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浩足足盯著譚澤寧看了一分鍾,然後扯開嘴角,怒極反笑:“好,很好,譚澤寧,你果然有種,,真是讓我大跌眼鏡!”他聽似在誇譚澤宇,但語中輕蔑之意溢於言表。好惡毒的男人,我在心詆毀他。許文浩惡狠狠的瞪了譚澤寧一眼,然後快速離去,好似非常厭惡這個地方。
許文浩怎這壞呢。我眼神不友好的目送許文浩怒氣橫飛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然後拉回視線看向譚澤寧。他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看起來孤獨極了。
討厭的許文浩,他為什一直欺負我家譚澤宇啊,他年長他是譚澤宇的老師,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就算他是裴韶華的好朋友,譚澤寧可是他的親弟弟,你們關係再好再親,也不及血緣至親。你一個外人多什事啊!對了,他們拿我事,是不是許文浩不讓譚澤寧早戀?不,現在我們都是大人了,不算是早戀,還有,大學並沒有明文規定同學們不能談戀愛啊。哼,他就是愛管閑事!
我剛要跑上前去,安慰他別跟許文浩一般見識,這時候搗蛋鬼他們跑了進來,原來他們沒有走。
顧濤走到譚澤寧跟前一臉關心之色的聲詢問道:“譚澤寧,你跟許老師怎了,為什你們看起來臉色很難看。”
譚澤寧抬起頭,微微笑笑:“沒事,我們走吧。”
然後他們三個走了。
我從柱子後麵走出來,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卻沒有跟上去的勇氣,我也不知道為什這樣,按理知道他喜歡我,我應該沒有什顧忌才對,可是……也好,他不想讓他的室友知道他跟許文浩爭論一事,我想他應該也不想讓我知道吧,既然這樣,我當然不能讓他知道我偷聽他們談話的事兒了。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從外麵回來,脫掉鞋子,換上睡衣爬上床剛要倒頭睡覺(午休),電話尖叫了起來,我著實嚇了一跳。然後迅速坐起來,抓起手機,看都沒看來電顯示,沒好氣的衝電話講道:“誰呀?”
也許是我口氣不好,人家沒有話。
我突覺自己失禮了,趕忙恢複以前的好脾氣,心平氣和的再次問道:“喂,你好!”
“……你下來,我在你們樓下。”如果沒有聽錯,跟我講電話的是裴韶華。我愣了一下,然後從耳邊取下手機,看看手機上的人名,經確認,真是他。
我一下子慌了手腳,為什是他。現在怎辦?歐陽文麗讓我別跟他聯係,也別見他。我慌亂的握著手機不知道怎辦。
“瑾瑜,你下來吧,我等你!“見我半不支支吾吾的不話,電話那頭的人又話了。隻是他的聲音很輕很輕好似擔心驚擾到什,讓我一時覺得他在祈求我。我想我是聽錯了,霸道至極的裴韶華從來都是用命令的口人跟我話的,他從來都不嘴軟。
見他難得的好脾氣,我放心的跟他講電話:“裴老師,您讓我下去有什事兒嗎?我現在不方便下去。“
“呼……“他對著話筒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我心情不好,你可不可以下來陪陪我?“
這次我終於聽清了,他果真祈求我。想想一個如皇帝般愛擺布他們又霸道至極的男人,有朝一日竟然放下架子,屈尊讓我幫他,想想多不容易,於是我爽快的道:“好的,您等我會兒,我這就下去。”
我剛要掛電話,裴韶華又:“今穿上你那次的休閑服,一會兒我們去個好地方。”
嘟嘟嘟,我還有話要問他,隻是他完就斷了電話。這個人,話永遠這簡潔,惜字如金的家夥。他的休閑服是哪個呢?我苦思冥想,終於知道是那次相親穿的那個。真搞不懂他跟我在一起,人家西裝革履,而我休閑服一個,是不是太不搭調了?
我下去的時候,他雙手插在口袋,慵懶的靠在車門上,低著頭看起來有些沮喪。他今也穿一身休閑服,看起來非常幹淨利落,頭發好像剛洗過似的,柔順的散布在頭頂,前額上吊著幾縷頭發。哇,我從沒有見到他這帥過,不,之前很帥,現在更帥。他的這身裝扮要是走到校園,除了認識的人之外,肯定沒人能看得出來他是老師。
“嗨,裴老師!”我上前打招呼。
“你來了!”裴韶華聞聲,抬起了頭,同時扯開嘴角。看起來此時他很開心。他的聲音雖然依舊很輕,但是根本聽不出來有半點不開心的味道,難道是我之前聽錯了?
他笑起來真好看,這讓我有半秒的失神。
裴韶華沒有理會我的恍惚,紳士的拉開車門,一臉的友好:“瑾瑜,上車吧。”
我站在原地,表情木訥的問道:“裴老師,我們去哪兒呢?”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見我不動彈,他我無奈的笑了笑,“你放心,我不會把你賣掉的,如果賣早就把你賣了。”
也是,經過這些的相處,我發現裴老師並沒有那可怕、那壞,我想是因為我之前的冒犯過他,提防之意太強烈,以至於後來把他想的很壞,強加上去的罷了。
我抽抽嘴角,衝他一笑,然後上了車。
一路上我們並沒有話,我看著反光鏡中一臉嚴肅的他,覺得很奇怪,他不是要帶我去什地方嗎,為什一直在原地繞來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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