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望死死地堵住宅院的門口,厲聲喝道:“蘇洛,你誆騙我兄弟與你生死賭鬥,害我禍不單行,今天你若是不給我一個交代,你也別想好過。”
蘇洛臉上多了一絲冷笑。
可笑至極!
看來在這些人心中,所有敵人應當自縛手腳,任他們宰割,這樣才能合了他們的心意。
而王望便是更加可笑。
怎說王望也曾經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無常峰弟子,以前來說,王望在宗門中可謂是呼風喚雨,肆無忌憚。
但是今日卻淪落到在蘇洛的門前自降身價,甘願做蚊蠅惡心,也算是一屆不要臉的人才了。
然而蘇洛心中卻從未有一絲憐憫,一切,都隻是他咎由自取罷了。
王望看著緘默不言的蘇洛,以為蘇洛怯懦,便更加猖狂,“蘇洛!你出身天華郡,如果你敢不與我賭鬥,你家族必將遭滅頂之災!”
蘇洛冰冷的眼神終於抬起來看了王望一眼。
一瞬間殺意沸騰!
即便是王望也從未見識過有如此殺意,王望一時間如墜冰窖,如坐針氈。
但是,憤怒終究戰勝了王望,王望怒視著蘇洛,心中的仇恨催促著他跟猛烈的挑釁蘇洛。
王望麵目猙獰,眼中凶光流露,“蘇洛,與我決鬥,否則我就讓你嚐受到失去親人的痛苦!”
蘇洛冰冷的眼神卻絲毫不為所動,心中卻充滿了憐憫,一個曾經高高在上的天才,竟然自甘墮落為一個如此卑劣的形象,簡直就是丟盡了祖宗十八代的臉麵。
“決鬥?你不配。滾開。”
蘇洛從來就是吃軟不吃硬,王望此番做派蘇洛豈會認同?
至於威脅天華郡親人?
如果王望離開宗門,那就真的是自尋死路,在宗門蘇洛或許還要顧及狼王的暴露,但是如果王望出了宗門,那就另當別論。
隻不過對蘇洛來說,麻煩一些而已。
王望沒有想到自己白費了這多口舌,卻隻是贏來蘇洛一個冷漠的眼神和鄙夷的唾棄,王望快被氣瘋了,雙手開始猛烈顫抖,身上的真氣瘋狂湧出。
似乎是感應到王望身上的氣息變化,遠處的執法者迅速趕了過來,隻在一瞬間便來到了兩人麵前。
“宗門規定,弟子之間不可自相殘殺!”兩名執法者麵無表情,聲音冰冷如霜。
王望身上暴動的真氣瞬間蔫了下來,執法堂的地牢秘境已經深入王望心中,那暗天陽日的地方在王望看來簡直就是地獄。
但是,王望忽然轉念一想,不能殺蘇洛,難道還不能惡心蘇洛?我不敢出手,難道蘇洛就敢出手嗎?
王望眼睛中忽然泛出一道冷光,傲然地看著蘇洛,忽然將雙腿岔開,留出一個胯下狗洞,“蘇洛,你想要進去,可以啊,從我胯下鑽過去!”
王望得意萬分,終於想到能夠惡心蘇洛的方法了,還沾沾自喜。
蘇洛失望地搖搖頭,這個人是豬嗎?我難道就一定要回宅院嗎,我難道就不能去別的地方嗎?這姿勢真的難看。
不過轉念一想,王望剛從暗天陽日的執法堂地牢中出來,還沒等精神恢複過來,便又慘遭喪失弟弟的痛苦,現在會不正常,其實也是正常的。
蘇洛是個善人,徹頭徹尾的善人,對於這種幾近逼瘋的人,又在自己頭上騎了這久,蘇洛覺得自己現在必須站出來,拯救一下已經喪失自我的靈魂。
於是,蘇洛上前一步,與王望咫尺之差,麵對麵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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