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您好,我是李逸夫。”見電話通了,李逸夫有些緊張地道。雖是一院之長,但每當他想起火車上發生的那種神乎其神的事情,心頭總是忍不住泛起一絲對張明宇的敬畏。
“哦,原來是李逸夫,有什事嗎?”張明宇淡淡問道。
“我有位朋友的父親病危,不知道能不能請您幫忙一下?”李逸夫有些不安地問道。
“行,我現在就去醫院。”張明宇並沒有擺什架子,立馬應了下來。上次的事情,他還是很承李逸夫的人情的。
“他馬上就來。”李逸夫放下電話,麵帶微笑道。
張明宇的幹脆爽快,讓李逸夫心頭輕鬆了不少,隱隱覺得因為上次的事情,他跟張明宇的關係應該親密了不少。
李逸夫現在是渾身輕鬆,但趙副市長兩兄弟卻因為電話那頭神秘人物如此輕鬆就被請到,反倒覺得心很不踏實。
這就是人奇怪的心情,剛才李逸夫把張明宇位置擺得高高的,趙局長嘴上雖然出言不遜,甚至要用手銬把張明宇抓了,這也真正明了,他心還是在乎張明宇的,否則張明宇不來就不來,他又何必采取強硬手段呢?而趙副市長一再屈尊道歉,也正明了,他心對李逸夫口中的神秘人物期望很高。
但現在,李逸夫隻提了句朋友父親病危,李逸夫口中的高手就立馬趕來,跟李逸夫前後的話顯然不一致,好像有誇大其詞的嫌疑。
“李逸夫,那位神醫醫術真的很厲害嗎?”趙局長是個心不大藏得住話的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對趙局長的質疑李逸夫可以理解,但作為一名省人民醫院的院長,國內腦外科頂級專家,他對趙局長質疑連他都尊崇有加的神醫,心中又隱隱有些不滿。更何況,這個電話還意味著他犧牲掉了一次救命的機會。
“如果,他也束手無策,那我建議你們還是馬上送唐老先生到SH或者國外去救治,我肯定是不敢再主刀了。”李逸夫看著趙局長,沉聲道。
“李逸夫,我們完全相信那位神醫的醫術,隻是能不能麻煩你簡單介紹一下他這個人。”趙副市長不滿地斜了他三弟一眼,然後一臉誠懇地問道。
“我跟他隻是萍水相逢,他具體的情況我不清楚,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一件事。前段時間我去北江省出差,火車上有位乘客突發腦溢血,當時情況非常危急,但就因為這位高人施展了神奇的針灸術,那位乘客安然蘇醒過來,身體狀況甚至比以前更好。至於具體的施救情況,請恕我不能詳細相告。”李逸夫看了一眼趙副市長,道,臉上情不自禁浮起一絲崇拜神往。
突發腦溢血意味著什,到了趙副市長兩兄弟這個年齡,就算沒能像李逸夫那清楚,但心總也大概有個數。聽完之後,兩人對那位還未謀麵的神秘人信心大增。
“此話若不是出自李逸夫之口,我是絕不相信下竟有此神奇之人。”趙副市長忍不住感歎道,本是陰霾的表情,因為信心大增而重歸沉穩明朗。
趙副市長的話甚是入耳,李逸夫也感歎道:“是啊,到如今我回想起來,都感覺很不真實。”
感歎著,李逸夫斜了趙局長一眼,道:“他不喜歡人打攪,所以關於這位高人的事情,還請兩位不要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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