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焉正享受著花媽媽派給她的丫鬟的銷魂按摩技術,冷不丁聽見一個熟悉好聽的聲音在叫她,於是她懶懶的站了起來做了個手勢示意按摩中斷。
她走到走廊外四處張望,自顧自的嘀咕:怎聽見付山芋的聲音了?不會是山芋吃多了吧!
“臭山芋是你嗎?你在哪兒啊?”焉趴在欄杆上喊道。
其實她早想到隻要他們還在這個鎮周圍聽到‘不葉妖精’也會找到這,隻是這速度比焉預想的也快太多了!
“最美的地方。”付玉杉嫣然一笑,瞳仁瞬間綻放出無數紛飛的雪花,潔白耀眼,光芒萬丈。
焉順著聲音的來源往樓下望去,一位絕美的公子正麵帶微笑的望著她,他站立在兩位美人兒身旁,卻有著令美人兒瞬間黯然失色的容顏。
“死付山芋,你那兒哪美啦!”焉臭他。
“有我在的地方自然就是最美的地方。”付玉杉一臉的理所當然,滿是自信的笑著。
“幾不見你越來越不要臉了啊!”焉豎起大拇指誇他。
“少貧了,下來走了。”付玉杉向她招了招手。
就在他倆旁若無人的對話時,花媽媽已經氣勢洶洶的走了出來。
花媽媽喜慶的過分的臉著實把付玉杉嚇了一跳。
付玉杉這輩子怕是都沒有見過這類‘妖獸’。
現在的地形是:付玉杉在一樓,花媽媽在二樓,而焉則在三樓。
花媽媽伸手一揮,兩隊五大三粗的壯漢立刻從左右兩個樓梯蜂擁而上,不給焉任何逃走的機會。
焉趴在欄杆上伸出雙手作擁抱狀,無力的:“本少爺我被下藥了,你過來吧。”
下一秒他就出現在了焉的身邊,扶著她的肩端看她的臉色:“被下了什藥?毒藥嗎?嚴不嚴重?下輩子癱瘓的話要我負責嗎?”
“負你個大頭鬼啊!一個月不能打架而已,你個殺的還詛咒我癱瘓!”焉斥道。
付玉杉看著她的臉居然笑了:“所以你的臉……被打了?還真有人敢打你啊?”
焉皺緊了眉頭,怎感覺他是在幸災樂禍!
“我你要不要這落井下石?再怎我也是個女的呀!這臉都被毀成這樣了你也意思意思默哀一下啊!真不夠意思!”
“光意思意思怎夠。”付玉杉掏出一個帶著體溫的瓷瓶:“敷上這個不出三日保準比你原來的皮膚還好,要是真留疤了我這個未婚夫婿是不會拋棄你的,至少還有個人要你,所以盡管用吧。”
焉無視他,趕緊搶過來:“真是寶貝,歸我了不準要回!”
“我幫你敷上。”付玉杉笑的溫柔,拿過她手的瓷瓶,仔細的把粉末倒在自己蔥玉般的指尖,輕柔的觸上她的臉頰。
“疼嗎?要我輕點嗎?”他像對待世上最珍貴的瓷器般心翼翼的用指腹溫柔的為她上藥。
“嗯嗯,可是怎有點燙啊?你不是給我上的石灰吧!”焉覺得付玉杉給她上藥的那半邊臉溫度明顯的升高了,她睜著大眼睛疑惑的看著付玉杉近在咫尺的眼睛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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