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三年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我是爵訣 本章:第三十九章:三年

    三年,三年的時間能做什,會發生什?忘記一個人還是更加深刻的記住一個人?或者往大了說一個國家的建立或者一個國家的滅亡?三年,改變的很多,但同時不變的也有許多。

    大陸終於還是亂了,若是說納蘭家的公主之死是導火索,那那個下嫁的獨孤家的公主則是定時炸彈,那偉大的姑娘殺了王爺便消失不見了,於是納蘭家發怒,領著大軍逼近那聖金王國,老國王原本還在和妃子尋歡作樂的,一聽見這個消息,一激動,蹬腿了。

    然後聽到這個消息的獨孤家的皇子王爺們都紛紛的起身造反,說老皇上是獨孤遺恨害死的,非要推翻他,不讓他繼承這個皇位。

    獨孤遺恨卻一貫的冷漠慣了,對於這類人的唯一的手段便是血腥的鎮壓,而這便在聖金國激起了更大的公憤,如果說那些王爺們的造反隻是一種揣測那獨孤遺恨此時的行為卻恰恰的證實了那個揣測,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那個下嫁的公主是獨孤遺恨唯一的胞姐。

    而有有心人注意到原本在礦產大鎮的鄞州曾經存在過一個百年的神秘組織可是那個組織卻在三年前被一場火給消滅了,沒有人知道那場火是怎燒起來的,隻知道那場火一直少了十天十夜,直到上天降下了一場大雨,才撲滅了那些莫名其妙的火。

    隻是那場火之後,鄞州被發現很多地下的礦產都已經被人挖光了,所以洛天的國主趕緊下命收回所有的礦產的所有權,隻是剩下來的隻有一些空殼子了,令人唏噓不已。

    秋天,葉落滿地,曾經神秘的死亡迷穀此時隻是一片平地,白衣的男子姿態優雅的站在懸崖邊,從下而上的風獵獵的吹著他的袍子,而在他身後,一處小小的墳墓不那明顯的立著,尺寸寬的墓碑上被人小心翼翼的刻著一行字:愛妻皇浦清平之墓未亡人:南宮逸風泣立。

    三年了,若是那天沒有發生那件事,此時的自己身邊應該是陪伴著一個狡猾的佳人了吧?不知道,三年後的她會長成什樣的呢?南宮逸風靠在那墓碑上絲毫不在意自己的白衣被塵土所沾染:“你說你從來不輕易相信任何人,可是那一天,你唯二相信的人卻同時背叛了你。”

    他苦苦的喝著酒,晶瑩剔透的酒水從唇邊落下:“平兒,你回來好不好,我再也不對你有任何的隱瞞了,再也不了。”他後悔了,這多年他總算遇見一個讓他真心愛過的人,可是,卻因為他一時的糊塗,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在眼前,卻無能為力。

    “平兒,你回來,我幫你報仇,幫你對付那個人男人,好不好?”他苦澀的看著那個一年四季都霧氣彌漫的懸崖:“你真是一個殘忍的女人,三年了,你連一個夢都不托給我,難道,你真的不要我了嗎?你答應要給我最好的,可是,你卻不在了”

    小墳墓旁是比它更高的酒壇子,看來有人長期對著這墳墓飲酒,那多的酒也不知道喝酒的人會傷成什樣了。

    忽然聽見天空中一排白鶴尖銳的叫聲,白衣的男子眯起眼睛看著那姿態優雅的白鶴在頭頂上飛過,心卻比那天空更加的空曠寂寥。

    身後忽然起了一陣風,似乎有人從什地方突然出現,他慢慢的回頭,看見一個紅衣的女子騎在一隻大白雕的身上從下麵飛了上麵,長發隨風飛舞,臉上蒙著白紗隻見一雙眼睛冷冽動人,她毫無表情的看著南宮逸風,甚至連瞳孔都沒有動過,就好像沒有見到他一般。

    南宮逸風就仿佛被人捏住了脖子,他連呼吸都不能的看著那個陌生的姑娘,不知道為什他會有種熟悉的感覺,他起身,目光傻傻的看著那個女子伏在白雕的身上,慢慢的飛離懸崖。

    他回頭,看著那個小小的土墳堆子:“平兒,那個人是你嗎?為什,我又能感覺到希望了?”他一點點的捏緊拳頭,那個女孩子,會是皇浦清平嗎?上天讓他遇見這個人,究竟是對他的一種關照還是,另一種不懷好意的折磨。

    他懷疑的沒有錯,那個騎著白雕的女子確實就是三年前掉下懸崖卻沒有死掉的皇浦清平,甚至更好的是,她在懸崖底下不僅僅護理好了身子,還練成了很厲害的絕世武功,但是她不甘心,所以她再次出來,她要報複。

    時光倒退到三年前,她被蓉蓉一掌擊進了那懸崖,原本抱著必死的決心,可是想不到那懸崖不僅僅真的很深,而且最奇妙的是那個懸崖的底部竟然是一個可以流動的沼澤地,而那些沼澤地不知道長著什奇怪的植物,竟然對身子的恢複有著極好的作用。

    所以她餓著肚子在沼澤了飄了三天,餓了就隨便挑點葉子吃了,渴了就喝那沼澤的水,雖然難過,可最起碼她活了下來,她必須活下來,她心有太多的不甘心,所以,她要報複,要活著然後去報複那些背叛了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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