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急得滿頭是汗,剛要拔腿追上去卻被柏亞拉住了。
“給他們點時間,我們先去通知劍癡和齊叔。”
望著藍袍少年堅毅的眼神,將愣了幾秒,點頭。
竟然是毀容!焉心驚膽戰的一路尖叫著飛奔過去。
站定在門外,推了推。
緊緊鎖著的房門讓焉當下更是心焦,抬腳便踹了上去:“臭山芋你開門,我知道你在麵!”
焉頓了頓,等著麵的回應,麵卻是毫無動靜。
焉大力的拍門:“你看了大夫沒啊?怎就毀容了呢?開門讓我看看啊,嚴不嚴重啊你!千萬別想不開啊!”
大力踹了幾腳,門卻隻是“砰砰”的單音節的回應她,紋絲不動,特別結實!
焉又等了幾秒,屋卻還是沒人回應。
她知道付玉杉最看重自己的美貌,毀容這兩個字若是發生在別人身上也就罷了,可偏偏跟他沾了邊!
她打了個寒戰,又扯著嗓子喊了幾聲,卻依然沒人回應她。她咬了咬唇,急的發了狠。跑向窗戶推了推。
“丫是要急死人啊連窗戶都鎖上了!該死的!”
隨著她的咒罵聲,一隻拳頭突兀的砸破了一扇上號的紅木窗!
窗台邊殘剩著幾塊紅木片,焉扒拉開他們一個翻身躥了進去。
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利落起身。
查看四周,付玉杉確實在麵,卻是麵帶白紗的從床邊向她走來。
焉盯著他的白紗看得眼睛都直了!
一把抓過她破了皮正發青的右手,他的語氣滿滿的都是心疼:“你力氣很大嗎?把手弄成這樣多疼啊,不會好好敲門嗎?”
“敲門你睬我嗎?我在那兒敲了那久你耳聾啊?”焉指著大門吼他。
付玉杉哀怨的瞅著她,對上了她如火的眸子,繼而低下了頭瞧著她手上的傷。
“我幫你敷藥。”他拉著她在椅子上坐下,自己轉身去拿藥瓶。
焉則對著他的白紗使勁的瞧,眼睛以上沒被白紗擋住的都好端端的和以前一樣,焉猜想:難道眼睛以下那半張臉都被毀了?
付玉杉很快回來給她上藥。
他平靜的反常,沒再話,焉感覺氣氛怪怪的。
她緊張的、心翼翼的盯著他的眼睛發問:“你毀容了嗎?”
不料這一問,付玉杉竟是當下滿眼擒了淚花,手中的藥瓶也掉在了桌上,灑出了白色的藥粉。
也不顧幫她上藥了,他立刻雙手捂著麵紗跑向床邊,踹了鞋子放下簾子,一氣成!
焉眨了眨眼,難道真的連提都不能提了?
美人毀容,突然覺得他好可憐!
焉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打算安慰他。
隔著簾子,她手腳無措的站著:“那個……男子漢大丈夫毀個容其實也不算什!”
她的輕巧,可是話一出口連她自己都覺得愚蠢至極!
他那樣一個風華絕代的美人怎可能不在乎自己的美貌,毀容卻依然若無其事呢!
他又不是她,長得平平凡凡,被打的腫了半張臉都可以滿不在乎。
他是美人啊!這個世上最美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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