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錐足夠的鋒利,割開破衣男子的後背,但是陳川過於虛弱,隻是給對方造成了一道血洞,可是並不致命。
“啊!”破衣男子痛苦的喊叫了出來,打破了夜的寧靜。
陳川又是高舉著石錐,對破衣男子的後背來了一下,又是一個血洞不斷的流著鮮血。
破衣男子慌亂中一腳往後踹去,將陳川踹後退了幾步,自己則努力的爬向了蒼惡的屋子,害怕極了,一邊爬一邊大聲的呼喊。
陳川已經聽到了那些屋子內傳來的質問斥的聲音,陳川不禁的捏緊了石錐,麵目有些猙獰的追了過去,要怪就怪這破衣男子那些醜惡的討好蒼惡的話,禍從口出,今他必死無疑。
憤怒在陳川的胸腔燃燒,也給他帶來了一股子力量,他一把抓住了破衣男子的頭發,將他拽到自己的麵前。
破衣男子看到了陳川這張臉,他顯然一愣,然後癲狂的朝陳川罵道:“狗雜碎,你還敢殺我?”
“我就知道留你多一分鍾,就會讓我不高興很久。”陳川冷冷一笑,石錐送入了他的脖頸,粗糙的石錐給對方帶來了極大的痛苦,鮮血染紅了陳川的雙手。
這是陳川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一次殺人,殺的卻是如此的果斷。
殺完這破衣男子以後,他看都不看地上那個女子,瘋狂的往礦洞跑去,殺了蒼惡的一個手下,他的呼喊聲已經吸引了對方的注意,他不敢擔保自己留下來會受到什樣的折磨。
那女子顯然已經回過神來,見陳川這個惡徒並沒有對她繼續行凶,可是蒼惡器重的弟死在了自己的麵前,如果陳川這個罪魁禍首逃走了,她唯恐蒼惡到時候拿她來泄憤。
“啊!快來人!把吳平給殺了的那個人,他往礦洞那邊跑了。”女子尖銳的嗓音穿透了整個黑夜,指著陳川逃走的方向不斷的告訴那些從屋子內跑出來的弟們。
不顧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別人扒的一點不剩,粗糙的身體在寒風中抖動,盡心的為蒼惡的手下指路,這種賣命的態度,多值得別人去學習。
而對於陳川來,恨不得扭身再給那女人腦袋上來一石錐,不感恩也就算了,還反咬他一口。
可惜他不能,跑的極其的狼狽,在昏暗的環境下,陳川跌跌撞撞的跑向礦洞。
身後立即就有三四十人跑出了木屋,全都是蒼惡的弟,追趕在陳川的身後,大聲斥道:“兔崽子殺了人還想跑?警告你再不停下來,老子們打斷你的腿。”
陳川突然有一種想笑的感覺,難道自己不跑就不會打斷自己的腿?打斷自己的手,又或者是腦袋嗎?
還沒等陳川笑出聲,或許餓的太久了,腳步就有點軟,差一點就摔倒了,兩隻手撐著身子,一個轆爬起來。
“他就在前麵,d,讓我抓到他,揍不死他。敢殺我們的人。”
“我都差點完事了,打擾人興致。吳平這家夥死都不挑好點的時候死。”
“少廢話,他要跑進礦洞了!”
蒼惡手下的話在夜傳的格外遠,每句話都進入了陳川的耳朵。
陳川卻沒興趣再聽,手攥著從破衣男子身上拿回來的長生鎖,毫不猶豫的衝入了礦洞之中。
等這三四十人趕過來的時候,陳川已經在礦洞內了。
三四十人擠在一個礦洞門口還是有點壯觀的,每個人都有難色,不願意進入礦洞,夜晚更是血獸活動頻繁的時候,這時候進入礦洞十有八九是要遇到血獸的。
“怎樣,追還是不追?”有人詢問道。
“你敢不追嗎?你看老大怎弄死你。”
“那你走啊,再猶豫那子走到岔道,我們想抓他就更難了。”
“不不不,你先走,你跟著老大比較久。”
三四十人麵總有人是人精,也有人是傻子,而傻子就是用來衝鋒陷陣的。
幾個血氣方剛的人立即就邁著步子帶著其他人進入了礦洞。他們自以為自己的膽量大,會是第一個抓到陳川,受到蒼惡的賞識和重用。
而那些精明的人吊在隊伍的最後,等的就是血獸突然出現大殺四方的時候,前麵那些傻子有時間給自己爭取足夠的逃命時間,回到蒼惡的麵前訴苦自己是多的忠心,順便把責任往那些死人身上,美其名曰死無對證。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