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皮男朝著皇浦清平一笑,卻讓清平忍不住的後退一步,門忽然自動的關上。
清平的背緊緊的貼在門框上,瞪圓了眼睛:“那個,客官,您的晚飯!”他的眼睛太具有魅惑的能力了,讓她忍不住的就想陷進去,可是前世的本能卻讓她逃脫出來:“客官要是沒事我就先告退了。”
催眠術,皇浦清平忍不住的驚訝,這個人竟然會催眠術,不過更驚訝的是畫皮男,他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個絲毫沒有被他迷惑的小家夥:“我有事。”
既然知道催眠不了他,他也就不lang費自己的時間了:“坐下來,給我好好捏捏肩膀。”
他隨手拍了拍自己的肩,長長的衣服委地,一隻手撐著腦袋對著窗口一隻手放在桌麵上,輕叩著。皇浦清平將托盤迅速的放到圓桌上,然後後退:“那個,小人粗手粗腳,就不叨擾客官了,小人告退。”
在不了解敵人底細之前她是不會輕易做出判斷的,不過經過白天的那番對話,她隱約的猜測這主仆三人應該來自翎國,不過,翎國和洛天大陸隔著一道海子,他們此時出現在這,又是為了什?納蘭公主剛死,這個人就出現,簡直巧合到一定地步了。
畫皮男捏住皇浦清平的手腕,探了她的內息,發現她確實是一個沒有什內力的病秧子於是才慢慢的放手:“聽說那個小丫頭和書生是這家酒樓的掌櫃的?”
他抬了抬那雙修長的鳳眼,一笑,無限的風情盡展:“可我怎就覺得,這做主的是你呢?”手指不再輕叩桌麵,改為撫摸:“清明公子,,你到底是什人呢?”他的人查不出他的來曆,隻知道他不是洛天國的人,而且出手闊綽,一來就買下這全鎮唯一的酒樓。
皇浦清平想想,一笑:“咳咳,被你看出來了,好吧,這間酒樓的擁有者確實是我,但是你也知道我隻是一個小孩子嘛,大人都喜歡欺騙小孩子的,所以我就讓我的姐姐來做掌櫃的咯,再說,雖然她年紀還不大,但是我覺得她還是很有希望成為一名體格風騷的掌櫃的。”說完還很自我肯定的點點頭。
畫皮男看著那個一臉純真的小家夥麵露了幾絲溫柔,雖然他話的真實度不高,不過卻還是忍不住的為他一笑:“傻瓜,這世上能欺負你的人,真沒多少。”這樣一個聰明狡黠的孩子,若是長大了,應該也是一個禍害吧。
“那沒事我先回去了啊!”再不回去蓉蓉恐怕就要衝進來了吧,拎著空托盤一路小跑的就出來門。
關門的時候抬頭正好看見畫皮男盯著她,於是咧嘴一笑,速度的甩上門,吹著口哨下樓了。
蓉蓉看見她下樓這才止住那朝上奔赴的姿勢,然後優雅的坐下來,呂輕侯狗腿的替她倒了一杯茶水:“您喝。”
皇浦清平將托盤甩到一邊,扒拉了幾口飯就沒什興趣了:“這廚子煮飯越來越胡搞了。”
蓉蓉知道自家的公主嘴巴是有多難伺候,所以聳肩:“這是鎮子上唯一的廚子,要是不要他了,我們就沒飯吃了。”她雖然是宮女,卻沒學過煮飯,想必那個笨蛋書生也是如此,至於那個冷血殺手應該更是沒有接觸過這玩意吧?
皇浦清平自己倒了杯茶:“找個時間征個廚子好了,咱不差錢。”
忽然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蓉蓉皺眉,焚天卻快人一步將皇浦清平給攬在懷帶到二樓的走廊上:“是老鼠來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懷的小家夥,皇浦清平也正好抬頭:“怎會這早?”
昨天一直是等到了半夜那些老鼠才出來,怎今天就這早?
從焚天的懷跳了下來,徑自的走到那通往房頂的梯子往上爬。
蓉蓉也二話不說的就跟上,呂輕侯自然不敢落後,白日看到的那些老鼠還曆曆在目,被那大的老鼠咬上一口,非死即傷吧。
老鼠依然是如潮水般湧動,皇浦清平眯著眼睛看向縣衙方向,縣衙燈火通明,看來是有打算的嘛。
呂輕侯從懷掏出幾個熱乎乎的包子:“蓉蓉你要吃嗎?我剛從廚房拿出來的。”
蓉蓉還沒說話,皇浦清平就動手拿了兩個,自己一個焚天一個,然後保持坐姿往下看:“發現今天的老鼠和昨天的有不同嗎?”
她咬了一口包子,目光緊緊的盯著那些老鼠,雖然都是綠油油的眼睛,但是,看影子就知道比昨天的大的不止一倍:“看來是討債來了。”
果然那些老鼠很快的就到了一些人家,然後就聽見狗吠貓叫豬喊的聲音,還有那一間間亮起的宅子和男男女女們的尖叫。
皇浦清平心情很好的啃著包子:“我們這都布置好了吧?”她可不想自家的酒樓也出現那多駭人的老鼠。
呂輕侯狗腿的笑道:“自然是按照公子的囑咐安排的,不過若是隻有我們一家沒有進老鼠明兒會不會招到大家的圍攻啊?”人類的眼眶很淺的,萬一引起大家的不滿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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