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刀兒眼帶狠厲的瞟向他:“這種愚蠢的行為還真是你們這些名門正派會做的事!”
被自己簡單處理過的傷口隱隱透出了一股殷紅,刀兒眉心一皺從自己衣服上撕下幾縷布條重新包紮。
鶴山洪的刀法果然淩厲!幾乎不遜於他的哥哥江湖第一刀客鶴山中。
抬頭看見純一仍是一副悲憫人的樣子,她不禁又嘲笑道:“人都死了你這做也太假惺惺了!”
純一料想不到這個女孩竟然自己假惺惺。
假惺惺也罷,隨她去吧。
“人都被你害死了,還想讓他死而瞑目?你這種人最討厭了!真惡心!”刀兒也不知自己哪兒來的火氣,一向不愛話對任何事都冷漠以待的她一看見眼前這個水衣男子就變得十分容易動怒。
純一輕歎一口氣,柔和的的臉部輪廓淡淡的染上了一抹哀愁,纖薄的身子似乎隨時都能被風兒卷走。
他知道,若是他沒有擲出那粒石子鶴山洪可能也不會死。隻是當刀兒命懸一線時他心中一時不忍,想不到竟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純一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在他臉上投下了美麗的影子。
他內疚的樣子單純的像個孩子。
在旁觀者的角度看,他做錯了嗎?
他唯一的錯就是太過仁慈。
這世上本沒有那多對與錯,做了不後悔便是對了。
將眼睛滴溜的四下瞄了瞄三個美男,確定他們不在注意她們這邊時,神秘兮兮的扯了扯焉的衣袖,越走越慢,有話要的樣子。
焉用眼神詢問她:怎了?
將神色奇異的又四下看了看,然後附在焉耳邊:“姐,你對付公子是怎想的?”
將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讓焉一頭霧水,轉過頭對將眨了眨眼:“那隻妖孽怎了?他又做什怪了?”
將見她一副不正經的樣子,又扯了扯她的衣袖,語氣帶了一絲嚴肅:“姐,你正經的跟我,你其實是喜歡……”
焉一聽喜歡兩個字立刻炸毛了,她眼睛明亮的看著將,用誇張的語氣:“怎可能!我可是有純一的人!純一才是男主!唯一的男主!我是不會紅杏出牆的!”
焉的心髒怦怦怦怦跳個不停。
“你騙人!”將眯起眼睛看她,簡潔明了的回她。
一撒謊就激動,她還不了解她嘛!
“沒有!”焉皺著眉撅著嘴,把臉扭到一邊。
她怎可能喜歡上付山芋那種家夥!那家夥又臭屁又氣的,怎比得上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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