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確切地是南畫發來的短信,少夫人一個人去了法國不讓人跟著。
哎!看來那丫頭真生他氣了。
容爵估算了下中國應該是白於是撥通了電話過去。
沒人接聽,
過了半響那端她喘著氣接通了,“喂,哪位?”
安淺那邊正是大上午,法國透白的光暈傾灑了整個塞納河畔上空,形成了一條銀白的絲帶泛著光澤。
光線很耀眼,安淺從南依手中拿過手機根本無法看清屏幕上誰找來的?
“是我!”他低沉地嗓音透著一絲磁性。
“哦——”淡淡的一個字,沒了下文。
她安靜地聽著他的呼吸,像個沉睡了的娃娃般,纖長密布的睫毛在風中煽動,靈氣充沛。
“你想我嗎?”
“不想——”
“淺淺,我也是才明白這樣一聲不響去執行任務不好,我——!”他的嗓音似能融化心湖的冰雪,怕太想念所以不敢告別。
“——?”她軟軟的嗓音透著一絲控訴。
“淺淺——”
對方沒有回應,他又輕喚了一聲,
安淺縮在銀杏樹下微微作了一下深呼吸,輕瞬露出一抹柔和的笑紋,道:“我去拍戲了!”“等等!”
“嗯——”她算是惜字如金。
“我想看看巴黎的實景,你打開通話視頻可以嗎?”
“我現在塞納河畔上,你看那邊遊客密集的特別熱鬧?”她將視頻對著身後的湛藍大海,美麗的風影展望無疑。
“不過,容大妖孽對於巴黎不會太陌生,風景名勝在你眼中就變得沒這特別了。”安淺熏了下眉淡語。
“你稱呼我為容在妖孽這代表著你不生氣了對?”
“不理你了,我去拍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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