心也難受的很。顏令殊看了她許久,卻連動都不敢動他,隻是長長歎了一口氣便就離去了。
燕王這幾日也是心神不寧的,極風軍到今日尚沒有到京中,燕王隱約間自然感覺到不對勁了,可今日之事他卻心急的不得了,籌劃了數十年便隻為了今日他又怎舍得不親自看著皇位更迭呢?
顏令殊在東宮坐了有一會兒了,燕王尚且還沒有到,太子環顧了左右後便撐著下巴問道
“老師,真的要這做嗎?”
顏令殊笑著看著上位的太子道
“太子殿下是舍不得嗎?”
太子嘟囔著道
“不是,您和父皇也是為了我,我知道。”
顏令殊點了點頭便不再話。燕王到時看見太子坐在位子上低著頭看書,見他來了才起身拜道
“皇叔來了,快坐。”
“臣拜見太子殿下。”
“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禮。”
燕王看了眼對麵正喝著茶的顏令殊方才緩緩落座,太子卻仍舊是一副笑容道
“不知皇叔今日前來,所謂何事啊?”
燕王尚未答話,顏令殊便道
“殿下是這樣的,聖上近來龍體欠安,臣等想著太子殿下年歲已經不了,也該學著總理朝政,為聖上分憂了。”
太子皺著眉頭道
“這朝堂之事千絲萬縷,我實在是做不來的,不是還有你與皇叔嗎?父皇將大權交予二位我也實在放心的很。”
燕王聽了這話便道
“臣領此命必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太子一聽這話立馬道
“皇叔了這話我便放心了,我定要敬皇叔一杯,以慰皇叔之辛勞。”
罷,看向顏令殊道
“正好你今日帶了從西域進貢來的葡萄酒,我便借花獻佛了。”
顏令殊看向燕王笑著道
“這葡萄美酒夜光杯,太子殿下得用夜光杯才成啊!”
“是是是!上夜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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