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這個女孩兒，跟齊暖暖不一樣。齊暖暖是無論何時都是一副別人欺負了她的表情，柔弱到林妹妹的態度。而程羽則是一臉大義凜然，任何時候仿佛她都是對的。

    但是在慕止息看來，這倆人本質上都是一樣的。

    就是討人厭。

    不知道是世界的加成還是怎的，她們能到了現在還不被人打死，那真是好運氣。

    難怪這個世界那個少年不喜歡她，之前那個世界韓凜也不喜歡她。

    其實背後在慕止息看來一切都是可原諒的嘛，她們又沒有死者的壞話，隻是出來可以讓人心提防啊。當然了做出像陳九萍這樣用巫毒娃娃詛咒別人的事就不值得原諒了。

    可她不是陳九萍。程羽也沒資格為這些人來指責她們。

    總之就是覺得非常討厭。

    但是這隻是慕止息一個人的觀點，世界可是覺得它塑造出來的女主大人是光明的象征，一切都是那美好。

    光明的象征……慕止息又陷入了深思。那該是溫暖的，如同聖母一樣的光輝？

    不，不，不！不對！不是這樣的——

    有什在她的腦海中尖叫起來，她猛地捂住了頭。

    “萍萍，你怎了？”方才鬼故事的那幾個女生都圍過來問她：“是不是哪不舒服？”

    她眼角的餘光能看見，坐在遠處靠邊位置的少年也調轉視線看向她。

    “不，我沒事。就是有點被嚇到了。”慕止息笑了笑，壓低了聲音對她們幾個：“哎你們剛才的那個，是真的嗎？”

    那幾個女生看了程羽那邊一眼，也都壓低了嗓音低下頭來聲問她：“我們還沒問你呢，你之前要拿巫毒娃娃詛咒程羽，是真的嗎？進行的怎樣了？”

    好嘛，原來這些事情她們都知道。這幫人也不是什好人啊。不過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去的吧。

    估計連陳九萍都沒料到會出事。

    她點了點頭，：“那當然，娃娃還在我家放著呢。就是目前沒見什效果。”

    到這的時候，她觀察到程羽沒什反應，可那個少年卻皺起了眉頭。

    他能聽到！但是程羽聽不到，就證明程羽的水平還不夠。

    總之程羽聽不到就行了。至於那個人，慕止息沒有瞞過他的把握，索性不瞞著。一個連世界的存在都能感知到的人，你瞞他什？

    “那你回去後還是別試了。”這是，突如其來的，一個女生悄聲這樣跟她：“最近出事挺頻繁的。我總覺得……這樣的事情做來不吉利，萬一把自己害了呢。”

    其實已經晚了。但是這樣來，陳九萍其實沒有詛咒程羽些什。隻是希望她處處不順，還沒有過要她命的念頭。最終付出的卻是自己的性命。

    這樣的事情，隻能是活該。應該讓那些想要詛咒別人的人引以為戒。

    “嗯……我回去再想想吧。”慕止息答應下來，然後反問道：“你們剛才的那些出事的區，是怎回事？”

    “那還不是苗溯她爸爸在警局當差嘛。所以才知道點內幕。不過現在死亡事件也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其中一個女孩兒：“那大一具屍體招搖的掛在區的陽台上，路過的人誰看不見，怎都得傳出去呀。”

    “哦，對對。”慕止息點頭，但她實際上什都不知道。不知道內幕，就連最近發生的詳情也不知道。這種東西在陳九萍記憶都尋不到。

    等她晚上回家後去查查記錄，網上應該有很多線索。她這樣想著。上完了一的課。

    “今晚你值日呀。”在她收拾好書包準備離去的時候，守在門口的紀律委員一把拉住了她，塞給了她一個掃帚。

    慕止息便一臉懵逼地開始做值日。

    現在是冬季，黑得早。等她做完值日出來後都沒人了。學校的走廊空蕩蕩的，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也就是慕止息看不見，現在不定有多少鬼東西在她身邊移動呢。

    不是都學校是墳地嗎。

    慕止息突然慶幸了自己看不見，急匆匆的拿了書包就走。當她的腳步聲回蕩在學校樓梯間的時候，不知道是她的幻覺還是怎的，竟然聽到了許多不同的足音！

    可這種感覺在她遇上幾個同樣值日晚歸的同學後就消失了。

    安然走出校門的她問世界：“我現在才敢問你，剛才我身邊，是不是沒有什壞東西，都是我自己瞎想的啊。”

    世界難得的沉默了。

    慕止息從它這種沉默感覺出了什，想到剛才的情景，滿身的雞皮疙瘩又起來了。

    不提不提。走過那堵石牆的時候，她還是蹲下來問了藤蔓白的跟蹤結果。因為她這是跟陰陽師不一樣的套路，與鬼魂無關，倒也不用擔心會被發現。

    在做別的事情之前，她得幫陳九萍把這件事解決完。不能總有人惦記著她的命。這樣等陳九萍回來後，也能好好地活著了。

    藤蔓纏住她的耳朵輕輕絮語。

    慕止息聽過後點了點頭，就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