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洛鴻逸走到門邊上也往頭的院子看去。
“還不知會怎樣,”洛明空看著守在屋外的邢少連,“不過送進去的那個,我看得清清楚楚,應該是明知沒錯了。”
“真沒錯罷?時候你可是搞混過明真和明鯉的。”洛鴻逸道。
聽到洛明鯉這個久違的名字,二人心都是一愣。
“也是。”洛明空呢喃了一句。
“你希望,他是誰。”洛鴻逸輕聲問了一句。
“你這話不是給我下套嗎,”洛明空往藏了藏,“我希望他就是他,不管是誰,都是洛家的血脈。”
“雖然我不想這樣,可如果他的身份是明鯉,這件事就更好辦了,但他若是明知,事情就複雜了。”洛鴻逸道。
“看看再罷。”洛明空歎了一聲。
邢少連的目光就在這時投了過來。
“哎呀啊,被他發覺了。”洛明空笑著聳了聳眉頭。
“要不上去打個招呼?”洛鴻逸慫恿道。
“你可得了,”洛明空回頭看了洛鴻逸一眼,“他倒是沒啥,給我爹發現了,我可得要到外頭脫下褲子挨板子的。”
“我可知道你為何到了這般年紀還娶不上媳婦了,”洛鴻逸搖著頭笑道,“你這性子想娶媳婦,可沒人敢要你。”
“你又戳我痛處——”洛明空挑眉扭過頭來,“不過,咱們彼此彼此。”
完,一溜煙的就朝邢少連跑過去。
“邢大人——頭在談事呢?”洛明空上去湊近乎。
“洛大人,你心知肚明。”邢少連道。
“好歹都是同僚,透露個風聲都不成?”洛明空壓低聲音,朝屋示意了一下。
“洛大人,這個忙我幫不了,還請洛大人退到方才的地方去。”邢少連看了看遠處的院門,道。
洛鴻逸看著洛明空垂頭喪氣的回來,笑嘻嘻的道:“看來邢大人還是放你一馬了嘛,沒喊大伯父出來。”
“我們得想想辦法才成,”洛明空臉色凝重的道,“這件事得讓太子知道。”
玄少昊自打跟著玄冬祺回京後,日日都陪玄冬祺窩在太子府替他處理西北的事務,數日來連府門都未曾出去過。
“西北不是有人在守著嗎?你這看的信件都是半月前的消息了,這有何用?”玄少昊問道。
“雖不能在西北,但查看這些動向,多少也能嗅出些蛛絲馬跡,事態如何。”玄冬祺道。
屋的熏爐嫋嫋生煙,散發出好聞的香味。
玄少昊看著眼前堆成山的文書,道:“可這也太多了吧……每日都有人送來,你我二人一道看也得看半日。”
“怎,你不願陪我?”玄冬祺瞥了一眼過來。
“你這話可傷我心了,難為我這幾日日日都在這兒陪你。”玄少昊嘴一撇,傲嬌的哼了一聲。
玄冬祺撿起旁的一卷文書朝玄少昊扔了過來:“你這性子還真是——”
“真是怎樣?”玄少昊一下就擋住了。
玄冬祺唇邊輕勾:“真是可愛——”
“你——”玄少昊看了一眼門外的侍從,見沒人注意,他接著就往玄冬祺身上砸去,“你這子能耐了,還敢拿以前的事來看我不打得你滿地找牙——”
著就朝一側的玄冬祺靠了過去。
“你要是不怕被人瞧見,你盡管來鬧我,”玄冬祺絲毫不閃躲,反而一臉輕鬆的笑著,“隻是你這太子的威嚴就難保了啊……”著,朝門外看了看。
“你——”玄少昊狠狠的在玄冬祺的手臂上擰了一把,“你給我記著!”
“記著記著——”玄冬祺笑著又翻開一份文書。
“正事,”玄少昊整了整衣衫,“這外邊如今正缺人手,你躲在我這兒還要拉上我,到底打的什主意。”
連那日玄修然和玄玉的婚事都沒有去,身為二皇子和太子,竟不出席這實在是從未耳聞過的事。
玄少昊本是要去的,可玄冬祺什這婚事成不了,硬是將他留了下來。
擔心了半日,看下人傳來的消息果真如此,這讓他大為震驚,對玄冬祺再三追問都沒能套出什話來,玄少昊想起這事就鬱悶。
“打你的主意。”
玄少昊一下就撲了過來:“看我不塞住你的嘴!”
“來啊——”
玄少昊拿起一旁的一廢紙團作勢就要塞進玄冬祺的嘴巴。
二人鬧了一會兒才停下。
“真的,你告訴我罷。”玄少昊認真的看著玄冬祺道。
“還沒到時候。”
“什沒到時候,什時候才到時候?”玄少昊急了。
這樣的對話他曾經也和玄冬祺過,如今似是場景重現般,讓他心有一股氣漸漸的聚集起來。
“反正不是現在。”玄冬祺在玄少昊腰上掐了一把,笑道。
“你——我是真的,你再這樣,我一定會讓你好看!”玄少昊被突然這一掐,臉上不由露出了笑來,但皺緊的眉頭還未散開,這般看來倒是多了幾分難得的悅目。
“來啊。”玄冬祺目光不移,笑道。
玄少昊恨得牙癢癢,卻又對眼前這個已然很是健壯的兄長毫無辦法,隻得恨恨的道:“不要臉。”
玄冬祺笑道:“這幾日就好好陪我,哪兒也不許去,待過了這幾日,興許就見不上了。”
“你這話是什意思?”玄少昊擰眉收斂笑意,“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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